第三一章:游龙窟

　　甄师傅早就等在小饭店了。大雁、小芸、于春荣也跟着等在那里。吴暇、左轮，胖哥三人下车，挑开门帘进屋。

　　甄师傅：“怎么样？收获不小吧？”

　　吴暇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不发一言，心中闷闷不乐：“衍道法师竟然不传给自己四十二手眼法门，说自己条件不够！那还谈得上什么收获？”胖哥找到水杯，倒水，一仰脖就是一个饱。左轮打个哈哈：“老爷子，尝尝我的烟……”掏出烟盒，拿打火机给老人家点上。

　　甄师傅吐出一团烟雾：“诸位辛苦了，先坐下来看看短片儿，休息一下……”

　　左轮：“什么短片儿？”

　　于春荣：“听说过龙游石窟吗？号称世界九大奇迹之一的龙游石窟？”

　　只见于春荣将电脑中的文件点开，央视资深播音主持赵忠祥富有磁性的声音配着画面飘了出来：“龙

　　游县位于ZJ省中西部，约在四五千年前，该地区已有人类繁衍生息。与龙

　　游县城隔水相望，有一座凤凰山，到上世纪五十年代前，凤凰山一直无人居住，保持着宁静和神秘，在凤凰山上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水潭，也在静静沉睡，上世纪五十年代，一场特大的洪水，袭击了山下的村庄，村民们被迫移居山上，这才有了凤凰山上这个叫做石岩背的村庄。四十多年来村里人过着宁静的日子，这些水潭就在村民们的房前屋后。从村民们搬到山上以后，这些水潭的淡水就成了村民们唯一的生活水源，谁也不知道这些水是怎么来的，这些水潭是干什么用的，有好事者曾经试探过水潭深浅，个个深不见底，于是村民们就把这些水潭均称为‘无底潭’，一九九二年六月二日，‘无底塘’保持着它最后一刻的宁静和神秘。那些曾经被村民们淡忘的疑问和老人编纂的故事即将成为过去，居住在石岩背村的村民吴阿奶牵头，并邓寿富、毛荣贵共三人带着众多的疑问和探索者的勇气，筹款上万元，添置了抽水器材，步向‘无底塘’，他们怀揣着对发现的渴望，渴望获得一个巨大的天然溶洞，以便操办旅游，渴望对应老人们的故事获得意外财宝，渴望水落鱼出获得满池的鱼鳖，同时，他们也手攥着对不明的担心，担心‘无底塘’真的水深无底，担心‘无底塘’怪兽显身，担心一无所获。抽水开始了，他们在等待，但谁也没想到一个天大的秘密从此问世。更没想到由此给世人带来了难以破解的千古之谜。水落洞出，阳光照亮了沉睡多年的石窟，同时也让今天的人们眼前一亮，展现在人们眼前的是规模恢宏气势磅礴的人工洞窟，石窟像是一座宏伟的大厅，面积超过一千二百平方米，洞高三十余米，发现石窟后，人们经过勘察，在周围又发现了多处地下石窟，仅凤凰山就有石窟二十四个，这些石窟或在天地之后，或在草树之中，有的石窟在上千年岁月流逝中已经坍塌，裸露出石柱和洞壁，失去了原本的状态，有的石窟完好无损地如昨日所成，几个农民一鼓作气抽干其中几个石窟，洞洞相仿无一例外，研究人员在测绘已开发的七个石窟的平面图时惊奇地发现，它们竟是按北斗七星的形状排列的，不知是古人已经掌握了天文知识还是石窟与我们尚不能知的宇宙深处还有什么奇妙关联？据龙

　　游县地方志记载，龙游在秦朝已设县，但如此浩大的工程在有关涉及龙游的古籍以及地方志中却均无记载，走访民间，也找不到有关龙游石窟的传说。可供人们猜测的记载来自石窟上的岩画，它在一号石窟北边石壁上方，内容为马、鸟、鱼，呈不规则排列。画上的鸟为长颈类动物，从它的嘴巴及眼睛分析，象是生活在侏罗纪时代的始祖鸟，这幅野马、始祖鸟、鳖鱼的岩画说明当时的狩猎、捕鱼和养殖业已经形成，唯一发现的文物是一尊无头石像，无头石像胸带方型配饰，手持宝剑，石像材质非石窟所有，那么它从何而来，作何而用呢？石窟陡坡一角留有一块巨石，据测此石有五六百斤之重，如果当时的石料与此相同，怎样搬出石窟？龙游石窟的墙壁和顶部雕刻着纹理匀称、排布工整的花纹，如此巨大的工程怎样完成？什么原因要如此用功地修饰石窟？这些石窟的洞口相对石室的空间体量来说实在太小，不仅很难让更多的阳光照进洞中，还限制了阳光的照射角度，因此在石窟中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都要依靠人工照明。尤其当时的石窟洞口上可能建有茅屋，以便防雨和掩蔽伪装，这样，石窟内部的自然光线就会更少，古代没有电灯，照明只能依靠火把，然而用火把照明的猜测很快被推翻了，因为在整个石窟也找不到用火的痕迹，就连非常稳定，很少消退的火烧碳黑也毫无踪迹，再者，火把在燃烧时会消耗大量氧气，使人在石窟中无法生存，此时，我们不禁要问：当时石窟没有充足的采光，这样巨大而细致的工作是如何完成的？同样，如果没有充足的采光，这宏大规模的修饰又有何用途？这个石窟是朝两个方向挖掘的，正面挖掘较深，而侧面只挖掘到现在的位置，因为再挖就会和另一个石窟连通了。在这面洞壁后面是另一个石窟，两个石窟之间的洞壁仅有五十厘米，并保持平行几十米。当时的人们使用了连现代技术也难完成的地下工程平面定位和垂直定位技术，石窟不仅左右相邻而不通，还上下相依而不连，龙游石窟之谜远不止上述内容，古代龙游地处交通要道，商贾云集，运输繁忙，在江边开凿许多地下建筑，用于储存物资不是不可能，在时间上说，石洞大致是春秋至汉代前后开凿的，所以有人推论，这是出于经济目的的国家仓库。然而仓库说不能解释的是，洞中湿度大，绵帛之类极易霉烂，洞窟高大，储存利用率极低，于常理常情不相符合。石窟从开凿的方式看，采石的痕迹是比较明显的，这是一个废弃的采石场，有人问，若要采石，为何不露天采石？而要在地下采石？专家通过试验说，地表的石料非常的坚固，而地下的石料，在不见空气的时候要软得多，当地人说，地下开采，如刀切豆腐般容易。然而，采石说不能解释的是，若是采石，何必将洞窟开凿得如此规整？在当地一处废弃露天采石场的采石断面上，没有找到象石窟中那样的横凿痕，说明石窟的横线肯定是为某种目的专门处理出来的。持战备说者认为，石窟具有洞口隐密、查无踪迹、规模巨大、单体独立、总体集中，临江便利等特点，它一定是在非常的压力下，用非常的措施，以巨大的决心完成一个伟大的事业，根据石窟开凿痕迹分析，石窟为铜器时代所建，那时恰好有一段特别值得注意的历史，即东周时期越王勾践卧薪尝胆的复仇故事，吴国征服越国之后，越王勾践忍辱负重，制定了‘十年生聚，十年教训。’的复仇计划，‘十年生聚’即奖励生育、增殖人口、扩充兵源。这是可以在敌人的监视下不动声色地实施的。但‘十年教训’即军训却不可能在敌人的监视下进行。越国借姑蔑之地练兵也在情理中。据此推断，石窟是用于藏兵练兵的。然而，战备说不能解释的是，挖掘石窟并非一朝一夕所为，要把数年的大好时间用于挖洞，又用数年的时间进行练兵，岂不荒废消耗本来已弱小的实力？屯兵地必须道路畅通，进出便捷，这是兵家常识，而石窟上下一条道，间距又有四米，如何体现兵贵神速的策略？在石岩背村方圆几公里之内至少已发现二十四个大规模的地下石窟，像这样规模巨大形制特殊的地下石窟群，绝非民间富有者和地方官员所能经营的，他们对于这样巨大的工程也做不到保守秘密，进行这样大的工程不仅个人和地方的人力、财力所不及，个人或地方更没有这么多的物资，财宝来贮藏，也没有这么多的人员需要住进去，它表现出绝对权威者出于某种特殊需要而不惜工本的营造决心，可以说，非王者莫属。簸状顶为皇宫的典型风格，三角形石柱面积小而牢固，建筑结构科学、合理。这同建造宫殿首先考虑结构牢固十分吻合。然而宫殿说不能解释的是，作为宫殿是皇室成员起居安息之地，为什么石窟中没有留下半点宫中遗物？既然是皇宫，理应对如此宽畅的宫殿作适当的分割，而石窟中空空如也，毫无遮挡之痕。沧海桑田，历史淹没了几多曾有的辉煌，为后人设下了一个个的谜团，也为后人留下了不朽的传世瑰宝。它是人类发现的又一个新的奇迹，它属于中国、属于世界、属于人类。入窟尽是探奇者，出穴全变猜谜人。朋友，欢迎你来龙游石窟……”

　　于春荣：“还有一个短片。JX卫视的《经典传奇》：穿越时空的真相：水下龙宫探宝记，也是介绍龙游石窟。但是有更多的细节披露。”

　　节目主持人曲洪禹先生登场：“形容一个地方宝贝多，西方人会说，这地方就跟阿里巴巴的藏宝洞似的，咱们中国人呢，肯定是说，这地方，就跟东海龙宫似的。看过电视剧《西游记》的观众应该有印象，连孙悟空都知道，东海龙王的海底龙宫里头有宝贝。没错，龙宫里头那是奇珍异宝无数，就连孙悟空使的那根要大就大要小就小的如意金箍棒那都是从东海龙宫里讹来的。不过，话又说回来，阿里巴巴的藏宝洞也好，东海龙宫也好，那都是神话里的东东，细说起来，哪个地方它没几个宝藏的传说啊……所以，多数人对这些传说呀那也就是当故事听听，没人会当真。但是，世界之大，什么人都有，有几个人呐他就坚信，他们那儿的水底下就跟那东海龙宫似的，藏着宝贝。他们还打算跟着孙悟空学习，要到这个龙宫里去取宝呢。哈哈，那具体是怎么回事呢？诶，今天就来说说这个。”

　　和前面的解说词内容基本相同：石岩背村内的水塘，不但深不可测，而且大夏天哪怕几个月不下雨，水塘的水位也不会降低，更不用说见底儿。所以村里人都管这个水塘叫做无底塘。或许，无底塘底暗通着其它水源，因此才源源不竭。离水塘不远，有一唐朝时期建造的竹林禅寺，已历千年。村里老人们都说，抗战时期，为了不使佛财被日寇所获，寺中方丈将金银菩萨、玉佛之类的宝贝均沉入塘底。那么，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吴阿奶、邓寿富、毛荣贵三人决定搏一搏！但是据说水性再好的人，只要一下了这无底塘，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没一个能活着上来的。所以大家都说水塘内有可能会有蛇精、龟精之类的在此修炼，人下去了就是当饲料了，所以没有人还敢起捞宝的念头。不能要钱不要命。更有老人说，是东海龙王的三儿子因犯了天条被贬在此无底塘受罚呢。而吴阿奶曾亲手抓过一条大鱼，用他自己的话说，‘我的手插在鱼嘴巴下面了，手举起来刚刚尾巴拖着地，一人一手啊等于。等于我的人一人一手长。’水下的宝贝虽然诱人，可要为这搭上了小命，那也不划算呐。这时候邓寿富出了个主意：咱不下水，用抽水机呀！把无底塘的水抽干，那地下有啥不就一清二楚了吗？于是三人凑了一万多块钱，租来了抽水设备，抬着抽水机开始抽水。当然，三人心中并没有底，因为无底塘之所以叫‘无底塘’，就是因为它常年不干，碰上大旱也照样有水，这说明塘地下弄不好有活水。你这边抽水，那边冒水，不是白忙乎吗？不过很快他们就发现自己的担心纯属多余，因为水位在不停地往下降，并且露出的池壁为石质且有人工凿痕，显然，人工凿出来的工程，一定有底！人工遗迹，说不定会有个千年古城在下面，文物宝贝更说不定有许多喽？村内另一人陈龙根听说后，入股又添一台抽水机，快马加鞭，加快了排水的步伐。没想到的是，抽水的第三天，村里人怕他们胡搞，破坏了村子的风水，影响了村里的水源，将抽水机的电给断掉了。四个人求爷爷告奶奶，好说歹说，总算继续抽水，不料，各家媳妇又不答应了，摔盘子，砸电视，说他们不务正业！经过他们的坚定执着，再过一关，又继续抽水，谁知到第八天的时候，塘内的水位竟然纹丝不降了！不管两台抽水机怎么不停地抽，水面就是不降。这怎么办呢？四个人还真有一股狠劲儿，继续抽！可能象愚公移山故事中描述的那样，愚公之志：虽我之死，有子存焉；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子又有子，子又有孙；子子孙孙无穷匮也，而山不加增，何苦而不平？‘操蛇之神闻之，惧其不已也，告之于帝。帝感其诚，命夸娥氏二子负二山，一厝朔东，一厝雍南。自此，冀之南，汉之阴，无陇断焉。’无底塘中的水神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也就不再坚持，在四个人抽到第十六天的时候呢，他们用木板扎起来站在上面，用竹竿戳一下，下面就探到底了。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终于抽干了无底塘的水，只见这个水下宫殿，面积一千二百平米，高度有二十多米，按照现代建筑每层楼三米计算，其深度在七层楼左右，这实在称得上是规模宏大了！因为现代的高层建筑，地基也就是三层楼高，地下室、地下车库基本上是三层。无底塘的容积在一万两千立方米和二万四千立方米之间，每立方米水的质量为一吨，抽水机的功率假如是五千瓦，每小时排水四十立方米，每天二十四小时不停地抽，大概需要十二天半到二十五天的时间，一九九二年左右市面上的抽水机基本上就是这个样子，那么四个人一鼓作气竟然就把无底塘的水给抽干了。只见宫殿四周立着的四根巨大的石柱，得五个人手拉着手才能够抱得过来，称得上是气势恢宏，构造奇特，更让人觉得有趣的是，这个宫殿的造型有特点：像一个倒扣过来的簸箕，而簸箕里面的弯口，就是村民们平常打水的水塘口，虽然已经在脑子里面无数次幻想过这水底下的情形，可眼前的一切还是让淘宝的四个人惊呆了。谁能想到，不起眼儿的水塘地下，竟然会别有洞天！有规模如此庞大的一个宫殿！宝贝呢？宝贝在哪里？四个人在这个气派的宫殿里找了一遍又一遍，每一个旮旯都没放过，可偌大个地方竟然空空如也！别说这金银菩萨、玉佛、财宝不见踪迹，就连块破铜烂铁都没发现！这时候四个人真叫欲哭无泪啊，你说，抽了十七天的水，花了上万块的本钱，中间遭的罪，受的气就更别说啦，可到头来，就连条鱼都没捞着。唯一的收获是在四个角落里留有四个乌龟，瞪着绿豆眼瞧着他们出神。他们每人分得一只甲鱼，都觉得老天好像存心要跟他们几个开玩笑似的，令人哭笑不得。难道竹篮打水一场空吗？故事当然没有结束，四个人将显现出来的水下宫殿收拾干净，起了一个诱人的名子：南海灵洞。作为一个旅游景点，对外售票。随着影响的扩大，前来参观的人是络绎不绝。三个月下来，门票收入就超过了一万元，基本上投资的本钱就回来了，伤心洞变成了聚宝盆。曲洪禹先生说了：世上从来不缺发财的路子，缺的那是发现财路的眼睛。之后不久，一些专家学者考察过这里之后，认为这水下石窟很有文物和考古价值，得保护起来，所以当地政府把刚开张的‘南海灵洞’收归国有，还正式取了个名字，叫做‘龙游石窟’。不过，关于这个水下宫殿的来历，直到今天，专家们还没有达成一致的意见。有人认为它是古代帝王的储藏室，也有人认为这是越王勾践囤兵的地方。总之还有待进一步的研究。四个人中最后加进来的陈龙根还在石窟旁边开了一个酒楼：‘发现者酒家’。现身说法，亲自为前来光顾的游客讲解这段寻宝故事。亲身经历，自然讲的有声有色，异常生动……

　　节目最后，曲洪禹先生又说了一个寓言：说是有个懒汉晚上做了一个梦，一个神仙告诉他，说他家地里埋着宝贝，只要挖出来，一辈子吃穿不愁，懒汉那叫一个高兴啊，第二天就扛着一个锄头跑到地里挖宝贝，可是，他把自家的地，里里外外刨了三遍，也没发现宝贝的踪影，这人那个郁闷啊，那也没办法呀，总不能找神仙算账吧？心想反正地也挖开了，那就顺便把庄稼给种上吧，结果到了秋天，诶，地里的庄稼大丰收，粮食那是堆满了仓库，这个时候，这人才明白过来，神仙梦里说的那个宝贝啊，他已经找到了，真正的宝贝啊，就是自己的双手。您觉得呢……

　　视频看完了，甄师傅吐一口烟圈：“大家畅所欲言，都说说自己的看法。咱们也来研究研究，破解破解？”

　　大雁姐：“专家都破解不了，咱能研究出什么花样来？”

　　小芸姐：“专家只是某个领域内的专家，专则不博，有个故事说，一个人能同时赢了网球冠军与象棋冠军两个人，原来他和象棋冠军打网球，而和网球冠军下象棋，我们众人拾柴火焰高，集思广益，集腋成裘，未必干不成事。”

　　胖哥：“甄师傅有何高见？”

　　甄师傅：“俗语说的好，龙生九子各有所好，我问问诸位可知道龙之九子都是谁呀？”

　　大家摇头，均不知道。

　　甄师傅：“老叟虚长各位几岁，说得不对，大家指正。方才视频中提到，在ZJ省的中西部，有一个被一条江水环绕而过的小县城，名叫龙

　　游县，县城面积狭长，隔水相望处有一座小山，名叫凤凰山，直到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前，那里一直没有人居住，郁郁葱葱的树林掩藏着一份宁静和神秘，后来，一场特大的洪水迫使村民们移居山上，这才有了那个叫做石岩背的村庄。四十多年来，村里人一直安逸祥和地过活，尤其让他们满意的是，山上有几十口水潭保证了他们的生活用水，据村民们讲，这些水潭在他们上山之前就已经存在了。潭中水质很好并且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几十年来，村民们在水潭边洗衣做饭，劳作生息，但就是没有认真想过这些水潭究竟是怎样形成的，在水底会不会隐藏着什么秘密。据说，也有人曾经用竹竿试探过水潭的深浅，但由于个个都深不可测，他们也就望而止步了，因此，这些水潭又被村民们称为无底潭。事后，人们知道潭深在二十至四十米左右之间，竹竿才几米，当然探不到底了。但是大家注意没有，无底塘没被抽干水之前是源源不竭，抽干之后呢，再无一滴活水。为什么？抽水之前，吴阿奶亲手在水塘中打捞上来过一人一手长的大鱼，抽干水后怎么大鱼小鱼都没见到？有水性好的人想一探水塘深浅，结果一去不回，水塘抽干后为什么不见尸首？这都是怎么回事呢？”

　　吴暇：“师父，弟子不明白，请您老人家开示。”

　　甄师傅：“大家有没有注意，四个人抽干水塘后，在水塘底部四个角落分别留守一只乌龟？”

　　大家：“留意了，最后每人一只带回了家。”

　　甄师傅：“在龙之九子之中，它就是赑屃，又名龟趺、霸下、填下，龙生九子之长，貌似龟，有齿，力气大、好负重，常背负石碑于宫殿中，民间认为是长寿，吉祥，走鸿运的保护神。清东陵去过吧，驮着那一大块玉碑的，就是它了。拆除BJ旧城墙时，在东便门和西便门的城墙下各有半个赑屃，因此有赑屃驮着BJ城之说。赑屃和龟十分相似，但细看却有差异，赑屃有一排牙齿，而龟类却没有，赑屃和龟类在背甲上甲片的数目和形状也有差异。它总是吃力地向前昂着头，四只脚拼命地撑着，挣扎着向前走，但总是移不开步。不然的话怎么会被这四个人抓住？传说赑屃在上古时代曾经驮着三山五岳在江河湖海里兴风作浪。后来大禹治水时收服了它，它便推山挖沟，疏通河道，为治水作出了卓越贡献。洪水治好后，大禹担心它又到处撒野，便搬来特大石碑，上面刻上其功绩，叫它本身驮着，免其随便乱走。在我国一些名胜古迹，常常可以看到石碑的基座下面赑屃的雕像。不知道这些典故的，就随口叫它们石龟了。”

　　大雁姐：“这又说明什么问题呢？”

　　甄师傅：“大凡有活水的地方，都有龙神当令，因为龙神是管水的。但是它们以什么形态现身，一般人就不知道了。在他们眼中，可能看到一只青蛙、一只壁虎、蜥蜴、乌龟或者一条蛇，一条鱼……一匹马或者，一头大象……你们不要小瞧他们，开五眼之后，用天眼观察你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来头。”

　　吴暇：“师父，如果将那四位被当做乌龟的赑屃重新放入地下石室，并再灌满水，会怎么样？”

　　甄师傅：“你不要说灌满水，即使稍稍给它们一点水，知道发面吗？只要有面肥，何愁发不起来呢？”

　　小芸：“赑屃就相当于面肥？”

　　甄师傅：“这个比方本不恰当，我们献血，身体会有一个再生周期，当身体恢复后是可以连续献血的，但是身体没有恢复之前，再献血就有损元气。鸡下蛋也是有周期的，杀鸡取卵是一锤子买卖。”

　　小芸：“那些水潭本是活水，让他们给做死了！”

　　甄师傅：“古冶卑家店有个海子沿，最初是一米方圆的‘水眼’，老辈子路过一个武举人在此饮马，谁知怎么喝也喝不完水，水面不来下降的，这就是里面有龙族生息。夏天不管下多大雨，别处汪洋一片，此处风平浪静，早时候雨水多，一次发大水，人们看到一只老龟在村头挡水，它的控制范围内，洪水就如遇到堤坝般过不来，坚持了三天，水才渐渐退却。有生产队的人要用火枪打那神龟，被人拦住：‘你打它，老子毙了你！’后来还在那里建了龙王庙，香火不断。有一年夏天晚上，有人看到一排排的木料顺水漂向海子沿，沿流有一对对儿的‘灯笼’开路，护航，人们都说那是龙族建宫殿呢。后来有水性非常好的人扎猛子下到水底，等上来时，脸色大变，说下面空间好大，富丽堂皇，乃龙宫也。附近洗衣服的妇女看到过一米长方大小盖子的老龟。看到过尾巴在树上头伸在水面喝水的大蛇。玄武之地，果然灵异。”

　　左轮小声：“胖哥，承德青龙潭搞不好也是……”

　　甄师傅：“小胖，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胖哥：“甄师傅，您是真人，我是俗人，您是毕加索这样大师级别的人物，我是给您开车，跟您学画画儿的仆人。”

　　巴勃罗·鲁伊斯·毕加索是西方现代立体主义绘画抽象派大师，西班牙人，他于一九零七年创作的《亚威农少女》是一幅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杰作，该画在以后的十几年中竟使法国的艺术得到空前的发展，甚至波及到芭蕾舞、舞台设计、文学、音乐等其他领域。乃是世界级的人物。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一天，毕加索正在阳台上休息，有个小偷溜进了客厅。毕加索知道那里没什么值钱东西，再加上他已看清了小偷的相貌，便假装睡着了，没吱声。不久其管家艾琳回来，小偷仓皇窜出门时刚好与她碰个正着。艾琳看见客厅被翻得一片狼藉忍不住对毕加索抱怨道：‘您没见到小偷进屋吗？现在我们可丢了不少物品。’毕加索不慌不忙地睁开眼睛：‘我早注意到他了，他跑不掉的。’说完，他顺手拿起画笔画下小偷的相貌，交给艾琳说：‘你快拿着它去警察局报案吧。’警察依据毕加索画的画像，很快抓来了十几名嫌犯，可是经过反复审问，没人承认是小偷。正在警察觉得一头雾水时，艾琳走了进来，她怯怯地说：‘我也见过小偷，不如我再画幅他的画像，兴许能帮上你们。’于是，她凭记忆一笔一笔地画出了小偷的素描。警察发现艾琳所画的画像与毕加索的出入很大，便试着照她的画抓来一名嫌犯，结果一盘问，果然就是该小偷。警察喜出望外，上门去感谢艾琳，并对毕加索说：‘你是举世公认的绘画大师，可在帮助破案方面，你的画像还不如艾琳。’毕加索笑了：‘我画的是艺术，她画的才是真正的画像，在真实性和准确性方面，我的确比她逊色得多。’后来，毕加索资助艾琳开了一家肖像画馆，据说很受欢迎。

　　胖哥的话，甄师傅当然没明白弦外之音，听起来相当的受用：“左兄弟，你也来发表一下意见？”

　　左轮：“我想先弄明白龙之九子都是什么。还是老爷子先把故事讲完。我先弄清楚龙的那八个儿子都是什么形象。以后见了面，好先打个招呼。”

　　甄师傅：“俗话说龙生九子各有所好。是指龙生九个儿子，九个儿子都不成龙，各有不同。并非龙恰好生九子。中国传统文化中，以九来表示极多，有至高无上地位，九，是个虚数，也是贵数，我们中国人自认为是龙族后裔，所以用九这个数来描述龙子。龙有九子这个说法由来已久，明朝李东阳的《怀麓堂集》说的很详细：‘囚牛’，是龙生九子之一，形状为有鳞角的黄色小龙，喜欢音乐，常常蹲立于琴头。这位颇具音乐细胞的龙子，不光立在汉族的胡琴上，彝族的月琴、白族的三弦琴以及藏族的一些乐器上也有其扬头张口的龙头形象。‘睚眦’，也是龙生九子之一，所谓‘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报则不免腥杀，这样，龙身豺首，性情刚烈，最是嗜杀好斗，刻镂于刀环，剑柄吞口的‘睚眦’就出场了。睚眦的样子像长了龙角的豺狼，怒目而视，双角向后紧贴背部，气势逼人，那么作为刀柄剑鞘上的雕饰就很自然了。这些武器装饰了龙的形象后，更增添了慑人心魄的那种力量：沙漠飞来一条龙，神来无影去无踪，今朝踏破峨嵋顶，明日拔去武当峰。宝剑青冥，卧虎藏龙！是吧。咱们现代人见得最多的是‘貔貅’，又名天禄、辟邪。龙头、马身、麟脚，形状似狮子，有独角、双角之形，短翼、卷尾、鬃须，毛色灰白，会飞。貔貅专吞金银，因其肚大无肛，只进不出，所以商家认为其是招财进宝的保护神。貔貅凶猛威武，还在天上负责巡视工作，阻止妖魔鬼怪、瘟疫疾病扰乱天庭。所以被认为是有益于人的吉祥神兽。还有‘狻猊’，又称金猊、灵猊。形如狮子，喜烟好坐，所以形象一般出现在香炉上，烟雾氤氲，超凡脱俗。唐代高僧慧琳说，狻猊即狮子也，出西域。既是狮子，狻猊便是文殊菩萨的座骑，在五台山上即建有供奉狻猊的庙宇。因其为龙的第五子，所以庙名‘五爷庙’，在当地影响颇大。明清之际的石狮或铜狮颈下项圈中间的龙形装饰物也是狻猊的形象，它使守卫大门的中国传统门狮更显器宇轩昂。‘椒图’形似螺蚌，性情温顺，好清静，不愿意被别人打扰，最反感别人进入它的巢穴，常见于大门上，衔环守夜，阻拦小人，是求学，求子，升职的保护神。你们想想看，螺蚌遇到外物侵犯，总是将壳口紧合。人们将其用于门上，大概就是取其可以紧闭之意吧。‘狴犴’也常见于大门之上，不过与‘椒图’不同的是，‘狴犴’形似虎，专门见于古代牢门之上，震慑囚犯，‘椒图’是民间百姓的门神，‘狴犴’是牢狱门神，民间有虎头牢的说法，‘狴犴’威力如虎，生平好讼，是辨明是非，伸张正义的神兽，又叫宪章，不但急公好义，仗义执言，且能明辨是非，秉公而断，再加上它的形象威风凛凛，狱门或官衙正堂两侧均立其形象，以增威严。而‘饕餮’却有助纣为虐之嫌：它嘴馋身懒，好吃好喝，常见于古代烹饪鼎器上，为有首无身的狰狞猛兽。据民间传说，这种怪兽贪吃无厌，把能吃的都吃光了以后，最后竟然吃了自己的身体，到最后吃得只剩一个头部，所以落下个‘有首无身’的下场。饕餮被作为一种图案化的兽面纹饰雕刻在商周时期青铜器上，称作饕餮纹。人们也将贪于饮食甚至贪婪财物的人称为饕餮之徒。‘螭吻’又名鸱尾，也叫好望，这位龙子好在险要处四处眺望，也喜欢吞火。为鱼形的龙，也有说像剪了尾巴的蜥蜴，据说螭吻是雨神坐骑，能够灭火，口润嗓粗而好吞，所以人们把它安在屋脊两头作张口吞脊状，相传汉武帝建柏梁殿时，有人上疏说大海中有一种鱼，虬尾似鸱鸟，也就是鹞鹰，能喷浪降雨，可以用来厌辟火灾，于是便塑其形象在殿角、殿脊、屋顶之上，作为守护宅院，驱邪纳福，消灾灭火的神兽。这个典故在《太平御览》有如下记载：唐会要目，汉相梁殿灾后，越巫言，‘海中有鱼虬，尾似鸱，激浪即降雨’遂作其像于尾，以厌火祥。文中所说的‘巫’是方士，‘鱼虬’则是螭吻的前身。螭吻属水性，用它作镇邪之物以避火，合情合理。不但如此，因其嘴大肚大，能容纳很多水，在建筑中亦多用于排水口的装饰，称为螭首散水。这下不但防火还防涝，简直水火既济，诸事如意了。与其相似的是‘嘲风’，殿台角上的走兽是其遗像，这些走兽排列着单行队挺立在垂脊的前端，领头的是一位跨鹤仙人，后面依次为：龙、凤、狮子、天马、海马、狻猊、押鱼、獬豸、斗牛、和行什。它们的安放有严格的等级制度，只有BJ故宫的太和殿才能十样俱全，其余殿堂则要相应减少。嘲风，不仅象征着吉祥、美观和威严，而且还具有威慑妖魔、清除灾祸的含义。嘲风的安置，使整个宫殿的造型既规格严整又富于变化，达到庄重与生动的和谐，宏伟与精巧的统一，它使高耸的殿堂平添一层神秘气氛。‘蚣蝮’也是龙子，被雕成桥柱、建筑上滴水的兽形。我们游故宫经过桥头时可以看到。和前面提到的‘赑屃’相似的是‘负屃’。身似龙形，头似狮子，雅好斯文，盘绕在石碑头顶。我国碑碣的历史久远，内容丰富，它们有的造型古朴，碑体细滑、明亮，光可鉴人；有的刻制精致，字字有姿，笔笔生动；也有的是名家诗文石刻，脍炙人口，千古称绝。而‘负屃’十分爱好这种闪耀着艺术光彩的碑文，它甘愿化做石碑两旁的图案文龙去衬托这些传世的珍品，把碑座装饰得更为典雅秀美。它们互相盘绕着，看去似在慢慢蠕动，和底座的‘赑屃’相配在一起，更觉壮观。赑屃和负屃，虽然都围着石碑，但各自都占据一个屃字，就证明它们是不可分开的一对组合。最后咱再说说‘蒲牢’，其形状有似盘曲的龙，平生好鸣好吼，洪钟上的龙形兽钮是它的遗像。原来蒲牢居住在海边，虽为龙子，却一向害怕作为庞然大物的鲸鱼，鲸鱼一来，它就吓得大声吼叫。人们据此特点，即把蒲牢铸为钟纽，而把敲钟的木杵作成鲸鱼形状。敲钟时，让鲸鱼一下又一下撞击蒲牢，使之‘响入云霄’且‘专声独远’。”

　　小芸：“如此说来，蒲牢岂不是每天敲钟时都被吓得惨叫？太不慈悲了吧？”

　　胖哥：“此方真教体，清净在音闻。娑婆世界，以音声作佛事。丛林法器，唯大钟为第一。以其‘发瞆振聋，启人天之耳目；通幽彻显，实恶趣之救援。’增一阿含经云：若打钟时，愿一切恶道诸苦并皆停止。若闻钟声及佛经咒，得除五百亿劫生死重罪。故付法藏传中。厨腻吒王以大杀害故，死堕千头鱼中，剑轮绕身而转，随斫随生。所幸，罗汉为僧维那，依时打钟，若闻钟声，剑轮在空。因遣信令长打，适七日已，受苦即息。又翻译名义集云：南唐上元县一民暴死，三日复苏，云死至阴间，见先王缧械甚严。曰吾为宋齐邱所误，杀和州降者千余人，怨诉囚此。凡闻钟声，得暂息苦。汝还，语嗣君，为吾造一钟，长时击之。彼若不信，以吾藏玉天王像于瓦棺寺佛左膝，人无知者，以此为验。民具告，验实，遂造一钟于清凉寺，镌其文曰：荐烈祖孝高皇帝，脱幽出厄。此击幽冥钟之所由来也。临江临海寺院之大钟，一般钟身遍刻经咒，撞钟时，依三宝加持力，功德遍满虚空，我说‘蒲牢’积福无量。”

　　左轮：“我总结一下：屃赑，形似龟好负重，即碑下龟；螭吻，形似兽，性好望，站屋脊；饕餮，好食，立鼎盖；蚣蝮，好立，站桥柱；椒图，似螺蚌，性好闭，立于门首；金猊，形似狮，好烟火，立于香炉；再加上蒲牢、狴犴、睚眦三个，恰为龙之九子。老爷子知识渊博，一番言谈，令某胜读十年书啊，佩服。”

　　小芸：“我看过一个张腾岳先生主持的《历程·过去的秘密·解不开的谜窟》视频，时长大约一小时二十多分钟。该片邀请到了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的杨鸿勋老先生为作客嘉宾，视频内容从考古的角度来看，更显专业一些。因为片子较长，不想耽误大家过多的时间，我谨简单扼要地对前面视频内容做个补充：首先，我们一般初闻石窟，第一念头能够想到的，往往是：龙门石窟、云岗石窟、大足石窟、敦煌莫高石窟这些跟佛教有关的，基本上都是在地面上能看得到的古代建筑。而被淹在水里，在地表下面，有空间，且人、物置于其中，宜称为石室。这个石室绝非后人伪造，从浸泡程度就能定性。杨鸿勋是中国社科院考古所的老专家，也是建筑考古学的学科创始人，他的话还是有根有据的。他说，石窟底部的淤泥还有八米深。那么石窟的深度就将近四十米了！如此大规模的地下石室群，不仅中国古籍中没有记载，就是世界范围也没有听说过。为什么要挖四十米的深度？为了有足够的空气容量以供呼吸，因为此密闭空间不存在对流空气。否则氧气不够用。老专家的这个解释还是非常正确的，在澳洲利奇菲尔德国家公园，有许多史前巨石般的白蚁丘，白蚁身长六毫米，而蚁丘的高度却达到六公尺，即六米，有三四个人那么高，换算一下，其建筑是自己体形的一千倍。白蚁丘内能容纳两百万只白蚁，其切面简直是一个航天飞机的剖面图，里面以白蚁后的寝室为中心，军蚁和工蚁分住不同区域，彼此有通道相连接。其通风系统令人拍案叫绝：新鲜空气由最底下进入，透过毛细管网络沿着白蚁丘往上，经循环后，污染的空气再从上面的孔洞排出，整个一个自控系统。白蚁最先考虑的也是呼吸。还有磁石白蚁丘，形状犹如石碑，顶部呈锯齿状，好像闭合的扇贝边缘，这个形状能够最有效地对阳光进行有选择地摄取以保持蚁丘内部的恒温，在中午，阳光最烈的时候，锯齿状的蚁丘顶部将阳光的照射减到最少，当阳光偏斜时，辐射力量减弱时，蚁丘上方似扇贝般的顶部角度变宽，增大吸收阳光的面积，这样，蚁丘吸收了早晨温暖的阳光，避开了正午的当头烈日，傍晚再接着吸收温和的余晖，使得蚁丘内部基本保持二十五摄氏度的恒温。蚁丘呈南北向，罗盘状。小小的白蚁是怎么协调工作的？这是不依靠人类电力，不消耗不可再生能源的自动控制天然冷暖空调，鬼斧神工，不可思议。龙游石窟的出入口，都是在西南角的顶部，在古代天象来说是昃位，是一天日照最强的角度。中午太阳偏西一点，阳光照下来是最强的。这么说来，龙游石窟的设计者对天然采光这方面，当然是很在行的了。”

　　吴暇：“视频还说什么了？”

　　小芸：“视频也驳斥了单纯的采石场说。通过对比其他的古代采石场，比如ZJ温岭采石场，是一个有一千五百年历史的采石场，大多为横洞，一千三百个洞穴形式各异，墙面参差不齐。只为采石方便，不考虑后面遗留下的形状。而龙游石窟内部规整、统一。修饰纹路精美流畅，非常协调，没有事先的统一规划是不可能的。再有AH省黄

　　山市屯溪县发现的古代采石场，花山迷窟，面积一千余平米。三十多个洞穴，相互连通。形状各不相同。洞壁上不同的开凿面，各自方向不同的凿痕。衔接处，没有任何装饰性的纹路。并且，燃油痕迹表明，燃具的排列指引着采石的路径。在附近还找到了，底座、燃油盘等古代灯具。在龙游石窟则没有照明装置。连一点点用火的痕迹也没有。”

　　甄师傅：“难道你们没有听说过古代有‘夜明珠’吗？古时候人将萤火虫用纱罩围拢取其光亮，这都是不需要燃料的取光形式啊。”

　　左轮：“咱们就说龙游石窟到底是干什么的吧。其主要用途是什么？”

　　小芸：“社科院的考古专家说，当时正处东周时代，依据是什么呢？依据是通过加工的沟槽，能看出加工工具是青铜器。沟槽断面是U字型，不是V字型。换句话说，钎子的头儿不太尖，比较钝。不是石器，也不是铁器，石器比较粗糙，打不出如此精细的细沟槽，而铁器坚硬，锋利的钢钎子凿痕均为V字型，显然与U型槽不符。既然是青铜器，当然是东周时期了。东周时代龙游地区是谁的地盘儿？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十年生聚十年教训的典故均发生在此地。在敌占区，在吴国的眼皮子底下如何备战？史记上记载，大夫逢同对勾践说，我们一旦打造兵器训练军队，吴国马上就会知道，我们立即大祸临头。猛禽捕食之际必先隐其形：‘鸷鸟之击也，必先匮其形。’如何秘密备战？考古学弥补了历史学文献资料匮乏的不足。”

　　左轮：“越王勾践备战的秘密据点？”

　　胖哥：“在古冶卑家店驾驶员考试场附近的位置，有一个先隆纳米金属加工基地，我跑销售的时候跟他们打过交道，在外面看，你会误会那是道边的一个小旅馆，很不起眼的一个门面，可是你往里走就会惊叹，里面竟然是方圆那么大的空间，有似从葫芦嘴儿进入后，发现葫芦肚子好大，小肚子后面竟然还有一个大肚子！军事思维不得了！美国五十一区秘密基地在其国家地图上是不存在的，但是好多尖端武器都是在那里研发出来的。许多事件的知情权仅限于极少数王公大臣，老百姓是猜都猜不着，蛛丝马迹都不可能接触得到。古人的智慧是非常厉害的，北宋时期，大中祥符年间，也即我们熟知的杨家将时代，由于皇城失火，皇宫被焚，宋真宗命丞相丁谓重修玉清昭应宫。工程规模浩大，规制宏丽，建筑分为两千六百一十个区，共计有三千六百余楹，这需要大量的木材从外地运来，而汴河在郊外，离皇宫很远，从码头运到皇宫需要巨量劳力搬运。同时，建筑需要大量的泥土，更需要烧制成大量的砖，以砌墙，可是京城中空地很少，寸土寸金，要取土，需要到郊外去挖，路很远，也得花巨量的劳力来办。再有，火灾之后的废墟，以及建筑后剩下的碎砖破瓦等垃圾都需要清运出京城，同样很费事，很费劳力，需要巨额的银子不算，工期估计至少得用十五年的时间才够。怎么办呢？丁谓登场了：丁谓是两浙路苏州府长洲县人氏，其先祖是HB人，五代时迁居苏州，其祖父丁守节与名相范仲淹之曾祖范梦龄同是吴越国中吴军节度使钱文奉即钱镠之孙的幕僚，任节度推官，遂为长洲人。那么将门虎子，绝对是个天才式的人物：他文追韩柳，诗似杜甫，韩就是韩愈，柳就是柳宗元，唐宋八大家中的两位。而杜甫是诗圣，更不得了！一天宋真宗与贵妃一起赏花钓鱼，钓了半天一条鱼也没钓到，心里很不高兴，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大臣们不知如何为好，才思敏捷的丁谓上前赋诗道：莺惊凤辇穿花去，鱼畏龙颜上钓迟。宋真宗龙颜大悦，又问他，可知道唐朝的酒价是多少？丁谓脱口答道每斗三百，凭什么呢？有杜甫诗为证：速宜相就饮一斗，恰有三百青铜钱。反应之速，估计只有唐朝女皇武则天能够媲美，当年，貌美如花的武媚娘用金盆盛了净水，捧给未来的唐高宗洗手，据说，李治蘸起水，似乎不经意间轻轻地弹向武媚娘白里透红的脸蛋儿上，吟诗道：乍忆巫山梦里魂，阳台路隔恨无门。不想武才人立即续诗道：未曾锦帐风云会，先沐金盆雨露恩。厉害呀！武则天比李治大四岁，大三抱金砖，大四送江山！我的老天，一个媚眼半首诗把李氏政权给颠覆了！所谓潜隐先帝之私，阴图后房之嬖。庖丁解牛，兵不血刃！当真称得上是‘巾帼不让须眉’。清朝蒲松龄《聊斋》中有两个同样出色的狐狸精，一可十七八，一约十四五，飘然而至，颜色双绝，抚几展笑诱惑焦生，焦知其狐，正色拒之。长狐曰：‘君髯如戟，何无丈夫气耶？’焦曰：‘仆生平不二色。’该狐狸精笑曰：‘迂哉！子尚守腐局哉？下元鬼神，凡事皆以黑为白，况床第间琐事乎？’焦又咄之。女狐知不可动，乃云：‘君名下士，妾有一联，请为属对，能对我自去：戊戌同体，腹中止欠一点。’焦凝思不就。狐笑曰：‘名士固如此乎？我代对之可矣：己巳连踪，足下何不双挑！’其情其景，试问几人能把持得住？真是数风流人物，还看媚妖！什么是英雄？诱惑面前不动心，乃真英雄也！什么是好汉？明心见性、断惑证真，是大丈夫！君不见，二位狐仙动不了一介书生，一个媚娘倒拿下两朝皇帝！人们常以成败论英雄，动辄官本位，不知道这些权贵哪点能够让人真心佩服？除了个‘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之外还会什么？现在是人家顺从你，还是你从了人家？读书人写个‘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就大兴**，若是再续上一句‘常行菩萨道，为月遣乌云。’你能不能做到割肉喂鹰，舍身饲虎呢？所以宣公上人有一首偈颂说得最好：虽具才智多虚伪，口甜心苦奸如鬼。古今皇帝受此害，昏庸人主被色累。周幽褒姒诸侯戏，殷纣姮己孕妇劈。历史说法君知否，差之丝毫谬千里。唉，这一不小心话题就扯远了，拉回来，丁谓经过周密的思考，命人在皇宫前京城大街就地取土，利用此土烧砖，不久即将三街九衢挖成壕沟大渠。于是再挖通汴河水进入沟渠内，利用木排及船只运送各处的木材石料，直至宫门口的工地。等到宫殿房屋竣工后，又将废弃物填入沟中，复原大街。这就很好地解决了取土烧砖、材料运输、清理废墟三个难题，不仅节约了时间和经费，而且使工地秩序井然，城内的交通和生活秩序也没有受到施工太大的影响。在丁谓的统筹安排下，整个工程只用了七年的时间即告完成，省下的银两费用要用亿万来计算。这种一举三得、一石三鸟之计，体现出古人高超的智慧。那，龙游石窟若是简简单单定性为单一的用途，显然有所欠缺。峨眉山乐山大佛最初并非如今天般裸露在风雨之中，而是身穿彩衣，璎珞披肩，金碧辉煌，端坐在十三层的‘大相阁’内，气势恢弘。公元十三世纪末，木制的大相阁毁于战火，一直没有重修，那么我们今天能否凭借想象得知当年楼阁的样式呢？我们房屋外装修需要搭建脚手架，需要绳索滑轮等等的辅助工具，装修完毕后要拆除这些东西。安装设备，比如稍微大型一点的锅炉，也要在现场焊接各种平台以辅助，完工后也需要再拆除掉。龙游石窟的现场当然不会有这些辅助物了，可是你怎么知道当年人家没有这些辅助设施呢？你怎么知道出入口处的上方没有个屋棚大院做掩饰呢？出入口的尺寸相对下面是很小的，五米、八米、十米左右，方圆一百平米算大的了，现在谁们家房子的建筑面积没有几十平米？一百左右平米？况且古代的大型木材多，建造房子棚子做掩饰是很容易的。东周到现在二千多年下来，什么样的木材能够不烂掉？什么样的装饰品能留下？再说人去洞空，有用的东西、值钱、不朽的东西都带走了，剩下的都是速朽的东西，加上后来里面进水，常年浸泡不算，鱼鳖也会将能吃的都吃了，你还能期望能有什么有价值的实物出现呢？美国九一一事件后，你能通过废墟来推断当初双子大厦内部的装修效果是什么样吗？你能通过野外动物的遗骸判断出其生前长得漂亮不漂亮精神不精神？判断出其皮肤有没有疤痕长没长癣吗？不能，都不能！再从另一个角度说，古希腊神话中特洛伊城池的遗址现今已被德国业余考古家史利曼在土耳其境内挖掘出来了，但是据荷马史诗的叙述，特洛伊的城墙可是由奥林匹亚山诸神之王宙斯的二哥海神波塞冬所建。而阿拉伯《一千零一夜》中阿拉丁的宫殿是由灯神率部建造的。古印度阿育王亦曾敕令鬼神于世界各地分别建造八万四千佛舍利宝塔，这在唐玄奘《大唐西域记》中记载的是再详细不过了。近一个世纪以来，考古学家在印度陆陆续续发现的‘达摩岩刻敕令’和‘石柱铭文敕令’共有二十几种，在这些保存较完整的铭文里，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一切都不仅仅是传说，那些史诗巨著无疑是有事实依据的。在我国宁

　　波市东二十公里有一座阿育王寺，始建于西晋太康三年即公元二百八十二年，到今天已经有一千七百几十年的历史了，寺庙内就有一座供奉释迦牟尼佛真身舍利的阿育王塔，是当年由鬼神建造的八万四千舍利宝塔之一。我想问问各位，龙游石窟有没有可能是鬼神建造的？不知道鬼神建造的宫殿、宝塔或是石窟、石室等等别的什么建筑物跟人类的建筑物有何不同？我想一定是鬼斧神工，夺天地造化之功！不过既然是给人住的，总得让人看得见摸得着吧？神是什么？鬼是什么？不都是人来做吗？十法界不离一念心，若人欲了知，三世一切佛，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那么，龙游石窟究竟是人、是神、是鬼建造的又有什么区别呢？不管龙游石窟究竟是什么用途，它能够帮助我们了生死么？无常迅速，生死事大。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再说了，谜团也是一种资源，维纳斯的断臂难道不是一种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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