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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君门来人


  “一、二、三、四、五……一百、一百零一、……二百零一、二百零二、二百零三、二百零四……五百零二十六、五百零二十七、五百零二十八……”公寓楼下的草坪,花作尘背负重有两百晶的电磁力包赤裸着线条分明的上身只穿一条黑色长裤,左手单个小拇指机械做着俯卧撑,每一次发力每一次停顿都有种挥动刻刀的精准迅捷引起肌肉阵阵酸涩的极限颤抖,如雨的汗水沿着额前发丝不停向下滴落在身下直径两米的圆形黑铁磁场升腾起一团团水气,大清晨便感觉炙热滚烫仿佛带着烤焦味。几个靠在香樟树下的懒散小青年用手随意拨弄着已经燃尽的卷烟余灰,让其一点一点拼凑在清晨时光的道路上然后像是忽然看到了寂寞和无聊的区别,重新放回嘴里狠狠地吸了一口吐出大片自由的烟雾,终于将在豪车名楼和花作尘完美身材之间游移不定的羡慕目光,转到了冰雪公寓的两位晨跑回来的美女住户身上,开始感叹青春和女人这两个所有华夏少年都曾迷茫过的话题。“啊,你……你你,你是什么人,他二大爷的,突然站我后面干嘛,你知不知道,人吓人能吓死人啊”,小红毛青年一脸受了惊吓,自己这好好的,看看人锻炼身体,看看美女晨跑,正想着待会该打拳了,没想到一回头,冷不丁一个人站自己屁股后面。儒雅男人看了一眼身旁的小青年,目光清明,大约三四十岁,仪表堂堂,一身蓝白相间的不规则千鹤长袍,更平添三分俊逸沉稳,此刻紧紧盯着在公寓草坪单独晨练的花作尘心底不由感慨不已,遥想当初,同门之谊,于靖京不辞而别,却晃眼已近八年,花草已非旧夕之时,音容更是不堪回首。“喂,你这人,看起来知书达礼的,有没有礼貌啊,盖哥问你话呢”,一个小青年重重吸了口廉价卷烟,简直不敢相信这番笑话是自己说的,也相信了,这世上有些人真的看着就让人身心都矮了一大截。“小兄弟一下问题还不少,首先我是什么人和你没关系,第二,我已经站这半天了,第三,我在等他锻炼完身体,第四,我真的吓死过人”,千鹤长袍男人沉默了一会儿,真的认认真真回答了问话,面对还算客气的小青年们,似乎心情还不错。“你等他干嘛,认识啊,经我多日的观察,差不多了,七百八十个”,红毛小青年见千鹤长袍男人看也不看几人,连忙从上衣袋里掏出包红壳好烟,拆了开来,拿出根尝试着递了过去,陪笑道,“我也正想跟他混呢。”“混”,千鹤长袍男人忍俊不禁,望了眼卷烟真的接过来,不过没有抽的意思,而是静静端详了起来,似乎上面淡金色的仙人乘鹤西去栩栩如生的图印有些兴趣,在花作尘起身的瞬间忽然抬头,随手一扔把卷烟还给好奇心重的小青年,“我不止认识他,还经常揍他。”“切,你吹吧,他那力气能把你捏死”,一个花衬衫的小青年美美吸了口廉价卷烟,还想说着什么,嘴张到一半,忽然把卷烟给哆嗦了起来,死死睁大眼睛。五六个小青年睁大眼睛,眨也不舍得眨,有人卷烟从嘴里、指间哆嗦掉了,有人连烟头烫到手了也没发现,全部望着那个酷炫到爆风一样的千鹤长袍男人,整整两百多米的距离,闲庭散步一样,大概五六秒十来步就闪过去了,脚下弹射之力身体大鹏展翅一样高高飞跃而起,转眼之间,公寓两米多高的铁栅栏起连千鹤长袍的边也没挨着,再出现忽然没了影的人已经到了草坪里人的面前。“厉害厉害,太厉害了,这得什么高手啊,这人直接就跟个飞机一样飞过去的啊”“帅,帅,太帅了,酷到爆了,什么叫型男啊,兄弟们,睁大你们的眼睛瞧仔细了”“啊,这狗日的卷烟,烫死我了,一群白痴,还愣住干嘛,打起来了,赶紧过去瞧瞧啊”“老……老老,大,好像,他们,打完了,这个情况,我们还过去不,万一要打我们怎么办”公寓的草坪上,刚刚起身的花作尘直接被忽然出现的千鹤长袍男人单掌压跪在地上,要不是双手及时撑地,恐怕要直接来个狗啃泥,此刻汗流浃背,不停喘着粗气,显然两者完全不是一个修为境界的武者,就算说出去倒也算不上有什么丢脸,索性连挣扎也免了。“唉,你小子当初走也不说一声,不会怪师兄不说一声就来吧”,千鹤长袍男人叹了口气,放开了花作尘,八年过去了,修为境界几乎可以说没有丝毫进展,无疑是因为当年的事情了。“大师兄,你”,花作尘愣愣望着面前的千鹤长袍男人,一时间数不清的回忆涌入心头,忘了站起来,已经近八年了,曾经想过彼此很多重逢的场景,昨晚也还在想,没想到竟然就在杭城这么突然见面了。“起来吧,小师弟,还好你走的时候大师兄就不年轻了,你能一眼认出我,我可都一眼认不出你了”,千鹤长袍男人笑着摇了摇头,清楚记得当初花作尘离开靖京的时候,稚气未脱,斯斯文文,和女生一样个头勉强到自己下巴,现在已经是和自己差不多高了。“对不起大师兄,这些年,让你和老先生担心了”,花作尘望着这身太过熟悉的千鹤长袍,听得出男人言语之间的担心,只是这世上的事,往往不是三两个人所能决定,总是让人身不由己。“我没什么,只是老先生过不去心里那关,这些年一直耿耿于怀啊,说起来也是委屈你了”,千鹤长袍男人拍了拍花作尘的肩膀,不再说话,绕着公寓四处打量了起来,似乎感觉还不错,过了一会儿,忽然再次开口问道,“一个人住?”“恩,习惯了”,花作尘点了点头,静静跟在千鹤长袍男人身后,四处打量着自己已经清晰印在脑海里的建筑群图和花花草草,甚至香樟树下的一伙小青年,所有早起买菜和有晨跑习惯邻居们的脸孔,和小时候一样,前段日子林雪儿在的时候遇见了要打个招呼,自己一个人,花作尘和所有人好像不约而同地又成了单纯的陌生路人。“环境不错,还挺适合普通人静养,但不适合你”,千鹤长袍男人缓缓绕了一圈,转移目标,观察起了来来往往的路人,这里虽然属于熠华大学城,不过大都还只是普通人,因为学生太多,附近街道上小混混和上班族随处可见,所有一切,太过普通了。“现在不适合,不代表以后也不适合啊”,花作尘望着眼前的人和物,也觉得自己有些不适合自己,但总比化山县协调多了,更何况自己不出意外的话,就是真的成了普通人,最多是个气力大得不像普通人的普通人,“大师兄,你这次来?”“我已经买好了下午去靖京的机票”,千鹤长袍男人暂时停下来脚步,缓缓转过身子,望着沉默不语的花作尘,也不着急,等了一会儿,见花作尘不说话,先一步进了公寓大门,“两张。”嗷嗷嗷,蹲在地上的黄毛大狗,懒洋洋摇着尾巴,用舌头梳理着金光闪闪的毛发,猛然跳了起来,盯着千鹤长袍男人,玻璃片不停摩擦喉咙的磁性低吼重新响在寂静了有好一阵子的大厅里面,牛马一样高大的铮铮铁骨架子做着随时可能冲杀过来的摄人气势,充满了威胁的意味,甚至还缓缓地咄咄逼人地向前逼近了两小步,趁人不备,突袭一样扑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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