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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你的儿子也是他的亲生……


  没想到会把她吵醒,杨迁也就实话实说:“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就是奕晨刚才打电话过来,让我快点起床去副座别墅。”

  “副座别墅?”那不是康康住的地方吗?难道……是康康出事了?

  “我过去看看,你不要担心,进去房间休息等我电话,应该没什么大事!”说完,绕过她郎。

  怎么可能没有大事?

  左奕晨走的时候,明明是匆匆忙忙的,一边穿衣服一边箭步如飞。乔孤也神色慌张地跟在他的身后,好像还看到了唐雷,夹杂在许多下人的中间锎。

  如果不是大事,左奕晨何必这样匆忙,又何兴师动众的在大半夜惊醒这么多人!

  一定是有大事,也一定是康康突发了什么疾病!

  她抓*住杨迁的衣服,慌道:“你等等我,我换件衣服,跟你一起过去!”

  杨迁颇是意外,回头,打量她一圈,忽笑道:“你也去?左奕晨在那里,你知道吗?你不是不想见他吗?你过去之后,见到他,你又要怎么办?你的手伤还没有好,你想再和他发生冲突,让伤口再裂一次?”

  苏洛惜咬唇,急:“康康病了,我也不能不管,我留在这里,本就是为了照顾康康,而且我也不能一辈子不见他。我会控制好,不和他说话,不和他发生冲突的!”

  杨迁满目的邪笑:“为了康康而紧张,你还不如说,是为了左奕晨而紧张。苏洛惜,你要说你不爱左奕晨,打死我都不信。”

  擦!

  又这个话题!

  无语的,苏洛惜白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回房间随意地换了一件短袖的白色t恤和牛仔短裤。

  其实在伤口撕*裂的那一天,杨迁就来逗过她,问她是不是爱上了左奕晨,如果没有爱上,为什么会对他的照片那样在意?

  初听到这个结论,她也着实吓了一跳,反复的思前想后,最后还是觉得没有可能。

  于是就向他反复的解释再解释,结果又被他认为越摸越黑。也因为如此,她就更躲着左奕晨不见,向杨迁证明自己真的没有爱上他。

  可杨迁说,爱没爱上,这个证明不了!

  “如果没有爱上,你为什么会那么紧张他?为什么刚才你拉住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问他要去哪里?那种语气,为什么让我感觉,你很害怕他出事?”夜空的黑,反衬出路灯的亮,急匆匆的,杨迁走在鹅卵石铺就的甬道上,还不忘调*戏调*戏她几句。

  苏洛惜答不上来,索性闭口不理。那一刻,她不知道左奕晨来副座别墅,确实是担心过左奕晨,怕他遇到什么大事出去受伤!可就凭这一点,就说她爱上他,这也太荒唐了一点吧!

  “还有上次的绑架案,你在医院一直追问左奕晨有没有出现。还一直以为自己抱住的是左奕晨的手。之后又匆匆忙忙的往家里赶。苏洛惜,如果我刚才说的话不够证据,那这些过往的事情,你也觉得是正常男女该有的反应?”杨迁又说。

  “……”苏洛惜再度无语,更不懂要怎么解释。

  “还有,傅韵辉要强*暴你的那一晚,为什么你会对左奕晨哭得那样伤心?为什么会向他反复解释?左奕晨也吻过你,你也这样哭过?也这样对他抵触过?”

  杨迁的好心,不只是为了撮合,还有好几天他都没有看到热闹,左奕晨心情也不好,都不跟他玩,呜呜呜呜……

  所以他要为自己做点什么,再为左奕晨做点什么,偷瞄她,脸板着,沉默似金:“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是被我说中了?你……”

  再度白了他一眼,一个大男人,怎么这样爱多管闲事?

  她打断:“杨院长,我儿子还在他手上。你说他出事了,我找谁要儿子?你就忍心看我们母子分别,永生不能再见?我替我儿子多担心一点,这也不行?”

  杨迁呵呵一笑:“替儿子担心根本没有必要,那也是他的亲生……”骨肉二字即将脱口而出,他也猛的发现自己太过放松,放松的嘴巴都是漏的,不该说的都差点说了出来。

  于是,忙忙止住,并急速拉歪话题:“那也是他亲身经手做的一件事情。也就是说,哪怕他出事了,你儿子也不会出事。就像你对康康一样,哪怕自己出事,也不会让康康出事。所以以后,你不用再担心他。你如果再担心他,我就肯定地咬定,你爱上了他。”

  杨迁见她不再说话,也不敢再逗,生怕自己再来个嘴漏,那他就完蛋了……

  副座别墅没有主座规模大,只是一幢两层楼的小房子,围着一个小花园,独门独户,倒也清静。此时别墅的灯几乎全部点亮,里里外外都亮如白昼,连地上爬着的潮虫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移了移脚,避开那些潮虫,想跟着杨迁一起进去,却被守在门口的一个黑衣冷面保镖拦住:“少奶奶,小少爷这里属于无菌隔离地带,越少人进去越好。少爷刚才也只吩咐,只让杨院长一个人进去!”

  苏洛惜这才发现,花园外还守着十来个下人和十来个保镖,乔孤也在里面,想必是以备用急之需。

  她看了杨迁一眼,也找到她唯一能想到的借口:“我是护士,或许能帮上忙!”

  保镖法不容情似的,只放杨迁一人进去,把她坚决地拦在外面,:“少奶奶,我也只是按少爷的吩咐办事。少爷没有交待,我也就不敢做,还请少奶奶不要为难我。”

  “我不会为难你。但我也想告诉你,他应该不知道我会过来,所以才没有吩咐你。如果他知道我过来,他一定会让我进去。因为我是护士,是康康的妈*咪,也还是这里的少奶奶。”苏洛惜霸气了。

  “对不起,少奶奶,我没有收到命令,就没法放您进去。您要想进去,我也只能等收到少爷的命令。再说少奶奶这一段时间,身子并不太好,万一有病菌进*入,小少爷岂不是更危险!”保镖冷脸冷眼,有情有理。

  “这……”苏洛惜语塞,她确实病过,也已经康复,何况无菌室都会有无菌病服和消毒程序,哪那么容易带入病菌,保镖明显是在拿事件压住她的理由。

  杨迁出来圆了一个场:“这样吧。你在这里等着,我先进去跟他说一声。他让你进来,你再进来。如果没什么大事,你进来也没有必要。”

  只能这样了!

  苏洛惜等在外面,并向保镖打听了康康的情况。

  这个不违反规定,保镖如实道来。

  他说,这几天气温高,康康好像不太适应,有点小烦躁,夜里也出现盗汗现象。可能是出汗太多着了凉,昨天开始有两声小咳嗽。

  医生喂了药,可喂不进去,全部吐了出来,晚上还又出现低烧现象。

  今天上午,医生通知了左奕晨,左奕晨也在这里陪了他一整个白天。

  白天,康康的情况都尚好,可时间越往深处走,他的情况就越不对,高烧不下,咳嗽不止,最后诊为急性肺炎,憋得心脏更不对劲,好几次脸色发青,生命告急。

  听到这些,苏洛惜的心都揪了起来,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熟悉的黑色身影从客厅穿出来,急速地跑下楼梯走到她的面前。

  没有问候,没有寒暄,只急煎煎的说了一句,令苏洛惜也莫名其妙的话:“你的手还能拿针?”

  “什么?”这是讽刺她?嘲笑她?还是报复她?想不明白他的意思和指向,她抬起头来。

  数十天未见,眼前的脸依然熟悉,但隐约有点疲惫,黑眸布满血丝,眼底泛出青色,看起来好似好几天没睡过,她也还是第一次在他风华绝代的脸上,看到这样的疲倦表情。

  看来,康康的情况比保镖说的还要严重,都把他愁成了这样!

  “我问你的手,还能不能打针?”她困惑的眼神,让他不得不再重问一遍,视线也落在她的手上:“康康的身体太弱,血管不好找,这几天又打了几次针,能找到的血管全被护士扎坏。刚才又连扎三次,都没有扎到血管,康康哭得差一点背过气,你要能打针,就上去给康康试试。”

  她伤是左手,打针好像是用右手吧?

  她点点头,说可以!

  左奕晨依旧没有太多话,立即转身带她进去。

  客厅已改成一个无菌病室,设备和环境都让苏洛惜熟得不再熟,他们也在专业护士的帮助下换上了无菌服。她还浸了浸手消毒,左手因没有拆线不能侵泡,她就用棉签蘸上酒精好好地擦了一遍。

  擦完,就跟着左奕晨上了二楼。第一间,就是康康的病房。

  里面站在两个医生,一个是杨迁,一个不认识,有着半百的年纪,头发花白,穿着无菌服,戴着眼镜和大口罩。还有两名护士,穿着无菌服低着头静静地站在一边,双手绞在身前,无声地诉说着她们此时的紧张。

  康康则闭着眼睛睡在病房上,小小的身体一点点的大,不像两个月的宝宝,倒像未足月的早产儿。呼吸机罩在他的脸上,也几乎占据整张脸,呼吸很重很急促,呼吃呼吸的响着,眉宇间也隐露出青紫色,不好的症状。

  苏洛惜好生心疼,心疼他的辛苦与努力,努力地活着!

  “左太太,小少爷吃不进药,扎的针也总是滚针,导致他的情况加重。现在他急需药物治疗,请您尽快给他注射*液体!”白发医生往旁边让了让,把位置让给她,额头渗着盈盈发光的冷汗。

  她点点头,心情沉重的走过去,并弯下腰从被子里拿出他的小手。那小手与其说是手,还真的没有一个鸡爪子大,上面布满了淤青和针眼,惨不忍睹。

  她仔细地查看,手指轻轻地抚过他手背上的肌肤,惨白的肌肤下主要的静脉血管全被扎破,新的青色血管又看不见。她再看另一只手,差不多同样的现象。

  手不行,她只能去头上找,头上居然还肿着一个大包,不用问也知道,一定是刚才才扎坏的,进去的药水还没有被吸收。

  头上寻了一圈,比手背还要惨,不由有点生气,这护士的水平也太差了吧:“这谁打的针?”

  两个护士齐齐一哆嗦,一个胖点的护士胆战心惊地缓缓举手:“是我。小少爷总是哭,头还总是晃来晃去的挣扎,本来扎上了,他一移就又跑了针。”

  “总……”算了,不问了,问了也没有用,都已经扎烂成这样。

  她只能再去找小脚,还好给她剩了一只左脚,想必是右脚扎得失了手,最后实在不敢再下手!

  她握*住他的小脚,屏气凝神,专心地寻找血管,手指一遍遍地抚*摸过去,直至摸*到肌肤发烫,她才轻轻地拍了拍脚背,很快一条不怎么显眼的血管被她发现。

  她忍住左手的不适与疼痛,用左手握*住小脚,右手要了皮筋进行捆*绑,再用碘酒消毒脚背。

  左奕晨也早把注射架移到她身旁。

  她拿起针头,扯去皮套,对准血管,不急不缓地轻轻扎透肌肤,再控制好力度,估约着皮肤的薄厚程度,再一点点往里推针。

  很快,一柱血进*入透明的输液管,红的惊艳,又红的令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而康康一点反应都没有,都不知道自己遭人“迫*害”。

  “果然是一针见血,名不虚传!”紧张过后,杨迁才敢打趣。

  她不理会,固定好针头,再拿药盒垫到脚底板下进行控制定位,不让滚针的现象再发生。

  一切弄好后,她才坐在床尾,手托住那只小脚,对左奕晨说:“康康现在很需要药物治疗,为防止意外发生,今晚我来替护士守夜!你让她们两人先去休息,明天再来替我!”

  左奕晨想想也对,再跑针,她们也是什么都做不了,不如下去休息,等药物起了作用,病情稳定了,明天再来换苏洛惜。

  他让白发的马医生和两名护士一起离开。

  离开后,杨迁坐在床头监控仪器和康康的反应,苏洛惜则坐在床尾保护小脚。

  剩下他反而不知道该干什么,就一直站在她的面前,细细地凝视她。

  刚才一心着急康康的事情,都没心情看她,这会儿再看她,却是发现她变了,变得沉闷,沉闷的都找不到眉宇间的调皮。

  她还在生气,故意扭过头不看他,眼睛眨巴眨巴的只盯着康康的小脚,右手放到小脚下面托着,左手掌心朝下的按在腿上,微微地颤抖着。

  其实刚才她打针的时候,他有看到她的伤,没有拆线,缝合的肉还强行绑在一起,微微地鼓起来,一片的狰狞。

  她用左手握*住小脚的时候,手就一直在抖,为了不让自己失手,她就狠咬着唇,把疼痛进行转移。

  傻*瓜!

  心痛的,他微微弯下腰,伸手去拿她的左手,怕她再闪躲伤到康康,他也轻轻地说了一句:“别怕,我就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

  杨迁挑眉,缓缓转头,喵喵的,左兄打入冷宫这么多天,还是勇气可佳的十分主动,看来这热闹又该重新上演了!而,苏洛惜却是吓到,但一惊后也是镇定下来,她不能伤到康康。

  手,就这样落入他的掌中,温热柔软,如羽毛拂进她的心里,令她的心,不由的就跟着软了下来……

  心,不争气的砰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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