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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半夜脚步声


  夜的气息,随着时间的流失,逐渐变淡,天空有了朦胧的白色,大地笼罩其中。

  赵鑫怡又一*夜无眠,坐在窗边慢慢地啜饮着浓香的黑咖啡,眼睛盯着桌上的报纸郎。

  晨报、时代报、娱乐报、商报,每报的头条都刊登着同一个消息——“左奕晨的神秘爱人浮出水面”、“苏洛惜坦然公开身份,并与左奕晨同归别墅”、“一家人团圆,左奕晨沉溺幸福之中,三天未出别墅一步。仅助理唐雷出面,向等在外围的各路记者派发喜糖,预示好事将近”、“傅氏逢难,左氏遇喜,商海大战,谁将沉浮?”

  ……

  唇角又是明显的一弯,赵鑫怡露出笑意,只是笑意抵达不了眼睛,眼中一片冷漠的肃杀气息锎。

  左奕晨,你到底不是完人,你到底是有死穴。你知不知道,等你的死穴出现,我已经等了很久!

  苏洛惜,你不但聪明,还很会演戏,只是要骗到我,你还嫩了一点。你跑不了,跑不了我的手掌心,我要你一家三口,一起来还我的债!

  手机在一旁嗡嗡震动,他的来电!

  “这么早就起床,还是一*夜没睡?”拿起手机,她冷漠的肃杀气息退了退,声音也有了淡淡的暖色。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怎么了,又睡不着?”好听的音质,如初的温柔。

  她微笑,放下咖啡:“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正当我苦苦思考要如何再继续试探她的时候,她居然主动的给我蹦了出来。你说,我高兴的怎么睡得着!”

  嗤一声轻笑:“就知道你会这样,打算怎么办?夜夜这样坐下去?要知道,万里长征现在才开始,你没有一个好身体,是拼不过他们的。”

  “我知道该怎么做,你放心,我有分寸!”他的关心她如何不懂,他们是盟友,任何一方的失策,都会导致全局的毁灭。也因为懂,所以没有感动,只轻笑着,用手指抚过报纸上苏洛惜的照片。

  照片是合成的,她的脸,别人的身体。因为记者找不到她的完整照,只能透过医院找到她的简历,再从简历上取下她的头安在别人的身体上,最后与左奕晨的照片组成一副双人合影。

  不得不说,左奕晨把她藏得够隐蔽!

  他磁性的声音又传来,温柔更甚:“事情一暴露出来,想动他们的人自然不少,我们也不着急动手,不如你过来住几天?我安排地方!”

  “不了,我不想被你的女人们误会,我还是留在这里盯着比较好。这次机会来之不易,我可要盯紧点!”

  “那你小心,不要打草惊蛇!”

  “明白,我会继续和她好好做朋友,也会看着他们拼尽所有的弹药,然后用我的一颗子弹,轻松解决他们。我永远不会忘记,我要的是百分百的胜利!”她的声音斩钉截铁。

  “好。那我等你的好消息!”两人同时挂机。

  只一挂机,她刚才还算温润的眸子,又一瞬间变得阴霾冷凛,她嘴角噙着笑,寒意嗖嗖的再拨出另一个号码:“我要你办的事都办得怎么样了……嗯……好……很好……你听着,你再这样做……”

  balabala……

  精美的卧室,只余她不急不缓的声音,伴着浓郁的咖啡香气,悠扬回荡……

  *****

  而与此同时,左家老宅,丁雪也在看报纸,目光炯炯,刀芒锋利……

  而与此同时,傅振正在探监房,与薄总面对着面,神情严肃,语气不留半点余地:“这件事情,你必须全部扛下来,不能累及韵辉一丝半点,可懂?”

  薄总倒抽一口冷气,胖呼呼的中年脸庞变形扭曲:“我全部扛下来,那我还能活着出去吗?”

  傅振冷哼:“你以为你不全部扛下去,你又能活着出去?你不要忘记了,韵辉只是大股东,而法人代表还是你。”

  冷汗顺着脸颊滑落,镜片后的眼睛慌成一团:“我是被冤枉的,我从来都不做……”

  “你是被冤枉的?那你去问问这牢里,谁不是被冤枉的?没有人会相信你,因为证据确凿,因为那六个人都一口咬定,是你把货卖给他们的,而你根本就拿不出半点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无辜。毒品涉及多少重量是死罪,你可懂?而从夜*总*会查到的重量,也足够你死八百回。你早已是死路一条……”

  “可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傅老,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冤枉的,我从来都没有那样的货,也从来不去做那样的事情。我是被人陷害的,真的。傅老,救我啊!救我啊!”生死关前,薄总还讲什么尊严,两手死死地抓住傅振的手,泪流满面。

  厌恶的,傅振瞥向他的手,轻轻推开,再掏出手帕优雅的擦拭:“陷害,谁会陷害你?”

  “我不知道,不知道,傅老帮我,帮我……”

  “帮你可以,但前题必须是你全部扛下来,全部认罪这一切都是你一个人做的,与韵辉无关。他只是投资人,也从不插手夜*总*会的事情。”傅振落字坚定。

  “如果我扛下来了,你真的能救我?你会不会过河拆桥,会不会落井下石?傅老,我不想死,如果你可以救我,我可以认!”薄总摘下眼镜,用厚厚的掌心擦了一把眼泪,再抬头,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傅振的脸。

  傅振丢下手帕,优雅地指着身旁的年轻律师:“你不认,你死路一条。你认,或者是死路一条,或者还有一线生机。这是谢律师,常年在美国处理刺手的案件,犹其擅长翻供毒品案件。薄总,只要你认了,谢律师就将为你服务。而你需要做的,就是在这里面多呆一段时间。”

  薄总不认识谢律师,也没有听过他的声名,有点犹豫不敢轻信,他重新戴上眼镜打量谢律师。

  谢律师也朝他微微点头,却是神情冷峻,高深莫测。

  傅振又道:“你刚才说陷害,还真的是陷害。不防告诉你,这件事情不是要针对你,而是要针对韵辉。而针对他的人,不是别人,就是左奕晨。”

  “……”薄总张大着嘴,几乎不敢相信。

  左奕晨要针对傅韵辉?从夜*总*会下手?连累他成了炮灰?可是为什么啊?难道是……蓦的,他想起有关那个女人的传言……傅韵辉的新欢,左奕晨的……原来传言是真的……

  天啊,两人对手,居然只为了一个女人,疯了,疯了……

  傅振再说:“左奕晨是什么人,你想必清楚,只要能弄死所想弄死的对象,他不会在意多几个陪葬。而韵辉平安后,他自然也不会再针对你。薄总,事情说到这个份上,你可知道要怎么做?”

  薄总思考的同时,退下高烧恢复意识的苏洛惜,只觉全身无力,只觉唇上有虫子在爬,爬得她麻麻痒痒……

  *****

  只是虫子!!!

  苏洛惜从小就害怕虫子,连蚯蚓都怕,她被自己的感觉吓到,惊的从沉睡中醒来。

  一睁眼,她没看见虫子,却看见一张放大的俊容压在她的上方,眼睛陶醉的紧闭着,唇紧贴着,细细地碾磨吸吮……

  喵喵的,左奕晨!!!你个混蛋!!!不待你这样欺负人的!她都已经这样了,已经这样了……

  苏洛惜再次怒了,怒火中烧,小宇宙狂热爆发,失去的力量倒回来,充盈整具身体。她想都没想,伸出腿,朝他的肚子,狠狠的踹了一脚。

  左奕晨完全没有留意,不知道她已经醒了,更难以相信,昏睡三天颗粒未尽的她,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力气。没有防备的腹部重重受创,一阵恶心朝他涌来,他捂着胸口,惨烈地跌下床。

  什么状况?

  咆哮声传来:“左奕晨,你怎么可以这样不要脸?你怎么可以这样践踏我的尊严?你怎么可以不顾及你心爱女人的感受?她能接受你这样的风*流吗?对于感情,你就不能专一一点?我不想再和你有什么瓜葛,更不想和你有什么肌肤之亲,我恶心你,更恶心小*三和情*妇的名声,你休想沦落我!”

  左奕晨痛得蜷着身子,脸深深地埋在肩膀下,腹部是他的弱点,打架睡觉的时候,他都会格外保护。可他哪里会想到,苏洛惜会在这个时候醒来,会有这么大力气,会力道这么准确,直击他的弱点。

  踹死他了,有木有!

  急促的喘*息好几口气,才缓解抨击的疼痛,他捂着肚子从地上爬起来,脸色铁青,双眸炯利,新长出来的胡茬围成一圈,泛着淡淡的青色,为他又添了几分凌利的霸气和威严。

  苏洛惜被他这种凶狠的模样吓到,也怕他用强,于是揭开被子跳下床。她三天没有进食,又是高烧刚退,又刚刚发了一通狠力,所以一跳下床,她就直呼不妙,两条无力的腿根本不听她的使唤,直直往下跪。

  她也本能的伸手撑地,想让自己摔得轻点,而忘记……

  “小心你的手……”

  “啊……”

  几乎是同时,左奕晨恐慌的呼声,与她的惨叫声,一起喊了出来!

  左奕晨再看,那止住的血,又哗哗的涌出来,往上一点点染红雪白的纱布。而苏洛惜已痛得倒在地上,脸色惨白,额头冒汗,嘴唇紧紧地咬着。

  她的右手抱着左手的手腕,却不敢去碰伤手半下!

  左奕晨心如刀割,飞奔过去。

  其实,这一*夜,他根本就没有睡,一直都在照顾她。帮她擦汗,量体温,喂水。

  水喂不进去,顺着勺子和唇角全部流下来,他就只能用杨迁教的办法,用嘴一点点喂进去,帮她补充水份!

  他不是故意要吻她,是天都亮了,是她的烧全都退了,也是他实在累极,所以喂完最后一口水,他就依着她的唇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他没有深吻。

  刚才从地上爬起来,他也不是要训她,只是疼得脸色难看了一些。她往下跳,他也有伸手去抓,可他们中间隔着一张大床,他的手根本勾不到。

  笨蛋,蠢货,自以为是的家伙,本少爷讨厌你,讨厌你把本少爷治得没有半点脾气……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不想看见你……你离我远一点……我不想再受伤……我疼,我疼……”苏洛惜不待他靠近,从地上坐起来,蹭着腿往后退,惶恐不安,拒人千里,纱布也被压伤涌出来的血染得红透,触目惊心。

  左奕晨纵使有千般柔情万般爱意,此时也不得不再次妥协,凝了凝目光就慌慌地转身,去隔壁拍门叫杨迁。

  杨迁正做着美梦,被吵醒,熊猫眼更黑,他穿着睡衣跑进客房,看见苏洛惜抱着血红的伤手,缩在墙角泫泫欲泣的惨样,他的熊猫眼又黑了一圈。

  “左奕晨,你休想再跨进这个房间一步!”杨迁真的怒了,能流这么多血,不用看也知道,缝合的伤口一定是裂了。他把苏洛惜抱回大床,小心翼翼的解开纱布,果然,手掌上端和食指处的缝合全裂了。

  左奕晨怕她情绪再激动耽误治疗,还真的是不敢再进去,站在门外,远远地看着,眼中的光芒碎了一地。

  杨迁还是没有麻药,拿针硬缝。苏洛惜一脸的汗,牙齿死死地咬住嘴唇,却关不住疼痛的闷哼声。一声一声,都如铁捶敲在他的心口,呼吸都泛着痛。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左奕晨好内疚也好自责!

  “怎么?又发生了什么事?”乔丽从睡梦中惊醒,换好衣服匆匆出来,见左奕晨一脸伤心的站在门边,不由远远就开口问道。

  左奕晨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不知道说了又有什么用,只悲痛地吁着气。

  乔丽问不到话,也就不问,越过他跑进去,见杨迁又在缝针,她就瞬间全部明白,再扭头回望,左奕晨已不在门边。追出来,却见左奕晨正缓缓地走向自己的房间,脚步沉重,背影萧凉而又寂寞。

  “哎,这就是一对冤家!”乔丽心疼他,也心疼苏洛惜,再说现在劝他也没用,他都已经退让了,照片也撕了。

  现在的症结都在苏洛惜的身上,只有解开苏洛惜的结,她才会给他好脸色看,他才能再次靠近她。

  可是苏洛惜不打算原谅他,只要他在别墅,她就一直躲在房间。他离开了,她才出来晃晃,他一回来,她又立即躲回去。

  左奕晨只能忍,也不能让她一伤再伤。

  时间就这样在折磨中,一晃过了六天,她的伤口再没有受伤,恢复的很好,杨迁说再有三天,就可以拆线。还说拆了线,就可以做去疤治疗,不会留下太难看的痕迹,让她不要太担心,继续好好休息。

  她说担心也没有用,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晚上她睡得很香,也梦到了酷酷,正和酷酷在梦里玩得开心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将她从美梦中惊醒。

  她一个挺身坐起,也困惑不已地爬起来,一打开门,就见左奕晨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大步地往楼下跑,身后小跑着乔孤。

  正巧,杨迁也从房间出来,穿着休闲衣,神色匆匆,面色紧张!

  有事发生,一定有事发生!

  左奕晨……怕他出事,苏洛惜一把拦住杨迁,急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左奕晨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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