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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试探


  73,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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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其所缺的就是一个谋士而已,如此,就想到了自己,然后经过对相关等人的旁敲侧击,终于明白,原来自己是中了计策,被引.诱而来啊!怪不得,当初一定要把家眷给接来,原来是算计其中了,

  只是害了自己的师弟,头脑简单,轻易被诱.惑,白白送上了门,居然还懵懂不知,

  不过,从全面来看,此人才能卓著,气魄宏伟,布局精妙,善于用人,确实是雄主的风范,

  对自己来说,那就是不可多得的明主了,想想,既然身陷囫囵,已经别无选择,逃离是几乎不可能的,恐怕会引来杀招,

  再者,自己也算半加入了,也有点舍不得,内心已经接受,就需要再考察一下其志向,来最终确定是否认主。

  如此,就要问问师弟的意思了,

  “元常,你觉得中盛此人如何?”

  钟繇刚好完成抄写,于是放下了笔,看了过来,笑着随意的说,

  “当然是好人啦,我向他学字体,他是绝不藏私,呵呵,现在,我已经会好几种啦!而且都是新字体,关键是,还提供了新思路,还有什么美工体,幼儿体,真是花样繁多啊,关键都很好看。他人真好!”

  戏杰一拍额头,对这个一根筋的师弟是相当无语了,真是好骗啊,这不,刚学完一种字体,马上又有新的出来了,让师弟立即被吸引过去,完全被拖住了,算是痴.迷其中,无法自拔,这都好几次了,还无所觉,唉。

  “呃~,我是指他的本事,能力方面,或者是他的前途、见功立业方面,可有看法?”

  “噢,是这个啊,”钟繇凝眉一思,“呃,本事是太高了,超出了我很多,关键是许多道理都非常的新奇,再者,他武艺也很高,至少是个大将吧,如此说来,乃是文武双全!太厉害啦!”

  戏杰点头,虽然粗略,但是事实,“那么你看他以后可以走多远呢?做个太守?还是刺史?甚至进入中枢,达到三公!”

  钟繇是一惊,还真没有想过这点啊,于是仔细想了一下,试探的说,

  “师兄,以中盛的本事,太守是不是太低了,那么,做个刺史应该绰绰有余,若是说进入中枢,也是合情合理,至于三公么,就太远了,不好说了,不过,机会也是有的吧。”语气不确定了。

  戏杰终于满意的点头,这个师弟虽然小事糊涂,但是大事上么,还是有一些看法的,还算准确,就是比较保守,谨慎而已。

  “那么,如果,我是说如果,他真的可以做到三公,那么我们俩是不是值得跟随呢?”这个说的模糊些,暗示了。

  钟繇终于严肃的看着师兄,也不是蠢人,自然明白其中意思,而且,也明白,像两人,都是寒族,很难出头,一般都是需要投靠世家豪族,借机辅佐,出谋划策,然后得到重用之后,那么,就会得到提携,如此可以往上升官,可以顺利一些,这是官场潜规则了,于是点头,

  “以师兄的眼光,肯定是独具慧眼,如此看来,希望很大,那么,我自然与师兄共进退,紧紧跟随,必然会有巨大的回报的。”

  戏杰微微一笑,“这个自然,说不定,可以身居高位,名利双收,甚至在史书上列传,也是很可能的。”

  钟繇大喜,“哈哈,如此最好!”

  如此,戏杰算是明白了钟繇的心思,反正是跟着自己,很符合他的性格、只管做事而怕麻烦,不过,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帮手;那么,接下来就是要、试探蒋武的深浅了,确定最后决定,所谓、君择臣、臣亦择君。

  这一天,过去了白天的炎热,乘着旁晚的凉爽,戏杰找到一个机会,邀请蒋武下棋,

  下的是围棋,不过么,乃是现代的规则,而横竖已经是十九行,扩大了一些,难度也是增加。

  围棋历史悠久,据传“尧造围棋、丹朱善之。”到了汉末时期,已经发展为横竖十七道,合二百八十九道,黑白子各一百五十枚。

  所以,还是有些区别,蒋武看过后,就改了一下,变成了三百六十一道,仿周天度数。

  两人对坐,蒋武放下一枚黑子,随意看了看戏杰,因为今天他的状态好像有点不对,心不在焉的,几次都下出了臭棋,蒋武都已经领先好多了,这个可不是正常水平,就有些疑惑,

  “志才,不在状态啊,要看仔细喽。”提醒一下。

  这是戏杰在寻找话茬,其实心不在棋上,想了一会,终于找到了一个,

  “呵呵,这不是在想中盛以前说的话么,有点分心,抱歉啊。”

  “哦,我说什么了?”

  “呃,就是听德珪说,中盛所学,居然是科学?从没听说过啊,所以就有些好奇。”

  蒋武眉头一挑,“原来如此,呵呵,怎么元常不在啊。”

  这是有讨论理论的苗头了,很麻烦,没有准备,每次与戏杰在一起,都要想好了再说,不能有大的漏洞啊,蒋武自己是什么水平,心里明白,就是一些皮毛而已,有些怕这个,赶紧打岔。

  “元常啊,他忙着中盛教的新字体呢,又入迷了,呵呵,中盛真是滑头啊!”戏杰特意邪笑看过来,头一抬,嘴一撅,意思很是明显,就是你害的。

  蒋武颇为尴尬的转过头避开,明白被识破了,拜拜手,狡辩道,

  “嘿嘿,这不是元常喜欢吗?当然是不藏私了。”

  “哦,这也算投其所好吧,呵呵。”言下之意是用心不.良了。

  “呃呵~”蒋武无奈,咳了一下,活动一下身子,摇了摇头,再说下去,就要被戳破了,还是保留默契为好,只有再次打岔,

  “让他去,我们就不要理他,呃~,刚才志才说什么来着?”

  戏杰明白,不可紧逼,“就是中盛的科学是什么?能说说么?”

  经过打岔,有了时间思考,终于整理了思路,于是说道,

  “这个科学么,乃是我的师尊发明的,然后教给我的,呃~,就是与墨家有点相近,但是,也有很多不同。”

  反正不是我发明的,不要来找我!你要是问如何发明的、为什么,我也不知道!算是一推三六五,于我关系不大!

  “哦,那么科学的主张是什么呢?有哪些不同?”到了重点了,一定要刨根问底。

  “呃~,”蒋武经过打岔,争取了一些时间,稍微思索了一下,有了对策,“这个科学,比较简单,主张只有一条,就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越是简单的东西,越没有破绽,何况这句话本来就是真理,是无法反驳的。

  戏杰眉头一挑,“就一句话?这也太简单了吧,中盛就如此确定?不会是敷衍了事吧?我可是听德珪说,什么分科之类,还是很复杂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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