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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只有他们三个人臭烘烘地散发着老爷们儿的气息


  此为防盗章节, 晋江原创网首发, 作者码字很辛苦哒, 请支持正版~  ——你是我的, 永远都是。

  ——冷冷的, 幽森的味道……像冬日里未结冰的月下长河,冰冷的河水将他包裹其中,紧紧拥着他,河面很平静,河底暗涌却非常霸道, 一旦缠住人,就难以挣脱,非要裹着他一起沉沦在黑暗中……

  优雅又危险。

  鹿鸣泽紧缩的瞳孔中倒影着对方的脸,那些被刻意忽略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上来,先剥夺他的思考能力, 再剥夺他的行动能力——a的天性上的臣服原来是这种感觉吗,仅是虚拟体验, 就没办法忘记……

  鹿鸣泽浑身都僵住了,他下意识想捂住自己的后颈,但是一点都动不了。但是回头一想, 这他妈的不是智障吗, 他脖子后面又没有性腺!

  鹿鸣泽以为那个3d不可描述小电影不会给他留下太大的阴影, 再逼真也是虚拟的, 却没想到……会影响到这种程度——他没有办法保持平常心靠近对方。

  好在奥斯顿没有维持这种动作太长时间, 他说完就自然而然地退开, 鹿鸣泽这才感觉松了一口气,他回神后发现自己的手不由自主握成拳头,拽得床单起皱,鹿鸣泽掩饰性地把头偏开,努力转移注意力。

  他刚刚其实注意到一条隐藏信息,应该说鹿鸣泽本来就不是没脑子的人,只是有些时候懒得思考,也懒得往深里想。但是一旦认真起来,他还是很敏锐的。就比如现在,他马上发现了这件事的疑点——

  连名字都需要保密的人,那肯定是个名人,而且是个只要被知道名字就会暴-露身份的名人。还有他的姓氏他的家族……尼古拉斯家族,一听就非常牛逼!

  但是很可惜,斯诺星讯息闭塞,这里的人就跟瞎子聋子没两样,所以即使知道了名字也没有什么用。

  反而记不住。

  鹿鸣泽尴尬地挠挠脸:“嗯……短一点呢?”

  对方愣了愣,忍俊不禁:“你可以直接叫我奥斯顿。”

  鹿鸣泽又问:“奥斯顿是名字?”

  “对,跟你的‘鹿’是一样的。”

  鹿鸣泽觉得更加尴尬了:“鹿是我的姓……我的名字是鸣泽。”

  他一开始就知道他们这里的取名方式跟地球上的西方语系倒是很相似,但是鹿鸣泽还是不太适应介绍自己为“鸣泽·鹿”,听起来像个智障。

  奥斯顿混不在意地挑一挑眉毛:“那我可以称呼你的名字吗?”

  “……”

  鹿鸣泽想象了一下被眼前这个男人用性感磁性的气音叫“鸣泽”的场景……不行,扛不住,鸡皮疙瘩和不可描述的部位会一起起立敬礼的。

  “不行!”鹿鸣泽猛地站起身。

  奥斯顿没想到会被这样直接拒绝,默默看着鹿鸣泽没说话。

  后者下意识在手臂上搓了几下:“你……你叫我阿泽吧,我以前的朋友都这么叫我。”

  “亲近的人叫我奥斯。”奥斯顿挑挑眉头,他看起来还挺开心的:“两个音节的发音是不是更方便。”

  ——不过他无论什么时候都给人一种和煦的感觉,好像随时随地都挺开心的。

  鹿鸣泽轻咳了一声,脸上莫名有些升温的趋势。

  正在这时,突然有人敲门,总算解脱了鹿鸣泽的尴尬境地。他迅速走到门边拉开门,伍德大婶就站在门口,手里挎着盛晚饭的篮子。

  鹿鸣泽一见她脸上的笑容就觉得不好,硬着头皮问:“婶儿?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伍德大婶瞥了鹿鸣泽一眼,推开他进了屋,她一眼看见了床上躺着的奥斯顿,眼睛亮得仿佛要成精了。

  鹿鸣泽赶忙跟上来:“婶儿……”

  伍德大婶笑着,头都没回地把篮子怼进鹿鸣泽怀里:“回来这么晚还没吃饭吧,快,饭都要冷了,你去摆餐具吧。”

  “我刚吃了……”

  伍德大婶一扬下巴,指向奥斯顿:“我说他,伤成这样了,怎么能只吃番薯。”

  ——什么鬼,之前还警惕得不行,怎么转眼态度就变了。

  鹿鸣泽心里疑惑,却没办法反驳,只好警示性地看了奥斯顿一眼,希望他能聪明点。后者回他一个“机智”的眼神,鹿鸣泽很放心,就笑嘻嘻地抱着篮子走了:“哎,好嘞,那我去摆餐具。”

  伍德大婶在一把离床较远的凳子上坐下来,慈祥地看着奥斯顿:“好孩子,你的伤好点了吗?”

  奥斯顿微笑着点点头:“好多了,多谢您的关心。您是……”

  “喔,我是鹿的婶婶,不过这孩子也命苦,我跟他的母亲差不多,不用跟我太拘谨了。你怎么伤成这样的?医生说了什么?”

  奥斯顿眼神柔顺态度乖巧:“一言难尽……不过多亏阿泽在,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在讨人欢心这一方面非常擅长,而对于同龄人和对于长辈又不相同,尤其是上了年纪的雌性,她们更容易在雄性表现得脆弱时产生怜悯之心。

  怜悯……不就是产生好感的第一步么。

  伍德大婶错愕而费劲地重复这两个音节:“阿……阿泽?”

  奥斯顿微微垂了垂眼睛,突然露出几分羞涩的笑容,他将视线转向鹿鸣泽那边:“这是我们之间的……嗯,算是一种约定吧。”

  伍德大婶立刻心领神会,笑容陡然变得真诚了几分:“原来你是说鹿,是他救了你对吗?这个臭小子……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心地特别善良,总是忍不住管闲事。”

  奥斯顿表现出赞同,并顺着她的话夸赞:“是的,他很讲义气,是个好人。”

  伍德大婶一听特别高兴,就带上一点看一家人的亲切打量着奥斯顿:“好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啦?结婚没有?”

  “我叫……您可以叫我奥斯。”

  他说完看了鹿鸣泽一眼,笑道:“我应该比他大一点吧。”

  伍德大婶一听他这样说就特别高兴,再加上奥斯顿长相讨喜,举止谈吐又有教养,对他的好感度嗖嗖攀升:“呵呵,没错没错,我一看就知道你会比他大一些,鹿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到现在还没结婚,以前倒是交过几个朋友,结果……”

  “婶儿婶儿婶儿!”

  鹿鸣泽急忙打断伍德大婶的话,端着盘子冲过来,一把拉住她:“好了别问啦,哪儿有刚见面就问这么多的,您查户口啊,连珠炮似的,人家都该觉着咱家没礼貌了。”

  “对对对……看我,这孩子还饿着呢,快吃点东西吧。”

  伍德大婶说完已经被鹿鸣泽拽到一边:“您干嘛呀,我不用您操心。”

  伍德大婶偷偷在鹿鸣泽手上捏一把:“我还不是放心不下你。”

  鹿鸣泽不由想朝天翻个白眼——您越不放心越难搞好吗。

  刚刚伍德大婶和奥斯顿的对话他从头听到尾,内容如何先不说,伍德大婶就没察觉出这家伙在套她话?好么,不动声色地避开了受伤的原因,回答问题时候净说废话。

  伍德大婶这边却被他套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连他多大岁数都说出去了……用不了多大功夫,她可能连怎么从水沟里救了他都给说出去了!

  这些倒不是不能让人知道,就是……奥斯顿这个人太危险,鹿鸣泽跟他聊天时候就发现了,除非是他自己想让对方知道的信息,不然的话,半点东西问不出。

  鹿鸣泽推着伍德大婶往门外走:“我又不是小孩子,您先回去吧啊,我自己会处理!”

  伍德大婶被鹿鸣泽推出门,埋怨地拍他两巴掌:“有了情人就嫌我多事了,看我下次还给你做好吃的。”

  鹿鸣泽冤得要死:“我哪有!!他不是我男朋友!!”

  别说还没开始发展,发展好的话也顶多变成炮-友!

  伍德大婶笑得满面春风别有深意,还用两根手指头对在一起点点点:“哎呀哎呀,还害羞,我在窗户边都看见了,你们俩,多甜蜜啊。”

  鹿鸣泽想起之前奥斯顿突然贴在他耳边说话,从窗边看确实像耳鬓厮磨……他百口莫辩,只好又撒娇又耍赖尽全力地安抚了他婶儿一通,这才把人请走。

  伍德大婶一离开,鹿鸣泽就麻利地带上门,一转身瞪向奥斯顿。

  被瞪的人表情无辜嘴角带笑,对鹿鸣泽的愤怒仿佛完全不明白由来,他从盘子里拿起一个南瓜饼,优雅地咬一口:“味道不错,一起吃吗。”

  鹿鸣泽挠挠头发:“好吧,你理解就好,你现在能坐起来了?你身上还有伤,别逞强。”

  阿尔法点点头:“休息了一下好多了,可以坚持。”

  鹿鸣泽心想这人还真是挺牛逼的,他摸过他身上的伤,好几处关节脱臼,膝盖都肿成馒头了,该有他的手……啧啧,这样还能面不改色地跟他谈笑风生,着实厉害。

  鹿鸣泽心下不忍,他伸出手捏住阿尔法的肩膀:“我帮你正一下骨,忍着。”

  阿尔法还没反应过来,鹿鸣泽已经一手握住他的肩膀,一手抓着他的手臂,然后往上狠狠一怼!只听咔嚓一声,手臂接上去了。阿尔法刚刚没忍住,闷哼了一声,鹿鸣泽见他眉头拧起来两个疙瘩,拗着手腕左右活动一下脖子:“怎么样?”

  ——他的动作配着这副表情,并不像要帮人家正骨,反而像要干架。

  阿尔法轻轻吐出口气,试着活动自己的胳膊:“不疼了……”

  鹿鸣泽得意地笑了笑:“我很熟练的,上次我家猪掉进水沟摔得骨折,都是我治的,你只是脱臼而已。”

  “……”

  “你脊椎没问题,四肢的关节有些错位……情况不算糟糕,但是也不乐观,关节红肿,有积水的趋势。也不知道你怎么到这来的,这样的状态走路都走不了吧。来,把另一只胳膊伸出来。”鹿鸣泽好心是一个原因,还有他之前骑着车撞了人家,他身上这些伤保不齐就有哪处是被他撞出来的,放着不管很心虚。

  接下来阿尔法没再露出什么痛苦的表情,不论鹿鸣泽怎么给他正骨,他都表现得很淡定,他身上很多处脱臼的关节已经开始水肿了,鹿鸣泽摸了几次越发佩服他忍痛的功力。

  阿尔法身上开放性伤口倒是不多,鹿鸣泽给他把破皮出血的地方全部敷上黑漆漆臭烘烘的伤药,边抹边有些幸灾乐祸地抖眉毛:“别介意哈,良药苦口,臭药治病,咱们贫苦人家,能用臭药已经算条件不错啦。”

  ——当年他第一次用这个药时,可是被臭得头晕了大半天。

  他说着拿扁木棒把又黑又臭的伤药往阿尔法脸上抹,一边抹一边在心里偷笑——长这么好看有什么用,拉了灯都是一样黑。

  但是阿尔法根本不为所动,还一直弯着唇角,仿佛被糊一脸臭泥的不是他。他那双浅灰色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着鹿鸣泽,眼底都是笑意,后者终于被盯得不自在,挠挠脸:“老盯着我干什么。”

  阿尔法声音里含笑:“看不出来……你这么调皮。”

  鹿鸣泽自然听得出他所说的“调皮”是什么意思,他莫名觉得自己被调戏了,一个二十大几的大男人,被说调皮,那肯定不是好话啊,但是他又不知道怎么反驳——人家又没骂他。

  鹿鸣泽憋屈地嘟囔道:“我也没看出来,你长这么正派,挺会撩啊。”

  阿尔法一脸纯良疑惑不解:“撩?”

  鹿鸣泽用力在他小臂的伤口上拍了一下:“年轻人,不要对所有事都这么好奇,现在是我问问题的时间。”

  鹿鸣泽的本意是什么都不想问,但是刚刚他给阿尔法检查身体的时候,发现他身上的伤好像不是单纯脱臼那么简单,他每个脱臼的关节上都有一个细小的针孔,光看看都觉得触目惊心,他不敢想象它们是怎么来的。但是在弄清楚那些针孔的来历之前,他也不能冒然用药,万一出现什么不良反应会很难办。

  “你身上的针孔到底怎么回事儿。”

  阿尔法抬起眼睛看看他:“你不是告诫我,在斯诺星上不要轻易对陌生人的过去产生好奇心吗?”

  “我是这么告诫你的,但是我得给你丫用药治病啊,万一产生不良反应怎么办。”

  鹿鸣泽站起身摊开手:“如果你不需要治疗的话,就当我什么都没问。”

  他说完就不再管阿尔法了,自己走去锅边盛饭,鹿鸣泽能感觉到阿尔法的目光一直黏在自己身上。

  “是敏-感剂。”

  鹿鸣泽眨巴一下眼睛,回过头看向他,阿尔法便清清楚楚地又说了一次:“是敏-感剂的注-射针孔。”

  鹿鸣泽微微瞪大眼睛:“敏-感剂?从字面意思理解,它的作用是……”

  “使身体的感觉更加敏锐,深刻。”

  阿尔法眼神微妙地盯着他说道:“不论是痛感还是快-感。”

  鹿鸣泽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咳咳……你们城里人真会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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