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采访
“这就是你来找我的原因？”朽木白哉板着脸持续地放冷气。
“只是想做个采访拍张照片，兄长大人不必这样生气吧……”清河脖子上挂着涅音梦提供的十二番队制作的便携式高清相机，手里拿着本子和笔，赔笑道，“嘛，兄长大人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有辱门风的事情，采访一下也没什么事的。而且大家都很期待呢，露琪亚也是。”
朽木白哉停顿了一下，转身就走。
“啊呀，有什么不好嘛，白哉。清河酱都那么诚恳地拜托你了。”一只手亲热地搂上朽木白哉的肩膀。
看着那只手上“崩裂的堕天涡潮”刺青，清河认出了他：“志波副队长。”
“哟！”志波海燕抬手打招呼，咧嘴笑着，“叫我海燕大哥就可以了哟，清河酱。”
朽木白哉皱着眉头用瞬步远离志波海燕，眼里明晃晃的嫌弃意味。
“看来白哉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敢接受采访了。”志波海燕指着自己自荐道，“不如采访我吧，我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也比白哉受欢迎，选择我比选择白哉更明智哟！”
朽木白哉冷冷地开口：“海燕，你很闲？”
“这不是正好休假么！”志波海燕大大咧咧地说，“正好白哉你也休假了，就来找你喝酒聊天喽！”
“兄长大人和志波副队长关系原来这么好啊。”居然还有人能够无视朽木白哉的低气压找他喝酒聊天，清河倒是对这个十三番队的副队长多了几分兴趣。
“毕竟我们是发小啊。”志波海燕揉了揉清河的头发，埋怨着，“都说叫我海燕大哥啦！“
“哼。”朽木白哉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哼，没有否认。
“是，是。海燕大哥。”清河急忙从志波海燕的“魔爪”下拯救出自己的头发。
“说起来，白哉小时候明明很可爱的啊，还是个炮仗脾气，怎么现在变得这么死气沉沉的……”志波海燕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开始爆料。
清河眼睛一亮，认真地在本子上记录下来，满脸求知欲地看着志波海燕期望他多说一点。
“清河。”朽木白哉眉头皱得快要打结了。
清河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兄长大人……”
少女这样近似于撒娇的神态难得一见，朽木白哉觉得心里浮现出一种奇妙的感觉，想要答应她。
“好吧，你想采访什么？”
“阿姐！你怎么可以出卖我？！”少年气鼓鼓地看着她。
“嘛，只是一起吃个饭嘛，大家只是想互相认识一下，星河就不要那么生气了。”
“不！我不去！”星河果断地拒绝。
“都约好了，去嘛～”
“不要用这种撒娇的表情看着我啊！阿姐！”星河无奈地妥协，“好吧好吧，但不许有下次！”
“嗯，我保证。”
巧合吗？
清河拿着本子走在去八番队的路上，有些出神地想着。
可是又怎么解释呢？那种微妙的感觉。一定有什么原因才是。
“清河酱～今天怎么来八番队了？”京乐春水从八番队门口一栋二层小楼的楼顶往下俯视清河，懒散轻浮地问，“是有什么女儿家的心事来找我倾诉吗？”
“京乐队长。”清河抬头看着京乐春水，微笑，“我来找伊势副队长。”
“哦，七绪酱啊……我刚刚拜托她去送东西了。”京乐春水荡漾地笑着，“怎么样？上来和我聊聊天？七绪酱很快就会回来哟～”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清河瞬步上楼。
京乐春水突然凑近清河，坏笑着：“果然清河酱与我很投缘啊……清河酱用的是什么牌子的香水？闻起来很特殊啊。”
“原来京乐队长嗅觉这么灵敏吗？”清河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清河刚刚在十二番队呆了一会儿呢。或许是沾了那儿的药剂味。”
“哦？清河酱还去十二番队了？难怪呢……只是十二番队什么时候研发出这种香味的药剂了？”京乐春水似乎很惊讶。
“清河也很好奇呢，所以多呆了一会儿。”清河有些腼腆地笑起来，“听说是涅队长不知从哪得来了一本书，参照书里前人留下的方法调制出来的，能让死神更好更快地适应义骸呢。”
“是嘛……”京乐春水目光复杂起来，“我倒是对那本书很好奇啊……还有它的作者……”
“涅队长也一直念叨着想认识作者呢。”清河点点头，“能被涅队长称赞，想必是个隐士高人吧？否则不该籍籍无名。”
“啊……实在是让人叹惋呢。”京乐春水看着天边的浮云低声说。
“为什么？”清河不认同，“我倒是觉得，那位作者或许只是不喜欢出名，想安静地做研究呢。有志同道合的人理解就好了，何必一定要搏个名声呢？而且有了名声，还指不定会被不能理解的人如何伤害呢。”
“清河酱当初隐瞒实力也是有这方面的想法吧？真是消极的想法呢。”京乐春水以最真实的笑容看着清河，用一种缅怀叹惋的眼神，“不过或许你说的对，如果她……或许结局就不是这样了。”
“她？”清河瞳孔放大看着京乐春水。
“不……没什么，只是一个故人。”京乐春水打算跳过这个话题。
可是清河不打算就这样被含糊过去。她收起笑容严肃地盯着京乐春水：“京乐队长，自从清河成为死神以后，就有这种感觉……我是被当作哪个人的替身了吗？”
京乐春水惊讶地瞪大了眼。
“无论是您，卯之花队长，浮竹队长，还是朽木队长，甚至是山本总队长，都对我颇为照顾。朽木家甚至这么轻易地收养我，甚至对我的用心程度甚至让我惶恐不安。”清河低下头，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你们每次看我的眼神里都会带着一点缅怀和歉疚，每个人都告诉我不用担心，不用压抑自己，快快乐乐的就好……清河有自知之明……所以，大家都是把我当成了什么人在关照补偿？”
“清河酱……”京乐春水看着少女强颜欢笑的样子，心里也知道任谁被当作别人的替身都会不高兴，更别提清河的经历决定了她的自尊心比普通人强上许多，比谁都渴望有人能承认自己。
有风吹过，吹乱了清河披散的长发。她抬手把头发都拢到一边，望进京乐春水愧疚的目光，轻声开口：“不过清河也不会怨恨，毕竟谁也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内心，谁也不是能够管好自己感情的怪物……只是清河可以知道，那个让队长们和朽木家都想要补偿的人，是谁？”
京乐春水长长地叹息：“那个人……”
“清河桑，你怎么来了？”伊势七绪非常凑巧也非常不凑巧的出现让京乐春水闭上嘴，把快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又露出了那种轻浮懒散的笑容。
“七绪酱，你回来了？清河酱可是来找你的哟。”
“非常抱歉，京乐队长，今天与您聊得很愉快，下次希望京乐队长可以解答清河的疑惑。”清河明白之前的话题是不能继续了，“清河找伊势副队长有点私事，可否请京乐队长容许清河耽误一点时间？”
“不用这么严肃呐，清河酱。”京乐春水无奈苦笑，“嘛，七绪酱就先借给你了。”
“万分感谢。”清河弯腰鞠躬。
“队长，我和清河桑离开一会儿，马上回来。”伊势七绪看着准备躺倒晒太阳的京乐春水，皱眉一板一眼地强调，“希望一会儿队长已经在认真工作了而不是还在这里偷懒！”
“呀～七绪酱不用这么严肃嘛。工作是做不完的，我们要好好享受生活呀！”京乐春水此时更像一个无赖。
伊势七绪也习惯他的懒散和不务正业了，领着清河去八番队一个平常都不会有人的角落：“清河桑，你来找我是因为杂志采访的事？”
“……嗯。伊势副队长，这是采访内容。照片已经连同相机一起交给音梦副队长了。”清河把本子递给伊势七绪。
“噢，这么快！”伊势七绪快速翻阅了一下，有点惊喜，“比我想象中的更详细嘛！咿？还是两个人？清河桑的行动真是高效率！”
“因为兄长大人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啊。”清河微笑，“我先走了，不耽误伊势副队长的时间了。”
“好。”伊势七绪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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