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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先生,请问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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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叹了口气,“小贝要是有你们一半的懂事,哎……”

  我宽慰着爸爸,“先照顾好我妈吧,也不用想着卖房子。”

  几日后,妈妈醒了过来,只是神智不清,完全不能自理,不过总比每天植物人似的躺在那里的好,左霄启托人找了个经验十足的老中医给妈妈调理身体。

  虽然有护工在,爸爸每天都会帮妈妈按摩,不管妈妈听不听的到,他都会陪着妈妈说话。

  站在病房门口,看着爸爸照顾妈妈时认真又专注的样子,我的心里酸酸的,我一时想着录音里听到的,左霄启结婚生子一切都为了股份,一时又想着剖腹产时,左霄启也是这么照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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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都摆上餐桌,左霄启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下,直接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还行,将来饿不死你老公孩子。”

  “饿死你!”我不假思索的说。

  “我不是你什么人,我怎么死是我的事。”左霄启一边说,一边拿过我刚刚放在餐桌上的饭碗,他手中的筷子毫不犹豫的夹起米饭就往自己嘴里送去。

  “喂,喂。”我伸手去抢饭碗,“这是我的饭。”

  左霄启端着碗的手伸长,我说:“我就做了两个人的饭,你吃了我的,我吃什么?”

  左霄启夹起一块酸菜鱼,“我是客人,你怎么能让客人饿着。”

  “又不是我请你来的。”

  “等我吃饱了再惩罚你撒谎的事。”左霄启一边吃一边毫不留情的揭穿我。

  戴云飞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闪烁着好奇的光芒,“怎么惩罚?”

  我瞪了她一眼,“你跟谁一伙的?”

  “她跟我一伙的。”左霄启说。

  得,我的闺蜜已经叛变了。

  紧身的旗袍将我自己裹的严严实实,我自己穿着都有些嘞的慌,他急不可耐的伸手探向我的衣领,手进不去,他又开始解我的扣子,摆弄了半天,他终是对付不了我的旗袍,他颓然地一屁股坐在地上,问:“你穿的这是什么?”

  我有些想笑,但是看着他欲火焚身的样子,我又笑不出来,我总不能自己动手吧。

  “天不助我,算了,睡觉。”

  左霄启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浴室,待他只穿着一条内裤从浴室出来,他赶忙跳上床钻进了被子里。

  我愣愣地看着…他一气呵成的动作,这个家伙,这么美好的夜晚,他就这样放弃了。

  我从沙发上起身,也走去浴室洗了个澡,打理好自己出来的时候,左霄启已经闭着眼睛,呼吸均匀,我钻进被子里,抬起上半身看着他恬静的睡颜,看着,看着,我慢慢低头,轻轻覆上了他的唇。

  左霄启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这似是鼓励一般,我愈发来劲了,借着那点即将消失无踪的酒意,我伸出舌尖,轻轻探了一下,左霄启很配合的张开嘴迎合着我……

  我的胆子愈发大了起来,我还是第一次在左霄启面前,不对,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主动做这样的事情,左霄启的配合更加壮着我的色胆。

  以前都是左霄启的九阴白骨爪不坏好意的蹂躏我的小熊熊,今天换我来报仇雪恨了,想着他以前“虐待”我时的样子,我今天晚上喝的那点酒顿时集中在了脑门,似洪水般倾泻,流溢在我的手里,我的手指几乎都是热的,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我就开始“虐待”他了……

  有一种人,天生就是贱命,你越是讨好越是配合,对方越是无所谓,你越是不管不顾强势的虐待对方,对方反而会情绪激动一发不可收拾,朝着自己的预定目标前进。

  左霄启就是这样一个贱人。

  在我的不断摧残下,左霄启一个翻身压住我,然后,然后……

  很快,我就在他的手里变成了新出生的婴儿那般……

  我的摧残激起了他的狼性,凶猛而热烈。

  左霄启沙哑的嗓音笑出声,“是你先来招惹我的,你别后悔。”

  对,今天就是我招惹他的,我想招惹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也不知道从哪个天使身上借来的胆子,我的眼睛直直的望进他眸底的深邃,一字一顿道:“对,本姑娘今天就招惹你了,姐姐我泡的就是你。”

  我早就忘记了害羞二字为何物。

  会不会后悔我不知道,但是这些日子以来,左霄启每次都将我撩的似干涸的庄稼渴望雨水的灌溉,他却似任性的老天爷般,干打雷不下雨,我只能垂头丧气干巴巴的仰望着老天,却也无可奈何。

  今天我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既然已经唱了,我就要把整首歌唱完嘛,不然多没有意思,我可不像他那么优柔寡断,每次都临门一脚却退缩了。

  我一咬牙一闭眼,反正本姑娘今天豁出去了,吃亏不吃亏的以后再说吧。

  左霄启没再说话,专注于手上的动作。

  要不就说呢,再多的演习也不如真刀实枪的打一仗来的酣畅淋漓,以往我都是蜻蜓点水般的在陪左霄启玩过家家,今天终于痛痛快快的和他做起了真正的“夫妻”,几次一飞冲天前所未有的眩晕感之后……

  我以为整个晚上都会是这样的状态,我以为会一直似言情小说里写的那般美妙,结果……

  当尘封了二十多年的保护膜被异物撞破的瞬间,我似是从天堂坠入了地狱,从火山掉进了冰潭,所有的美好片刻被击打的支离破碎。

  疼。

  这是我所有的感觉。

  这是我全身的感觉。

  我的血液仿佛凝固了,只有那撕心裂肺般的痛感侵袭着我,我忍不住握起拳头捶向他的胸膛,“左霄启,你能不能轻点。”

  左霄启爱怜地吻上我的唇,低低地说:“对不起。”

  一滴泪不期然从眼角滑落,左霄启作势要退出去,“明天再说。”

  艾玛,都已经这样了,反正我苦苦坚守了二十多年的东西已经白白送给他了,现在前功尽弃的话,明天我不还得再受一回罪吗。

  壮士断腕的决心,我有。

  我咬牙道,“长痛不如短痛,你快点吧。”

  左霄启没有动弹,突然我感觉我的脸上有丝丝凉凉的感觉袭来,我抬手抹了一下,有些濡湿,我赶紧睁开紧闭的眼睛,恰好看到左霄启抹了一下他自己的眼睛,他眼睛里的湿润明明白白告诉那是他的眼泪。

  在我从女孩到女人的告别仪式上,他竟然哭了。

  我有些发愣,左霄启的头又低了下来……

  这一次,我明显感觉到左霄启的唇柔软了很多,他的吻似是带着特殊的情绪,一下一下,轻柔的落在我的身上……

  似春风拂面,我仿佛置身于春日的田野,感受着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温暖,轻轻的,柔柔的,我像一个瓷娃娃般,被左霄启精心呵护……

  事后,我赶紧跑去浴室清理自己。

  顶着一个吃了半饱的肚子,我跟着左霄启回了他的家,进到客厅看到张姐,我也学着左霄启的没脸没皮,说:“张姐,我饿了,厨房有吃的吗?”

  张姐客气道:“阮小姐要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给她泡方便面就好了。”左霄启睨了我一眼说。

  “咋小气。”我两步走到沙发拿起一个抱枕朝着他的身上掷去,“我才不要吃方便面。”

  张姐隐着笑意看向我,“意大利面可以吗?”

  可以,可以,太可以了。

  我吃饱喝足从餐厅出来的时候,一身睡衣的左霄启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过来,他起身,和我一同上楼,到了我房间门口,他自然的拉过我的手走到他的房间。

  我用力甩着胳膊,“今天周三,不是睡一个房间的日子。”

  左霄启嘴角的弧度逐渐漾开,轻笑出声来,“这是对你的惩罚。”

  我愤恨的眼神似一个刀子飞过去,“左霄启,你无耻。”

  左霄启双眸浮着我看不懂的光芒,他一把将我拽进浴室,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左霄启已经一手打开花洒,朝着我的身上喷过来,我顿时成了落汤鸡。

  紧接着,左霄启走出浴室,又很快进来,他手里拿着一件女士睡裙衣放在置衣架上,“不用我帮你洗澡吧。”

  “滚出去。”

  左霄启走到浴室门口,眼角轻扬着戏虐,“我帮你把门关好。”

  他前脚刚走,我赶紧跑过去反锁好门。

  洗完澡新的问题又来了,这货只给我拿了一件睡裙,没有内衣内裤,我要怎么走出去?

  于是乎,我硬着头皮喊:“左霄启。”

  没有动静。

  “左霄启。”

  ……

  在我连续喊了六七声之后,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我垂头丧气蹲靠在门板上,琢磨着今晚要怎么度过的时候,左霄启的声音似鬼魅般隔着门真真切切地传来,“有事吗?”

  我心头一喜,仿佛看到了救星,“我缺衣服。”

  话说出口我就后悔了,我怎么能好意思叫他去帮我拿内衣呢。

  “你开门,我递给你。”

  我的心突突直跳,我开门倒是可以,万一开门之后……

  “放心,你就是倒贴我都不要。”

  左霄启沉凉的嗓音没有一点温度,语气间是满满的嫌弃。

  我放心的打开一套门缝,左霄启拿着女士内衣内裤的手伸进来,我赶紧接过,砰的一声用力甩上门。

  穿好内衣,我打开浴室门,看着床上的左霄启正在睡觉,于是乎,静静观察了一分钟,看他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像是睡着了。

  我脱掉脚上的拖鞋,蹑手蹑脚走到床边,看着他紧闭的双眼,均匀的呼吸,我确定了,他睡着了。

  我又踮着脚尖小心翼翼的走到房门口,哈哈,我按捺下胸中的雀跃,抬手轻轻放在门把上,可是,可是……

  门却滴滴地响了起来,如同死神的召唤,我头皮一阵发麻,小心脏霎时就要跳出胸膛,紧接着身后传来更加恐怖的嗓音,“那是密码锁。”

  我惊悚地回头,左霄启正双臂环胸,嘴角轻扬,“这还是第一次使用。”

  我顿时蔫了下来,似霜打的茄子,我两脚软软的走到沙发,一头栽下去,我这真是进了狼窝的节奏。

  “阮瑷。”

  左霄启直呼我的名字。

  我将头歪向另一侧,不去理他。

  身后左霄启的声音带着幸灾乐祸的味道,“我家贵重物品比较多,你……”

  我猛的回头,瞪大眼睛,“你什么意思?”

  左霄启眼角挑起倨傲,“我就是提醒你一下,别回头我家少了什么,影响你的形象。”

  他声音顿住,了然道,“我忘了,你也没有什么形象可言。”

  擦!

  叔可忍,婶可忍,姐不能忍!

  我猛的坐起身,抓起沙发上的靠垫就站起来扑倒床上往他身上打着,“左霄启,你去死!”

  左霄启抬手挡着,我不解恨,直接坐到他的肚子上,抬起双手就要挠他的脸,我的手指刚刚触碰到他的肌肤,左霄启反应迅速,一把攥住我的手,笑的肆意,“这么帅的脸被你挠花了,可惜了。”

  真是不要脸的家伙,还有自己夸自己帅的。

  不过,我现在心里想的是另外一件事情,“本来协议上写的周五周六才睡一个房间的,今天我睡这里,你得给我加钱。”

  然后,我就感觉我的身体猛的被翻了过来,我仰躺在了床上,左霄启双臂撑在我身体两侧,居高睨望我,“我给你一百万,你要不要?”

  啊?

  “我连人带钱送上门,你要不要?”左霄启薄唇轻扬。

  狗屁的连人带钱,不就是和他那些按月交易的女人一样,真当姑奶奶我也那么廉价吗?

  我下意识里紧绷身体,摇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左霄启收敛起所有的面部表情,冷声命令道:“那就去睡沙发。”

  左霄启说着抬起撑在我左侧的胳膊,正欲翻身下去,我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开口:“我只要钱,不要人,行吗?”

  左霄启睇我一眼,嘴角划出乖戾的弧度,“你是想说只要人不要钱吧,可惜我对你没有兴趣。”

  我二话不说扬起拳头就照着他的脸挥去,左霄启吃了我一拳,一把攥住我的手,眉头微蹙,“我对你再没有兴趣我也是正常的男人,迫不得已的时候,我不介意勉强自己将就一下。”

  nnd,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这么一文不值吗?

  我咬牙切齿,眼睛里愤恨的火苗恨不能将他燃烧成灰烬,左霄启轻笑一声,“你要是愿意配合,我可以勉强自己一次。”

  我蹭的一下从床上滚了下来,乖乖到沙发躺好。

  我越想越气,这通气若是一直憋着,我肯定明早会进医院的。

  可是,我又能怎么办?

  半夜醒来上了趟厕所,看着月色下熟睡的左霄启,我愈发愤恨不平起来。

  房间门是打不开了,我也出不去,可是我到底能做点什么呢。

  就着素淡的月光我在衣帽间和浴室来回转了好几圈,于是乎,我拿出他的牙膏,蹑手蹑脚走到床边,看着死猪似的左霄启,我拧开牙膏盖,将牙膏挤出来,轻轻的对上他的嘴,从他的左侧嘴角开始,我将牙膏挤在了他微张的唇瓣缝隙,整整一张嘴都是牙膏。

  然后,我还不解恨,看着他被子外裸露的胸膛和小腿,我心头一喜,又将牙膏分别在他的两个""处各挤了一坨。

  看着手里还剩半管的牙膏,就这样放回浴室多浪费啊,我想了想,又分别挤在了他的两个小腿内侧,然后我将空了的牙膏管扔回了浴室的垃圾桶里。

  做完这些,我从浴室出来,眼睛瞟到牙刷,我决定也好好利用一下,我拿着他的牙刷在马桶内侧刷了两下,又放回了刷牙杯。

  报了一箭之仇,我终于可以美美的睡一觉了。

  我永远都是乐极生悲的典范。

  用头发丝想想都知道,我做了好事,心情好,睡眠肯定香啊。

  正睡的口水直流呼噜漫天的时候,突然之间有人用力掰着我的嘴,紧接着一个异物闯进了我的口腔,我猛的睁开眼睛,左霄启正一手掐着我的嘴巴,一手拿着牙膏塞进了我的嘴里,很快,嘴里浓重的牙膏味让我一阵反胃。

  我双臂用力捶打着左霄启,他停住动作,扬了扬手里还剩多半管的牙膏,眼睛瞟向我的32b,“你说我是继续呢,还是继续呢,还是……”

  我的忍着恶心的感觉,含糊不清道:“我错了,我错了。”

  左霄启嘴角扬着欠揍的弧度,“我不吃这一套。”

  他说着将牙膏对准我的脖子,一阵丝丝凉凉的感觉袭来,左霄启将牙膏自我的脖子向下,一路挤着,眼看牙膏到了睡衣的边缘,再往下……

  我身体颤抖,几乎哭了出来,“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

  左霄启停住动作,看了我两秒钟,“这次就放过你。”

  我赶紧跑到卫生间清理自己,我吐出嘴里的牙膏,擦着脖子上的牙膏,突然一只手伸到我面前来,左霄启将装着他的牙刷连同牙刷杯甩在了洗脸池里,“赏给你了。”

  ……

  左霄启换完运动装走到我面前,“陪我跑步去。”

  我这种恨不得一觉睡到太阳照屁股的懒姑娘,大早上的叫我去跑步,您老人家讲故事呢。

  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才六点。我倒在沙发上,拉过被子蒙住头,“我要睡觉。”

  一大早就被左霄启折腾醒的感觉不爽极了,如果不是自己犯错在先,我早就冲他发火了。

  左霄启拽开我的被子,拉起我的胳膊,“这是对你的惩罚。”

  惩罚,又是惩罚。

  我到底犯了什么滔天大罪需要他这样一次又一次变着法的来惩罚我。

  我无奈的坐在沙发上,靠着沙发背,打着哈欠,“左叔叔,小女子真的知道错了,求放过。”

  突然,我的微信提示音响了,我的心一跳,第一反应是我妈。

  我赶紧拿过手机,左霄启已经弯下腰看着我的手机,“一大早的,哪个男人想你了。”

  我打开微信一看,是一条加好友消息,备注是:我手机号没有变,打电话给我。

  我的心顿时跳的毫无章法,握着手机的手指抖了又抖,左霄启轻笑出声:“哪个野男人啊,刚睡醒就开始惦记你。”

  这样的备注信息,别说左教授了,就是小学生都知道这是熟人。

  我犹豫着,犹豫着……

  左霄启一屁股在我身边坐下,“你怎么不点击同意。”

  他一句话惊醒了我,我为什么要同意。

  我将手机放在一边,站起身,“走,陪你跑步去。”

  跑步真的是个体力活,尤其我这种懒癌晚期的人,平时做的最费力气的事情大约就是挤公交车了。

  三千米跑下来,左霄启精神抖擞面色红润,似是年轻了好几岁,我则摊到在沙发上,双腿发颤,站一下都能要了我的老命。

  不过,跑步的好处是,吃早餐的时候,味道更香了,吃的也多了。

  左霄启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问我,“你平时最喜欢吃什么?”

  “肉。”

  他眼睛瞟向我的32b,“你吃的肉都长到哪里去了?”

  我的筷子照着左霄启的眼睛戳去,“信不信我把你废了?”

  ……

  这一日又是左霄启开车送我上班,同事们眼中少了些大惊小怪,不过五彩缤纷各不相同的面部表情还是让我有些不习惯。

  周五下午,接到了两个电话。

  第一个是一个手机号,没有备注,没有人名,只一眼,我就知道是谁,我犹豫了一下按下接听键,却久久没有言语,如果不是通话时间还在继续着,我以为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半晌,我终于开口:“你好,哪位?”

  明知故问。

  电话那端又静了许久,“我想见你。”

  接起电话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想好了,我很快回答:“不好意思,我今晚有约了。”

  挂断电话,我就没有心思工作了,事实上从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我的心就已经飞走了。

  很快,手机铃声又响了,我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我心不在焉地接起来,“你好。”

  居然是程澈。

  “你怎么有我手机号?”我问。

  “阿姨告诉我的。”

  程澈约我吃晚饭,地点嘛,就是我妈最喜欢的某某大酒店。

  “是这样的,那天……”

  我客观的同程澈解释着那天我事先不知道是相亲,我不会在婚恋大事上听从我妈的安排,并对于对他造成的困扰表示歉意。

  程澈说:“既然认识了,就是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也多个人脉,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请你吃顿饭……”

  毕竟是初次见面就是相亲,我也不相信我会是程总有价值的人脉,对这样的饭局,我肯定是要拒绝的。

  “我……”

  “就这样定了。”程澈打断我即将说出口的话,“等会我到你公司接你。”

  “你怎么知道我公司?”我惊讶道。

  “阿姨告诉我的。”

  程澈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妈这是把我卖了个底掉啊。

  我的电话回拨过去,一直是忙音的提示。

  下班前十分钟,又接到程澈的电话:“我在你公司门口,等你。”

  他连我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给我,就挂断了电话。

  我叹口气,算了,一顿饭而已,和他说清楚就是了,再说感情的事情,也得讲个你情我愿把,人家既然已经混到了副总的位置,想必也不至于赖着我这么一个小虾米吧。

  想通了这些,我就给左霄启打电话,这几日上下班都是他车接车送的,我正式进入了“热恋”期。

  “我等会有事,你不要接我了。”我说。

  “我马上就到了。”左霄启答。

  “那你先回去吧。”

  左霄启没再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我想当然的以为他生气了,不过我们毕竟是假的,我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下班时间一到,我就冲出了办公室,我想的是赶紧跑,别再因为程澈让我成为公司的焦点了,我的名声啊……

  刚跑出大门口几米远,程澈突然从不远处的一辆牧马人上下来,手里捧着一束粉色郁金香。

  我愣在了原地。

  程澈拿着花走到我面前,递过来,笑的温和,“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花,就买了这个。”

  郁金香不似玫瑰让人遐想,我低头看着面前的花,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程澈见我面露为难,将花往我怀里一塞,我顺势双手抱住,他笑道,“我们走吧。”

  我抬头,眼睛随意一瞥,左霄启正双臂环胸倚着卡宴的车门看着这一切。

  我的心一突,左腿轻抬,下意识就要朝着他走去,脚刚刚着地,我猛然反应过来,这是绝佳的机会呀……

  于是,我和程澈一起上了他的牧马人。

  车子驶离,擦过卡宴的车身,我清晰的看到左霄启唇边意味不明的弧度……

  一顿饭我吃的心不在焉,我想再次就相亲的事情同程澈解释,奈何程总套路比我高深,一直都用“朋友”两个字打发我。

  吃完饭,还不到八点,程澈提议一起看个电影,我拒绝了。

  饭后,程澈问我住哪里,我让他将我送回了我的小窝。

  在要不要主动去左霄启家,或者要不要主动给他打个电话之间,我左右为难,询问戴云飞的意见,戴云飞说:“走,我们喝酒去。”

  于是,我和戴云飞叫上陈橙,一起去了酒吧。

  三个女人一台戏,我们一玩起来也就忘记了时间,劲爆的音乐,酒精的作用下,我们玩的不亦乐乎。

  我和陈橙正在划拳,戴云飞拍了拍我的肩膀,手指指了指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我低头一看,是左霄启来电,我接起来,“你玩疯了是不是?”左霄启口气不善。

  我正欲说话,戴云飞尖叫,“小瑷,快看,帅哥,你的菜。”

  “阮瑷!”隔着电话我似乎都能看到左霄启怒吼的样子,“你真行!”

  左霄启又问我在哪里,我乖乖的自报行踪。

  挂断电话,我看向戴云飞口中的“帅哥”,是挺帅的,就是头顶秃了,年龄嘛,稍微大了那么几岁,二十年前可能是个帅哥。

  陈橙好奇地看着我,“小瑷,是买单的来了吗?”

  我眼角抽搐,买单?

  左霄启是名副其实的咋小气,叫他买单,说不定他会回头找我报账。

  “看我的。”戴云飞笑的顽皮,“他不买单,我叫他今晚出不了这个门。”

  那我就等着看好戏了。

  左霄启到的时候,我们三个女人若无其事的喝着酒,当着陈橙和戴云飞的面,左霄启态度还是好的,他淡淡地笑着:“明天不上班也不要玩的太晚了。”

  戴云飞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看了一眼手表,自然地说:“时间也不早了,霄启先回去吧,我替小瑷给你请个假,今晚就不跟你走了,明早有人来找他。”

  “谁呀?”左霄启问。

  陈橙很配合的用一种欲语还休的眼神看着我。

  戴云飞清了清嗓子,吐出口的话满是犹豫,“那个,你不认识……”

  左霄启处变不惊,自然的唤过侍应生买单,然后拉起我的手,对着戴云飞和陈橙说:“你们慢慢喝,我和小瑷有点事。”

  “小瑷,那明早他来了,我怎么说呀……”戴云飞急切道。

  “我,我,你……”我张口结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左霄启就这样不管不顾的拉着我走了。

  我心内暗笑,飞儿,真有你的,这下左霄启就是再小气都不好意思说出叫我报账的话。

  不过,貌似我的暴风雨也要来了……

  果然,到了左霄启的车前,他一把拉开副驾驶的门,就将我推了进去,由于他用力有些大,我还差点跌倒。

  左霄启上了车,一句话没说,面容紧绷,浑身透着凛然的气势,似是火山喷发前的宁静,每一口呼吸都透着诡异。

  我乖乖的放低姿态,敛眸垂目安静的坐着,恨不能穿个隐身衣在他眼前消失。

  晚上十点的街道已经少了白日的喧嚣,车子一路疾驰,我脑子里一遍遍想着今天的事情,突然我就释然了。

  我和左霄启只是合作关系,他没有立场对我做什么。

  想明白了这一点,我就翻出包里的手机玩起了游戏。

  到了左霄启家,刚刚关上他的房间门,他指了指沙发,嗓音阴沉:“坐下。”

  我若无其事地坐下,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有事吗?”

  “你……”左霄启手指指着我,“你行啊。”

  正欲反驳,我的手机短信铃声响了,我拿过手机,是那串没有备注名字的熟悉的手机号码,内容只有四个字:我想见你。

  我看着这条信息,有些发愣,突然我的手机就脱离了我的掌控,左霄启一把抢过我的手机,看了一眼屏幕,将手机扔在我身边,冷哼:“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吗?”

  “什么?”

  “我们协议上写的明明白白,以后对外一律以男女朋友相称,你今天在公司门口,你……”

  左霄启生气了,很生气。

  可是,我只是你租来的女朋友,我理直气壮道:“我们的协议上也没有写不允许对方有自己的私生活啊。”

  见他不语,我有些心里没底。

  我小心翼翼的轻抬眼帘看了他一眼,嘟着嘴道,“我也没有对外说程澈就是我的男朋友啊,他也只是请我吃顿饭而已。”

  目前,程澈就是我手里的一把好牌呀。

  左霄启气急,他指了指我的手机:“人家又是送花,又是大半夜想你的,你告诉我你们是什么关系。”

  看来他以为这条短信是程澈发的,这可真是一个美妙的误会。

  “朋友啊。”我无所谓道,我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一个哈欠,我起身伸了个懒腰,朝着衣帽间走去,“困死了。”

  从浴室出来,左霄启正靠在床头吞吐着烟雾,我看了他一眼,乖乖走到沙发,躺好,睡觉。

  第二天一早,我和周公正亲热的难舍难分的时候,微微的刺痛传来,我抬手拍了一下,又翻过身去,很快我的身体又被翻了过来,“陪我跑步去。”

  我又无奈的跟着左霄启去了网球场,他哪里是来叫我打球的,分明是来叫我当球童的,我这水平,一个上午什么也没有做,净捡球了,还被他嘲笑球技不行。

  “快起来。”左霄启一边命令着,一边拉着我两只手拽起我,“猪,不要睡了。”

  被打扰了好梦的我没好气道,“你烦不烦?”

  我又无奈的跟着左霄启去了网球场,他哪里是来叫我打球的,分明是来叫我当球童的,我这水平,一个上午什么也没有做,净捡球了,还被他嘲笑球技不行。

  左霄启还是不管不顾的将我拽了起来,把还没有睁开眼睛的我推向了浴室,“快点洗把脸。”

  这是什么怪癖呀,非得天天早上跑步,自己虐待自己就算了,还来折磨我,对于坚持睡了23年懒觉,不到最后一刻不起床的我来说,这简直就是惨无人道的酷刑啊。

  满含怨念的陪着左霄启跑完步,回到客厅,我累的躺在沙发上一动不想动,左霄启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你这身体不行,得锻炼呀。”

  我白了他一眼,“你怎么不叫你妹妹锻炼?”

  “我管不了她。”

  他哪里是管不了左一喏,上周我就已经看明白了,左一喏还真就是归左霄启管的。他是不忍心折磨自己的亲妹妹罢了。

  他妹妹就要娇生惯养,我这个协议女友他就可以无所顾忌的随便折磨。

  做他的妹妹可真够幸福的。

  说左一喏,左一喏就来了,她一蹦一跳的走下楼梯,“哥,早呀。”

  她坐在左霄启身边,看向我,“姐姐早。”

  可是以折磨人为乐的左霄启怎么可能会让我舒舒服服的过一会自由自在的日子,“陪我去打球。”左霄启拉起我的胳膊,命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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