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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一百两银


  白发保镖姚一丹看着眼前这个面貌英俊却满头白发的男子喝道:“你到底是谁?从汴京一直跟踪我们到了这里,你有什么目的?”那白发男子忽然给姚一丹跪下,抱拳说道:“师父,在下展昭,请师父不要告诉月儿见过我。”姚一丹眼神闪了闪,问道:“为什么?你和月儿是什么关系?”那白发男子正是跳了舍身崖的展昭,他本想死的,却阴差阳错的活了下来。展昭眼神一黯,说道:“我负了月儿的情谊,致使她失忆忘记了一切。”“哦,这样啊……那么说月儿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了?”姚一丹见展昭一身正气不似奸邪之人,心中有了计较。“是……”“那你想不想重新追回她?师父我可以帮你,不过你得听我的。”姚一丹就像个老顽童,脸上浮现一丝坏笑。展昭眼中闪过一丝希翼,直直的望着姚一丹。“嘿嘿……我只是不想我徒孙生下来么有爹,起来吧,你听着……”“阿嚏……”绯月揉了揉鼻子,纳闷的说道:“怎么平白无故会打起喷嚏?”绯月见定制的桌椅已经完工,于是雇了车拉回去。绮虹指着那些桌椅问道:“开妓院要这些桌椅做什么?大厅里不是有几张桌子吗?”绯月笑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开妓院了?我要开饭馆。”“啊?”绮虹傻眼了,开饭馆?那她们这些姑娘能做什么?绯月嘿嘿一笑道:“别管那么多了,快帮忙弄进去。”于是姑娘们七手八脚的把桌椅搬进楼里,绯月看了一下说道:“大致差不多了,牌匾要明天送来,后厨的改造也差不多完工了吧?”老鸨颠颠跑过来说道:“月娘啊,绮虹说你要开饭馆?那这些姑娘怎么办啊?”“艳姨,我自由安排,你放心吧,以后你只要把掌柜的给我当好就行了。”“啥?我当掌柜?”艳娘头晕晕的。绯月点点头笑道:“我看了一下以前的账本,你记的不错,姑娘赚的银子你都能妥善运用,所以这个掌柜非你莫属。”“呃……好吧,不过这工钱?……”不愧是当过老鸨的人,三句话离不开银子。“放心,工钱少不了你的,到了年底还有分红哦!”绯月故意把分红两字说的特别重。果然,艳娘满眼放光,乐颠颠的做监工去了。“徒弟啊……”姚一丹的吼声从门口传来。绯月皱眉说道:“不会一天没到就把银子花光了吧?”声音虽小,但姚一丹却听见了,讪讪的笑道:“还真让你说着了。”绯月暴怒,指着他的鼻子大吼:“死老头,你不到两个时辰就花了一百两?说,你干什么了?”姚一丹瑟缩了一下,从身后拉出一个衣衫褴褛的人,向前推了推说道:“他被他家主子打的半死,为师一时心软就花了一百两买了……”“你……气死我了,一百两啊——”绯月块抓狂了。那衣衫褴褛之人抬起头来,看向绯月。绯月顿时怔住,高高的身材,瘦骨嶙峋,犹如竹竿!苍白的面庞,盈满哀伤的双眸,失去血色的红唇,衬着披挂而下的满头白发,令人心里发紧!一股莫名熟悉的感觉袭上心头,她嘴里发干地问:“我们……是不是……见过?”他摇了摇头,“应该是没见过吧!”声音低沉沙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扫开心底突然卷起的那抹忧伤,“你是?”她问。他低低应道,“我是被恩人买下来的!”他指着姚一丹道。“你……”绯月无奈,可是看了看站在跟前的白发男子,心里又发紧,“师父,你应该知道我现在手头紧,你还这么乱花银子。”“没关系啦!月儿,这家伙会武功,师傅我又不能经常在你身边,所以总的有个保镖啊,以他的身手一百两真不贵!”王月斜睨了他一眼,撇嘴道:“有你这样当师父的嘛,算了,再给你一百两,这会可别给我买什么奇怪的东西回来了看他这么瘦,功夫能好到哪去?”白发男子有些着急了,“姑娘,我看起来可能是瘦了些,可是,干活、保护你,还是可以的!希望,你不要嫌弃!”他低低地恳求着。哀伤的眼眸,真的不能令人抗拒啊!“哎……那就留下吧!”她无奈地叹息,“我这里不养闲人,你得好好干活!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詹熊斐。”“詹熊斐?真别扭,看你也不小了,我以后喊你詹大叔吧。”绯月没有仔细琢磨对方的名字。“哦,好……”他微微一笑,浅笑盛开在苍白的容颜上,衬托这银白色的长发,宛如——仙人!姚一丹用传音入密说道:“小子,她就交给你了,以后就看你自己的了,师傅我的易容术天下第一,她绝对发现不了。现在师傅我有二百两银子,估计够逍遥几天的,等开业了我再回来。”说完,挪动脚步,悄悄开溜。绯月瞥了一眼,也没管,径自去忙了,希望能快点弄好,赶着开张呢,不开张就没进帐,这点银子不知能支撑几天。第二天,牌匾送来了,用红布蒙着,姑娘们都很好奇,绯月却死活不说。又请了两个厨师,绯月教他们做了几道菜。结果那两个厨师吃了以后非要拜师,弄的绯月头痛。她把菜单做成书状,上面写了主料和辅料,还有彩色的成品图,让人一看就有食欲。又挑了两个会跳舞的姑娘和两个会唱歌的姑娘做台柱,至于绮虹嘛,自然是高级别的待遇,只有晚上出场一次。十四的晚上,绯月亲自下厨做了两桌菜,准备来个开业前聚餐。“嗯?詹大叔来坐下啊。”绯月见詹熊斐站在一旁,便招呼他坐下。见大家坐好了,绯月端起酒杯说道:“明天我们就要开业了,姑娘们都做好接客准备了吗?”“噗通——”一个姑娘吓得跌坐在地上。“呃,不好意思,我没说清楚,我的意思是说接待客人的接客。”绯月坏坏的说道。绮虹掩口直笑,艳娘抹了一把汗,绯月继续说道:“咱们这酒楼清一色

  看书。;^网;’历史kanShu,com的姑娘招待,但是也绝不会让你们吃亏,若有敢对你们动手动脚的客人咱不惯着,直接丢出去。詹大叔的武功有多高我不知道,但师父说他不错就一定是高手,所以,姑娘们,不要怕,挺起胸膛做人。从今以后你们都是我绯月的亲人,有什么难处尽管跟我说,若是有相中的情郎我也会帮你们搞到手……”“扑哧……”绮虹再也忍不住笑喷了。绯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不好意思,扯远了,不过你们以后出嫁,这里就是娘家,嫁妆少不了的。行了,不多说,来大家干杯!”姑娘们都是风尘中打滚过的,看惯了人情冷暖,今日听见绯月这样说,个个含着眼泪,感动万分。绯月高兴,多喝了几杯,有些醉了,绮虹说道:“大叔,扶她回去休息吧,肚子这么大了还喝这么多酒。”展昭点点头,扶起绯月,绯月此刻根本就站不稳,别说走路了。他皱眉,把她打横抱起,来到三楼的房间把她放到床上,刚要起身去倒茶袖子却被拉住……“詹大叔……以前一定很厉害吧?”绯月忍不住地开口问,对于这个聪明的满头白发的詹大叔,她是止不住地好奇!他微微一愣,没有回答,一笑而过。绯月嘟起了嘴,“詹大叔,我却对你的事一点都不知道呢!”借着酒劲儿不怕出丑。他的脸上浮现了为难之色,“这个……嗯,以前,算是厉害吧!”他叹息着开了口。绯月心里暗喜,呵呵,以后不用怕找茬的地痞无赖了!“那詹大叔以前是做什么的啊?”“嗯……”他迟疑着,迟迟不做出回答。绯月皱着眉头,故意哭丧着一张脸看着他。最近她是摸出些门道了,只要她做出这样的脸,詹大叔一般会有求必应的!果然,他的脸上开始冒出了细汗……“我……我不想说!”绯月失望之极,这下子真的是苦巴巴地望着他了!他的眉头深锁,眼中有些动摇。没过多久,终于是没抵过绯月。低叹,“以前只是个武仆,我……我也不好意思再提!你……你换个别的问吧?”绯月贼贼一笑:“詹大叔,你娶妻了吗?”他一愣,看着她,眼中涌过莫名的神采,微微点头。真的娶妻了啊?!绯月感叹,心想也对,詹大叔都这么大了,也该娶妻了。“怎么没看到尊夫人呢?”她继续追问,对于他的夫人,她可是好奇死了!到底是怎样的女子,会跟这个温文尔雅的詹大叔结婚呢?!他的脸上猛地浮现了哀痛,周身突然涌上了悲凉,看的绯月心惊!突然,她不太想听到回答了。直觉,那会是一个令她伤心的答案。“她死了!”凄凉的涩音在空中游荡。心里蓦地发紧,为了他的那深深的忧伤!“死了?”她捂着胸口,忍不住地发问。他苦涩地一笑,暗哑的声音听起来特别的悲凉,“我曾经取妻,但是她死了,后来我又遇上一个毕生难忘的女子……可是我……负了她……”“你负了她?”这样温柔的一个男人怎么会负心呢?他点了点头。“既然爱她,为什么不娶她?!”他似乎更加悲伤了,“我……我是不得已的!我是为了她好,结果却伤了她……”“不得已?!有什么不得已?!为了不得已,你就可以伤了你爱的人?”绯月有些气愤,她也不知道这从心底发出的气愤到底是为什么。“对不起!”他低低地道歉。“你对我道歉干什么,你应该对她道歉!”绯月冲着他哭喊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对着他大哭大喊着,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别哭了!”他低低地安慰着,有点祈求的意味。“你走开啦!呜……”她继续哭泣着。他咬了咬牙,伸手,轻拍她的后背,暗哑的低语:“对不起!对不起!别哭了好吗?别哭了……”“你为什么不去找她?”他呆了一下,很快恢复过来,“我找了……可是我不敢面对她,她爱的不是我!”“啊?为什么?”绯月被他给弄糊涂了,“你不是说你负了她吗?”他看了她一眼,低眉回道:“我让她伤心绝望,结果她吃了一种药把我忘记了,现在她爱的人不是我!”“詹大叔,你很爱她吧?”绯月低低叹息。他默默地点了点头。“那你就把她给追回来啊!跟那个人公平竞争。”绯月急了,既然那么爱她,为什么要错过呢!他抬眼,“你觉得她会接受我吗?况且我的寿命只有不到一年了。”绯月楞住了!他淡淡如水的笑容,衬托着那银白的长发,令人看了心疼!心,紧的厉害,似乎呼吸不过来了。心里好痛哦!大口大口地吸气,以纾解心里的憋闷!眼泪止不住地扑簌簌流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詹大叔,我师父医术很厉害的,明天开业他一定会来,让他给你看看,一定能治好的!”她流着泪,心疼地看着他。他拽进了拳头,不敢看向她,“不……不用了!”“为什么?!我师父一定能治好你的!”他的眼中闪过了柔色,嘴角微微的勾起,低低的沙哑的音符飘荡在空中:“谢谢你!但是……不用了!”他伸手拂过绯月的睡穴,轻轻放下她,静静的看着。若不是在开封留恋不舍,他就不会发现绯月悄悄出城。不知为何,白玉堂竟没有跟着,反而是一个老头驾车。他不敢靠的太近,只能远远的跟着,因为只要能看见她便好,就让自己永远留在她心里吧。第二日,绯月拖着疲惫的身子亲手揭开牌匾上的红布,就在红布揭开的刹那,展昭怔住了,一股温热从眼中流了出来。那红底金字的硕大牌匾上赫然写着——念君楼。鞭炮声直冲九霄,绯月怕震拉着展昭躲开,忽然看见他脸上的泪,惊讶的问道:“詹大叔怎么哭了?”“啊!”展昭赶紧用手抹去泪水,笑道:“没有,被沙子迷了眼睛,你为什么给酒楼起这个名字呢?”绯月笑道:“因为我的孩子叫念君,无论生出来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叫这个名字。”“这名字……是思念谁么……”绯月眼神一黯:“对,有个人让我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所以我一定要记住。”展昭的身躯晃了晃,原来她这样恨自己,原来她没有与白玉堂变化的展昭成亲也是因为这个孩子……“詹大叔?”绯月发现他面色苍白,担心的叫了一声。展昭感觉喉咙有腥甜涌上来,一时没忍住,吐出一口。绯月吓了一大跳,赶紧把他拉回房间,又跑到厨房把姚一丹揪了出来。姚一丹给展昭把完脉说道:“没事,死不了,不过六个月后就不保准了。”绯月焦急的说道:“师父,你救救他啊。”姚一丹撇撇嘴道:“我怎么救?上古奇药‘阴阳和合丹’只有服下阴丹的女子与他交欢才能救他。”绯月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原来师父救不了他,难怪他一直坚持说不用了。姚一丹溜出房间,又扎进后厨。因为他的偷吃,导致前方客人的抱怨,幸好这里的美女多,所以也不在乎多等那么一会儿。绯月看见展昭睁开眼睛,泪眼婆娑的问道:“那吃了‘阴阳和合丹’女人是谁?我帮你把她找来,你们和好吧,否则你会死的。”展昭凄然一笑道:“不用了,她恨不得我早死,不用了……”“你……怎么如此不珍惜自己?”绯月真是无语了。“曾经她为我做了许多许多,甚至不惜自伤性命,我却没能为她做什么。唯一一次,我想为她做点什么,我想让她快乐幸福,于是亲手把她推向别人的怀抱……我真的很想让她幸福,可是我却做错了……我的行为让她心碎绝望,于是她选择遗忘,忘记了所有……我那时才明白,爱一个人,不是‘执子之手,与子携老。’而是执子之手,与子相守。哪怕是只有一天,那也是幸福的,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幸福……”绯月叹了口气,不知该如何去劝他,为何自己的心很痛?他每说一句就像一把刀划过心房一般,他说完了,自己的心反而血淋淋的。“我……出去照看生意……你……多休息……”绯月几乎是用逃的跑出房间。酒楼的生意很好,第一个月就盈利三千两,绯月领着楼内的人庆祝了一下,这次她没有喝酒,肚子越来越大,可不敢乱来了。这日闲的无聊,猫在柜台后面吃零食,突然,离她最近的一桌的谈话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的身子猛地一震,因为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喂,我看啊,这次韩飞是九死一生啊!南方一带发洪水,岂是说能阻止就阻止的?!况且今年天气反常,江水位较之往年,那高了可不直几尺啊!”绯月站起,快步上前,“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你们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韩飞有性命之忧?可是在京城做官的韩飞?”“是老板娘啊,请坐,请坐!”绯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在一旁坐了下来。一个人解释道:“我们都是些高官的门客,所以,朝中的事情,我们都是知道些的!没发现最近一些大官们都没过来吗?”绯月掩饰的笑笑,心里是无比汗颜啊!她一般都不出来的。幸好那人也没觉察到她的尴尬,接着说:“今年天气反常,连咱们这不常下雨的地方也是连着下大雨,更不用说雨水丰沛的南方了。那里,今年是彻底完了,以前修的堤坝是挡都挡不住!那边半数的地方,已经被洪水给淹没了!南边洪水淹没之处,那是民不聊生啊!”话说到这,在坐的几人已是悲容满面。那人又道:“老百姓要吃的没吃的,要住的没住的,要穿的没穿的,整个人心涣散,怨声四起!皇上下令正好巡视到那的韩飞大人全权负责此事,如果一个月内他还不能使百姓安定,就得提头来见!”那人叹了一口气,其余人也是面露惭愧之色。绯月心下着实慌了,怎么会这样呢?朝廷没有拨款赈灾吗?!“灾情不好解决吗?”绯月急急问。一个月的时间,要韩飞的人头,怎能令她心静?!“难!太难了!”一长须男子过了摇头,“上哪去弄那么的钱粮?!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洪水啊,受灾的范围那么广,受害的百姓之多,犹如天上星辰,怎么救济?!好不容易筹集的钱粮一弄故去,就宛如石沉大海,一下子就会消失不见!难呦!”“韩钦差……会很危险吗?”她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问。那人沉重的点了点头,“皇上都发话了。倘若韩大人能成功平定民心,那么加官进爵,不在话下。但是,如果不能成功,就只有以死谢罪!”“我听说,展大人也赶赴灾区帮韩大人去了!可是谁都知道,展大人不会泅水,去了也白去!哎,只盼望这场大水赶紧退去了!”连展昭都出动了!怎么办?似乎事情非常地难办啊?!“以各位兄台之见,韩大人这次?……”众人看了她一眼,半晌,沉痛地摇了摇头!绯月心下“咯噔”一声:“难道朝廷没有对应的良策吗?”那些人摇了摇头,“灾情之事,已经全权交由韩钦差负责了!”那几人看她一脸的着急,眼带泪痕,心中颇是震动:“没想到老板娘也是忧国忧民之人啊!真是失敬!失敬!”绯月是欲哭无泪啊,冲着他们微微点了点头,她起身离桌。一夜未眠,思考良久,脑中已有了主意——决定亲自去一趟南方!她想了想决定只带詹熊斐一人去,于是起身敲开他的房门结果却看见他正在收拾包裹。“你这是?”绯月不解的问。詹熊斐微微一笑:“韩飞是你的故交,你岂会袖手旁观?算定你今日要走便打好行李等着。”绯月眼神一眯,怀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与韩飞是故交?还有你为何不阻拦我?”詹熊斐放下包裹,静静的望着绯月:“我永远也不会阻止你做任何事,我的职责就是保护你的安全,有必要的话我会一命换一命。”他说的是那样坚定,让绯月有些动容。良久,绯月只说出两个字:“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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