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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点擦肩


  第二轮测试,墓姚阁进入了挂有金字勋章的重点班,这所学校不同其它学校,在这所画校里几乎男女老少都有,主要还是青年人占大部分,学生在画系所处的班级也不固定,每次测试后,学校都会按学生的成绩情况进行排序。

  扎朗一直以来都以稳定的成绩保持在同一个重点班的位置。

  紧接着,曾不经意擦一下肩的陌路人相遇在同一个屋檐下。可是这次相遇还是以擦肩的方式进行。人生就是这样巧合,如果有人跟你多次擦肩,那么就请注意,这是一个莫大的缘分。只是这次,彼此都有回过头看看对方。姚阁打算到校门口买早报,扎朗被攸舞送到学校后就下车往班级走去了。攸舞打趣地靠上背垫,看他们第二次擦肩,看着扎朗的背影渐渐远离。扎朗和墓姚阁对视着笑了笑,然后同时转身向着不同的方向离开。直到对方在彼此的世界里消失。

  墓姚阁一回眸,竟有一头散逸的金发撞入瞳孔,金色的头发!他极其激动地跑向校门口的同时,铁门也正在一点一点关上,在铁脚划过最后一丝弧度时,姚阁猛然撞上了铁门。一双清澈的明眸目不转睛地盯着攸舞离去的地方,那辆黄色越野车子,那头松散的发条,全是舞的象征啊!舞终于出现了,这个传闻中的新加坡知名女作家。

  墓姚阁无助地转过身子靠在铁门上,对着天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一大清早的,舞怎么会莫名地出现在这里?还有,当他去网上查阅舞的资料时,资料所显示的信息除了有关她的作品,成就、绯闻外,别的私人信息竟一无所获,舞出生在哪里,确切是哪国人,她的生日、亲人、朋友,全都虚无,难道一个人类真的可以能那么神秘?

  早上的课,姚阁总是心不在焉地没听一点进去,现在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攸舞,那头金色的发丝。老师兴高采烈地介绍着名画《荷花》的历史,而姚阁却在这节严肃的课堂上画起舞的样子。一张画还没完成半幅,姚阁就发现自己已经把攸舞的形象扭曲了,他索性撕下那张纸揉成一大团塞进抽屉,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强乱的烦意。

  扎朗无意中转过头对上左后方的墓姚阁,扎朗一眼就认出他是今天早上与自己擦肩的男生。

  “今天的《荷花》就介绍到这里,同学们回去之后也作一副自己想象中的荷花,但是务必要记住,要依照《荷花》的步骤构思,后天交作业”

  老师走出教室门后,同学也陆续离开了自己的座位。门口的容积比较小,这次的碰撞还是擦肩,扎朗和墓姚阁都同时注意起了对方的存在。“Hello。”扎朗帅气地冲墓姚阁笑笑,姚阁也勾起性感的薄唇回道,“你好,你叫。”

  “我叫科尔吉·扎朗。你呢?”

  不可思议,眼前的这个人竟然是科尔吉·扎朗,要知道墓姚阁从入学到现在几乎每天都能听到一些人拿扎朗当议论话题,扎朗就是新灵画校的精神支柱,新加坡的著名男画家。“你好,我叫墓姚阁。”他礼貌地伸出右手表示请握,扎朗会心地接过握了一下。

  两眸对视。墓姚阁客气地说:“多多指教。”

  “你客气了,恩。”

  就这样,在舞的线索好不容易有了一丝起伏后的时间里,她又像微风般消失得彻彻底底,墓姚阁的情绪是随攸舞的影响而波动不定的。

  校长越来越看好墓姚阁了,他曾有两三次亲自来教室招姚阁跟他去办公室,惹得有些同学直直羡慕嫉妒恨。姚阁每次被校长叫出去都能听到校长关怀的语气。

  这一天,他在从办公室回宿舍的路上,翻开了机盖,寻觅起电话簿,一个久违的号码跳入他的眼帘,不知怎么的,他对这个号码的感情已没有多么强烈,犹豫再三,他还是选择拨出去。

  不会一儿,电话那头传来攸林淡淡的回声:“喂,谁啊?”攸林可能还在睡梦中,要不然以她的个性,若是看到打给自己的号码是姚阁的,还不马上从床上跳起来。

  姚阁哽咽了一下:“攸林,是——我。”

  此刻的攸林正躺在床上,听到墓姚阁的声音后,窝在厚厚的冬被里仍觉得冷的她全身都充满了暖意,她激动得有一阵子说不出话来。她突然有了哭的冲动,热泪落到眼角还有一点滚烫的酥麻,好久不见,好久没有听到日思夜想的姚阁的声音了。攸林想说话,但话到喉咙,才发现喉咙中卡了一个硬硬的“核桃”,被逼无奈,攸林只能继续沉默,她一激动,连忙从床上坐起来靠上枕头,开始调整凌乱的呼吸。

  “攸林,你怎么了,攸林你还在吗?喂?说话呀。”

  依旧是那么温柔,攸林一直听着:“在。”一直都在,攸林的声音有点沙哑。

  “呼,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为什么你一去就是那么长时间?去了还不知道打电话回来,你难道不知道我一个人很多难受吗?!”攸林终于露出了孩子脆弱的一面,放肆地嚎啕大哭起来,面前没有姚阁,他看不见自己难看的哭相,攸林这样安慰自己。

  攸林这么一哭,墓姚阁的思绪也跟着乱了起来,他不知道用什么好的办法哄女生,关键之急,他还是选择了用温柔的语气对攸林进行思想改编:“好了好了,我的攸林大人,快别哭了,我。。。。。。我。。。。。。我要怎么说你才能不哭啊?”

  “你说你要怎么说?我酝酿好久的,你一句话叫我别哭我就不哭了啊?”攸林喊完这句话后,换大哭为呜咽。

  墓姚阁没想到自己的离开会对攸林造成如此大的伤害,内疚的罪恶化成潮浪抨击着墓姚阁的心,使他愈发不安。

  他耐心地听着攸林啰嗦,女人都是脆弱的,这时他想起了舞——不是舞本人,而是舞的一句话:人鱼是坚强的化身,不是一堆泡沫就能轻易宣告生命的终结的。

  (发完这篇,直接去找我同学玩了,大家拜拜,推荐收藏,谢谢呼呼,(*^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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