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书斋 > 矮矬穷的神奇人生 > 第二十四章:血肉模糊

第二十四章:血肉模糊


  时间倒退到三分钟前,宗景文如往常交接完毕,一切正常确认无误后,把收银柜钥匙放入口袋中,捂着鼻子走出收银台,双眼扫视着货架,见快空掉的货架,习惯性迈步向仓库方向走去,进行每日必做的补货工作,可突兀响起老板娘惊恐莫名声音“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佛祖、玉皇大帝、耶稣上帝、真主、神佛妖魔鬼怪,阿弥陀佛阿门,求求您们,小宗、小宗,快转头看,我被歹徒绑架,救命救命,快报警、报警的了啊!…………”

  声音根本不是耳边传来,反而是某种奇怪感应,宗景文冷漠脸颊露出丝震惊,从来没有听过这软弱哀求的老板娘声音,往日的盛气凌人倨傲语气都已不在,如换了另外个女人,甚至带着抽泣,随即使劲摇摇头,那乱七八糟念叨声才散去。

  宗景文带着不解疑惑,双手十指相扣抱着寸头,扭转过身体,盯着玻璃门外街道上,果真见老板娘颤抖站立不动,身侧围着三个农民工打扮男子,瞧不清楚她背影,因为被高个子男遮挡,地下最心爱的奢侈品包包和车钥匙,都任由弄脏不捡,而且居然让陌生男捡起,甚至偷偷触碰她双腿,抠门母老虎都没发飙。

  目不转睛盯着车前几人,心中闪过“她被人绑架果然是真的”念头,想着她平日恶毒嘴脸,闪过丝犹豫,一时没有做任何举动,“活该、报应不爽、幸灾乐祸”词语在脑海中闪过,当见老板娘强制被推上小车,左右摇摆着头,双手使劲摩擦着寸头,拔腿就已百米冲刺速度冲出玻璃门,见小车要离开,果断站在车头,阻挡着他们离去。

  游龙正想试下座驾手感,享受把开车在路上奔驰的快感,可半路杀出个陈咬金,车头前近距离站着个人,挡住去路,嚎着尖锐大嗓门喊道:“呀呀,烦求的很,哪个不怕死的龟儿子,赶紧滚开,不要挡着老子去路。”

  轿车车窗关闭着,尖锐声在车内回响,而这突发状况,也引起后座三人注意,谢春丽正沉浸在无限恐惧中,害怕与被蹂躏死亡阴影,听见变态男叫唤声,才稍稍抬起头,睁着红肿凤眼,打量了眼车前模糊身影男子,随即恐惧眸子放大,露出丝喜悦与希望,背脊立马挺直,睁着充满希望生机双眼,张开鲜红嘴唇大喊大叫着“小宗、小宗,救命,我被人绑架,快来救救我啊!!!”

  宗景文双手从口袋中抽离,落在挡风玻璃上,弯下腰趴在车头,头近乎贴在玻璃上,用着没有表情也无的死人脸,睁着冷漠双眼,操着不大声音,口型却极为明显二字“放人”,漠视从容神态,一副摆明不退的架势。

  冷静沉着李常,睁着阴冷双眼,盯着前风挡玻璃前的胡渣少年,见身侧叫唤不停女人,右手重新拿上二十公分小刀,指在谢春丽喉咙处,刀尖差一公分就触碰到喉痛肌肤,喊叫声噶然而止,谢春丽头如鸭子般,高高仰着脖子,丝毫也不敢动和喊叫,双眼斜视着前方不断眨巴着。李常面露凶狠目光,变的异常冷静,用着毋庸置疑语气命令道:“色鬼,开车。”

  “大哥,前面有人的”

  “废话,老子当然晓得不嘛,锤子作死东西,从他身上碾压过去,怕个球啊!”

  这疯狂又血腥话落下,车内几人脸色立变,变态男游龙平常也就干些偷鸡摸狗事,偶尔爬进隔壁王寡妇家中,坏事没少干,可是杀人这种需要勇气事,游龙却干不出,突然听见,吓的双手都松开方向盘,露出害怕状,淫色笑容收敛,看着后视镜心虚唯唯若若说道:“可、可是我们求财不求命,大哥,杀人犯可会直接枪毙的。”

  李常把银色小刀交到左手侧发愣萧顺手中,麻利的从军绿色背包中,掏出捆绑麻绳、封嘴胶布、铁棍、活络扳手及其开山刀,作案工具准备较为齐全,并不是临时打酱油。

  快速熟练撕开胶布,粗暴封住谢春丽嘴巴,有几缕紫色发丝都一同贴在她红唇上,把麻绳扔到萧顺手中,重新拿上二十公分短刀,紧紧握在手中,一边恨铁不成钢训斥变态男游龙“胆小货色,这年头就你点本事,想发财有钱、尽情玩女人,不狠不杀个人怎么行。”

  李常弯下腰,右手拿着开山刀,送到前驾驶座上游龙手中,重重在他肩膀上拍打两下,游龙扭过头,彼此对视眼,如收到莫大鼓舞。

  高大清瘦稚气少年萧顺,双手接过麻绳后,在挣扎下生涩捆绑着谢春丽双手双脚,动作生疏笨拙,怕用力捆绑会伤害人,又害怕太轻没作用,车内响起李常杀人命令,双手不由颤抖的停下,睁着纯真双眼仰起头盯着大哥李常“大哥,不要杀人,我们说好只要钱,如果你一定要杀人,那我不做退出。”

  李常并不是新手,知晓这事拖不得,步行街上也有人穿梭,一旦暴露招来警察,那所有努力前功尽弃,凶狠双眼扫视着两个没胆量小弟,特别是不配合的萧顺,把铁棍硬生生塞入萧顺手中,右手拿着刀用外套裹住,准备下车“如今他已经发现我们,可以不杀他,但是必须把他抓住,来嘛,我们开始整。”

  游龙和萧顺得到不杀人命令,各自都松了口气,游龙重新露出残忍笑容,拿着开山刀向前刺着,做着自以为最帅气最凶横模拟动作“喔懊,开始整,整死他个龟儿子的,打到他生活不能自理。”

  宗景文动作不雅的趴在车头挡风玻璃上,深夜来往路人见此,露出疑惑目光,大多以为是流浪汉或者疯子之类,好奇注视眼就略过。双眼冷漠着注视前方,身体一动也不动,如已经死去的尸体,死气沉沉眼神。

  “吱”的闷声响起,车门随即打开,走出两个男人出来,宗景文这才从死尸状态中复苏,重新站起身,见歹徒手中短刀,缓缓的往右侧后退,划破小车一个月工资恐怕都不够赔偿。

  而见这怂包状,尖嘴猴腮游龙露出得意笑容,开山刀刀身轻轻拍打在左手手掌上,仰起头,向宗景文大踏步走去“老子还以为你是什么英雄好汉,原来也不过是个怂货,杂碎东西,英雄可不是你这种货色充当的,老子今天要让你知道,马王爷就几只眼。”

  李常下车,睁着如野狼般凶狠目光,迅速跑向宗景文处“瓜子娃哦!费什么屁话,给老子狠狠打。”

  宗景文从未学过什么武术跆拳道之类,不会武功,更加不会打架,近三十年的寿命中,从来没有动手打过人,被揍数不过来,极为平凡的芸芸众生。只见一只脚踢打来,结结实实击打在胸口上,淡黄色风衣上留下个深深脚印,也弄脏了。

  巨大的冲击力,让瘦弱没什么力量的宗景文,应声而倒,屁股率先着地,身体平躺在冰冷水泥地面上,李常二人略微有些意外,各自拿着短刀,怎么舒服怎么来,疯狂殴打着,宗景文已渐渐有经验,双手抱着头,卷曲着身体侧躺着,每次击打在身体上,就是次折磨,疼痛感遍布全身。

  不会打架,也就不会还手,也没这个心,想着不是自己一条命,用着力气大声喊道:“绑匪先生们,我已经报警,你们最好赶紧离开。”

  殴打在正兴头上的游龙,右手挥舞着开山刀,右脚狠狠踢打着,做一副凶狠状“报警,老子让你报警,老子先收拾你一顿再说,打到你爸妈都不认识。”

  全场最高一米八上的萧顺,一会儿后,才畏畏缩缩走下车,右手拿着铁棍都轻微颤抖着,背靠在车身,头往下低着,不敢走上前,双眼余光瞄着被殴打宗景文,皱着眉头。

  宗景文很怕疼,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而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一人只是发泄式的殴打腹腰,可另外狠人,却次次重击在头部上,踢踩践踏,面临着比以往任何次都疼痛的代价,当面部被坚硬鞋尖重重一击,“咔嚓”声听见骨折响声,鼻梁骨折,立马鲜红血液喷涌而出,随之而来是连续性面部攻击,“嗯嗯..”撕心裂肺疼痛只有闷叫声,宗景身体紧绷着,双腿卷曲,双手抱头,承受着一波波痛苦折磨。

  鼻子已经塌陷,血肉模糊,上还有鞋底板带来的污垢,原本乌黑双眼中,如今是血丝环绕,白皙肌肤上乌紫,乌黑络腮胡上都是鲜红血迹,宗景文紧紧咬着牙齿,舌头都差点咬断,意识渐渐模糊,双手也没有力气在抱着头,软弱无力掉在地下,双腿伸直,头枕在坚硬冰冷地面,睁着迷糊的双眼,仰望着天空明月,如咸鱼般躺在地下。

  李常睁着要吃人的邪恶双眼,右脚如踩西瓜,死命向下狠狠踩跺着宗景文五官,原本算高挺鼻子已损毁,鲜红血液洒在水泥地下,他的脸上已是血红一片,分不清具体五官,李常双脚是轮流踩踏,一次比一次用力,鞋底板上都是血迹,“砰砰砰砰”声响持续着。

  深夜寒风吹佛,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路上行人见这等暴力血腥画面,一个个吓到仓皇逃离,“啊啊”女人的尖叫,一时街道两侧没有路人敢行走,至于警官,也不知在哪处。

  游龙动手打人,那是经常干的事,拳打脚踢,当见身侧疯狂海扁的大哥,一时都被他凶狠劲吓到,不由脚停下,高举着开山刀右手放下,看愣住,见地下矮冬瓜男已经渐渐动弹不了,产生丝恐慌,正想要上前阻止。

  可萧顺却率先奔跑过来,伸出右手挡在李常腰前,迅速用身体挡住他,甚至都被他踢了两脚,高大身型矗立与侧,睁着不忍目光哀求着“大哥,不要再打了,再打下去,他真的会死。”

  李常狠狠在萧顺身上踢打下,这才停下,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冒着汗水,累的,扯了扯外套,伸出手擦拭下额头,廉价的皮鞋都歪了烂了,低头可惜着皮鞋,双脚在地下摩了几下,把残留血迹清理干净,凶狠老大威风凛凛教训道“瓜娃子,老子刚活动开筋骨,你们给老子看清楚,这才叫打人,你们两个把他塞入后备车厢,速度麻利点,我们好赶快走。”

  李常很有大哥样,心中也得意,不展现出本事,下面小弟还不服,头也不会,自以为最帅的姿势,走路自带风走去。

  地下如咸鱼的宗景文,双眼又重新睁开,双腿几次试图站立,双手撑在咯手的地面上,几次挣扎下,再次摇摇晃晃站起身,宗景文一脸血肉模糊恐怖状,双手无力下垂着,睁大着双眼说道:“为什么不把我打死,应该用刀用力捅,捅死我岂不是省事,再浪费时间,警察恐怕马上要来。”

  正准备抬人的游龙二人,脸上闪过丝惊惧,吓的都往后退几步,一时都不敢靠近,想着警察会到来,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大喊大叫着李常“大哥、大哥,不好了,这小子又站起身。”

  李常人已经走到别克车前,右手都落在开门把手上,可是听见色鬼慌里慌张声音,扭过见打的半死小子,又重新站起身,不由咦了下,此时时间一分一秒都宝贵不行,李常飞奔到萧顺侧,随手抢过他手中铁棍,大踏步走到宗景文正前方“真是个疯子,老子成全你。”

  话音刚落,李常高举的粗铁棍,重重砸在宗景文额头上,结结实实击打上,发出闷响,如花瓣血液从寸头上往下流淌,流到原本通红的坑坑洼洼五官上。

  宗景文感受头部受到重力袭击,头脑内嗡嗡做响,到身体持续疼痛时,反倒没有那无边痛苦,盯着络腮胡男人,想开口却已经张不开,身体也不在受自己控制。

  “扑通”声,宗景文向后摔倒在地下,身体再次重重与地面亲密接触,天空中明月好像在变黑,意识逐渐模糊,睁大的眼睛缓慢闭合上,十根手机轻微抽动下,已是出气多,进气少,眼看人就要挂掉。

  ;


  (https://www.baishuzhai.cc/ibook/40/40389/2149850.html)


1秒记住百书斋:www.baishuzhai.cc。手机版阅读网址:m.baishuzha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