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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43 伶牙俐齿 5000+


  “月月,你要记得,我成司漠说过,我这双手干净无暇,我可以为了你沾染上鲜血,只是是为了你!”成司漠不顾钟成御的阴冷的眸色,情动灼灼地说着。

  黎季月眸色涌上说不出的难受,她不想看见如此干净的男人,真的为自己沾染血腥。

  “哼!”钟成御冷哼一声,猝然间打横抱起黎季月,不顾众人的异样的目光,朝着门外走去。

  “明天我会准时去戒律堂!”钟成御丢下这一句话,徒留一脸高深莫测的孙兆勋看着这个养了十几年的儿子,背影凛凛的远去。

  紫灵掩面不停地抽泣,苏凝上前搀扶着,“灵姨。。。别伤心了,御他总是如此固执!”

  “兆勋。。。”紫灵将目光投向了孙兆勋,试图哀求。

  “这路是他自己选的,我不是没有给他机会!”孙兆勋冷声喝道。

  吴路为成司漠披上了长衫,成司漠失魂地朝着门外走去,孙逸扬见着,焦急地喝道,“成司漠,芭提雅的文件留下!”

  成司漠面无表情,落寞伤痛袭满眸底,不予理会地离开。

  孙逸扬正欲追上去,一把被孙兆勋拉住了手臂,“逸扬,不用追了,随他去吧,今天他赔了夫人又折兵,你拿不回芭提雅,你先去前厅招呼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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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家宅院外头,孙逸扬失魂落魄地上了汽车,吴路第一次看见少主如此失态,整个人好似游魂一样,看来少主真的很喜欢那位黎小姐。

  汽车缓缓地驶离孙府,一路前行,越过宽敞的大道,穿过繁华嘈杂的街市。

  “嘎吱”一声急刹车,汽车猝然停靠住,一个女人跑着从对面冲到车前。

  “站住!站住!”一声声粗矿的呵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

  “先生!救救我!救救我!”女人绕到了车窗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拍打声。

  陆红穿着一身素雅的裙装,发髻凌乱,眼眶发红地溢出泪水,神色慌张地使劲拍打成司漠的车窗。

  成司漠淡漠地扫了一眼车窗外的陆红,那一双泪水盈盈的眼睛落入眸底。

  “站住!你给我站住!”凌乱的脚步纷沓而至,一群五大三粗穿着马褂衫的男人都冲了上前,一把楸住陆红的衣襟,使劲地往外拉。

  “先生!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陆红双手死死地拽紧了车门外的把锁,哭喊着朝着车内的成司漠不停地哀求。

  吴路见了,回头看了一眼神情还在游离的少主,低声询问道,“少主?你看?”

  成司漠思绪又一次回神,瞥了一眼车窗外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沉声道,“吴路,下车处理一下!把她救下来!”

  “是!少主!”吴路拉开汽车门,招呼了后面一辆汽车上的保镖,对着要捉拿的陆红的那一群地痞流氓一阵招呼。

  片刻之后,汽车门打开,成司漠坐在车座上,目光淡淡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

  “谢谢先生的救命之恩!谢谢。。。”陆红不停地磕着头,朝着车座后的男人连连道谢,泪痕布满的脸蛋,看着楚楚可怜。此时陆红的心里并不清楚,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否和御少一样冷血无情,她只能如此小心翼翼。

  “不用谢了!你走吧!”成司漠淡淡地开口。

  “先生,您救了我陆红的命,陆红愿意给先生为奴为仆,望先生成全!”陆红擦拭着眼角的泪水,颤抖着双唇。

  “不用了,我不需要!”成司漠冷声落下,朝着一旁的吴路打了个手势,吴路会意地合上了汽车门。

  “给她一点钱!”成司漠沉声落下,汽车门已经合上。

  陆红跪在原地,一脸惊愕地看着如此冷漠的男人,这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

  “这位小姐,这些钱收好,是我们家少主送给你的!”吴路丢了一叠钞票在陆红的跟前。

  陆红看着地上的那一叠钞票,这和自己计划完全偏离,陆红看着那个司机要离开,心下一急,双眼一阖,“噗通”一声倒地。

  吴路停下了脚步,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女人,“少主,那。。。那女人晕倒了!”

  成司漠目光淡漠地扫了一眼车窗外,地上的女人,沉默了片刻,“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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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沉天气黑压压一片,乌云笼罩住了亮光,紧随着几声闷雷的轰隆隆响起,狂风席卷着大地,摇晃着四周的棕榈树,树叶卷扫而起。

  几辆黑色的汽车缓缓朝着钟成御的洋房行驶,车后座,黎季月忐忑不安地被男人环在了怀中,车窗外的电闪雷鸣,一道道划破天际,白色的天空中划破一道道亮光,好似将天幕一片片劈开。

  汽车驶入洋房前院,汽车的门一开,钟成御揽着黎季月下了车,前院的树木剧烈地摇晃。

  黎季月猝然挣脱开钟成御的怀抱,撒腿跑开,朝着那一片蒲葵树林跑去。

  钟成御眸色一冷,拔腿跟上,“黎季月!你跑什么跑?!”

  黎季月迎着狂风跑着,耳朵里时不时传来整耳欲聋的雷声,此刻的她真的很想就这么跑下去,一直一直地跑下去,逃离这个男人魔掌!

  钟成御飞快地上前,一把搂住女人腰肢,黎季月双腿不停地蹬着,大喊道,“钟成御!你放开我!放开我!让我走!让我走!为什么你就是不放了我?我到底上辈子是欠了你什么,你要这样囚禁我?”

  黎季月喉咙酸楚地落泪,为何一次又一次的离去机会,都被这个男人硬生生地掐灭,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放了自己,给自己自由。

  钟成御埋头在女人脖颈里,狂风吹散着女人凌乱的发丝,发丝拂过男人的侧脸,低醇厚重的嗓音,“黎季月,你别想走!我不会让你走的!我一定不会让你走的!你一定是妖精变得,来勾本少爷的魂!小爷恋上你这逍魂入骨的滋味。。。”

  “你滚开!滚开!”黎季月大声吼叫,天际划过一道道耀眼的闪电。

  钟成御的手掌箍住女人的腰肢,“要本少爷滚去哪里?嗯?”

  男人的唇绕到了女人的唇边,一口缠住女人的唇,舌尖砥入女人的檀口中。

  “唔。。。唔。。。”黎季月满唇被堵住,身躯径直后退,钟成御控住女人的腰肢,一步步前进。

  黎季月的身子退无可退,钟成御的身躯紧逼而上,一下子将女人的娇躯顶在了一棵粗壮的蒲葵树干上,蒲葵树在狂风中,树叶唰唰的作响,不停地摇曳。

  男人的舌头火势般砥着女人的檀口壁,钟成御贪恋女人身上散发出的清甜,吞噬着她的味道。

  不远处的那一群保镖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在蒲葵树下纠缠的两人。

  “都给我转过头去!快!”赵寻一声令喝,那些个保镖都意犹未尽地背过身。

  赵寻抬头看了一眼天色,眼看着大雨就要下来了,少爷和黎小姐真是能折腾。

  “唔。。。唔。。。钟。。。”黎季月齿缝中挤出了片言碎语,又一次被男人的唇舌给堵了回去。

  豆大的雨水哗啦啦地劈落而下,劈落在蒲葵树上,扇形的蒲葵树叶稀稀拉拉地落下雨水,滴落在身上。

  钟成御松开了唇,双掌紧紧地捧住黎季月的小脸蛋,雨水滑落她的脸蛋,“下雨了,别耍性子了,跟我进屋!”

  黎季月脸蛋被雨水淋湿,水眸怔得大大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细碎的发丝上滴落下雨珠,墨黑色的眸子里深不见底,幽幽柔柔,明明暗暗地转着复杂的情愫,黎季月看不懂,更看不透,凝滞住了眸光,怔怔地凝视。

  钟成御拉过女人的手,赵寻立刻撑着一把伞跑了过来,一头遮在了钟成御的头上,钟成御打横抱起女人的身子,朝着洋房走去。

  黑色的油伞散开倾盆浇落的雨水,钟成御垂眸,看着怀中蹙眉凝视着自己的女人,浅浅地勾唇。

  卧房里,黎季月换上了干净的衣衫,站在窗前,擦拭着湿漉漉的发丝,窗外的雨水网成一片水的世界,迷蒙了远处的景物。

  男人的双臂猝然环上女人的腰肢,“想好该怎么取悦我了吗?”

  黎季月身子一颤,垂落手上的干布,缓缓地阖上双眸,清冷地声音,“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取悦你?我不会!”

  “呵~!”钟成御低沉地笑着,手指轻轻地拨动女人沾水的发丝,“明天我要去孙家的戒律堂,你跟我一起去!”

  “戒律堂?那是什么地方?”黎季月疑惑地发问,她知道刚才在孙家,那位孙夫人听见戒律堂害怕的神色。

  钟成御扳过女人的身子,指尖覆上女人的唇瓣,轻轻摩挲着她的那一抹嫣红的娇嫩,笑得冷魅,“那是一个惩罚犯错的地方,如你所愿,明天你就可以看见他们怎么惩罚你口中的混蛋畜生!”

  黎季月眸色正视眼前的男人,“钟成御,我真的看不懂你,既然他们要惩罚你,为何你就不能放了我?”

  男人的幽潭沉了沉,薄唇轻吐,“因为我不想!”

  “你太自私了!”黎季月恼怒地撇过头去。

  “只要是我钟成御想的,就一定要得到,得不到就绑住,我从来不会亏待自己!”

  钟成御高大的身躯俯落,薄唇贴在女人的额头,轻柔地落下一吻,黎季月抬眸撞进男人的眸底,片刻沉默,她越来越看不透男人眸底那一丝丝牵扯不清的情愫,时而绵柔,时而狂躁,时而霸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男人的唇落在女人的耳根,嘶哑的声音低沉地落入耳畔,“去了戒律堂,接下来这些天,我都尝不到你的滋味。。。美人儿,你的身子让本少爷甚是想念。。。”

  黎季月感受着耳朵里传来酥酥麻麻的痒热,心咚咚地跳着,男人的手掌落在女人的腰际,探入宽大的衣摆。。。

  黎季月呼吸急促,浑身打着颤,整个身子僵住,想要去挣扎,却耐不住男人火热的攻势,整个人瘫软无力,双眸迷离地盯着男人微微敞开的胸膛。

  “明天他们惩罚我,今天我要惩罚你。。。”钟成御蹲下身子,双臂环住女人的膝盖,一把将女人从地上抱起,女人被男人抱的高高的,黎季月的双手扶在了钟成御的头顶,触及他松软的细碎发丝,她的双腿发软,男人朝着卧房里的大床走去。

  女人的身子顺着男人的身躯一同落入床上,凌乱微湿的发丝披散开,黎季月的脸蛋涨红,犹如一朵绽放的扶桑花,红得透彻。

  “你说你父母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勾魂的小妖精!嗯?”嘶哑低醇的声音落入耳际。

  “那。。。那你的父母为何生了你这么个禽兽?”黎季月双目凝滞地盯着壁顶的那盏吊灯,身上一阵凉意,衣衫被剥落。

  男人的唇砥在女人的唇瓣上,厮磨了一会,“伶牙俐齿!”

  钟成御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女人一动不动躺着,他的目光炙热如火。

  夜深人静,漫天的雨水越下越小了,雨雾笼罩着整座洋房,雨水声淅淅沥沥地撞击在每一处,落在屋檐上,噼里啪啦作响,雨声零落的夜里,心又一次沸腾。

  卧房里,漆黑一片,泛着窗外昏暗的淡淡光亮,低吟声和窗外的雨声交杂成一片。

  “钟成御!你够了!!”黎季月不知道自己现在深处何地,身处何时,夜色越来越深了。

  这种感受犹如狂风暴雨中的海浪,海岸边的礁石一动不动,承受着惊涛拍浪的震颤,一浪高过一浪,浪花席卷着女人的心,好似一艘漂浮在海面上的小船,摇摇晃晃,起起落落般,让人不知所措。

  “月月,叫我御。。。”

  “。。。”

  “快叫!我喜欢听你叫我御!”男人厮磨着女人的耳根。

  “。。。”女人双眼迷离,泛着晶莹剔透的泪光。

  “叫我御!快点叫!”钟成御不满意女人的迟钝。

  “御。。。”

  “月月乖!别想着逃离我。。”男人嘶哑灼热的气息吐落在女人的脖颈,如黑曜石般的眼睛在漆黑的光线,泛着动情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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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旺市,农村的郊外,一处木头搭建成的连排楼阁,环绕着亭台楼榭般的布置,这里是成司漠在巴旺市的一处隐僻的住所。

  夜深了,成司漠站在冗长的长廊上,长衫玉立,目光凝滞地看着眼前雨水洋洋洒洒地倾泄入泥,掌心中捧着那一盆天宝花,思绪幽幽,这盆花说是要给月月带去香港的,本想着能够在那日宴会向她求婚,想不到这一切都是都离自己很远。

  一想到白日里,竟然就那样输给了钟成御,成司漠第一次感到了自己甚为一个男人,竟然有多么得失败。

  这个时候,一道窈窕的身影缓缓地朝着成司漠身后走来,陆红看着眼前失神的男人,一阵恍惚,她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究竟因为什么,能够如此忧伤。

  “成少主,陆红再次谢谢成少主的救命大恩!”陆红恭敬地行礼。

  成司漠思绪被打乱,没有回头,淡淡开口,“不用谢!今夜雨下得大,等明天雨停了,我再派人送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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