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乖乖女
“巴拉拉，你知道吗，歪唧唧结婚了。”
在吃过饭后，巴拉拉来到房间外，嗯，巴拉拉和保准清站在房间不远处，看着远处荒凉的景色，只是为了在一块闲聊。可是不过一出门，保准清便说了一句巴拉拉根本弄不明白的事情。
“结婚，和谁。”
巴拉拉可是一点也不知道，在这之前也根本就没有听说过。嗯，难道巴拉拉和歪唧唧难道还没有聊开，这小子现在还在心存怨恨。算了，原本为了那件事情，就已经不可能了。现在这小子结婚都不告诉巴拉拉，自然是过去的友谊都不存在了。
巴拉拉只好苦笑一声，颇感无奈了。
“看来你真是不知道呀，对了，就是我在多秘多看到的那个姑娘，他的女朋友，不是你也撬过一阵子吗。气质好，长得又漂亮的那位……。”
“你说的是林……，这不可能。”
巴拉拉心莫名一沉，歪唧唧和林琴结婚了，这是多么荒谬，这怎么可能。
巴拉拉突然觉得天昏地暗，嗯，巴拉拉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说什么。这可能吗，林琴不是离开了吗，歪唧唧怎么可能和林琴在一起。
“怎么不可能，上个月歪唧唧就请假了，嗯，据说回南方去了。他就是在南方结的婚。”
“这不可能，不可能的。”
巴拉拉不由地失声叫道，这简直太过荒谬了吧。
“怎么不可能，看来你没有撬成功吧，呵呵，你们两个人真是有意思。”
“巴工，我们走吧。”
“好呀。”
巴拉拉脸都绿了，眼睛变得浑浊一片，浑身的力气好像也被人给抽空了。
巴拉拉坐在了车上，嗯，随即拿起电话来，要给林琴打个电话，可是电话拿出来，才知道号码已经换了，林琴的电话根本就不知道了。
巴拉拉不由地苦笑起来，巴拉拉狠狠的按着胸口，那里面的器官在抽搐的疼。好半天，巴拉拉才平静的看着车窗外，嗯，无尽的山峰，远处的被积雪覆盖，放眼望去，到处都是枯黄的杂草，一片萧瑟的景象。
“一年又来临了。”
“是呀，马上春节了，可是一点年的味道都没有。”
昆拉在前面发出一声的长叹，玖怒也是有些感伤，可是谁的伤感有巴拉拉的大呢。
巴拉拉拿起电话，嗯，给小米椒拨去了，不过几声，电话那边便传来了小米椒的声音。
“巴拉拉，在哪儿呢。”
“卡比拉。”
“嗯，你声音怎么了。”
“没事，好像感冒了。”
巴拉拉含含糊糊的说道。心中感觉自己再一次被抛弃了。巴拉拉心中的疼痛再起随着心脏跳动起来。
“这样啊，对了，今天别克上多秘多了，我让他给你带了些水果上去。”
“是吗。”
“当然了，怎么样，我乖吧。”
“嗯，我在汽车上呢，人多。”
巴拉拉想说一句温柔的情话，只是在车上便不再开口了。
“那巴拉拉，晚上打电话吧，我有事要和你说。”
“好的。”
巴拉拉放下电话，嗯，巴拉拉看着车窗外，看着起伏不定的铁路线，看着远处偶尔出现的野羊，看着不时出现的骑着摩托车的牧羊人，看着阴沉的天空，草地时不时吹起的黄沙，巴拉拉突然间觉得心中压制的疼痛更加的猛烈了。
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林琴会嫁给歪唧唧。
可是为何要这样的伤心呢，巴拉拉已移情别恋，林琴走的又悄无声息，难道还有什么可以留恋的，就算是林琴不嫁歪唧唧，她也总会嫁给其他人。那她嫁给歪唧唧和其他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伤心化做蚕丝长。
终为他人做嫁衣。
巴拉拉突然苦笑起来，嗯，拍了拍口袋，想将本子拿出来，不过随即还是放下了。
巴拉拉记着高中毕业那会儿，嗯，在林雅刚刚离去时，在巴拉拉知道自己再也进不了学校后，巴拉拉坐在家里的厨房里，看着巴拉拉的母亲。
“妈妈，我以后要当一个诗人。”
巴拉拉说的信誓旦旦。那个时候，巴拉拉就开始被失恋煎熬着，嗯，巴拉拉绝望的意识到，他再也追不上林雅了。
“那感情好，以后我的傻儿子恐怕要饿死了。”
母亲笑了一声，声音有些冷冰的说道。显然根本不看好巴拉拉的理想。
“为什么呢。”
“那你告诉我，你写的东西能变成钱吗。”
巴拉拉哑然，不知所措。是呀，能变成钱吗，恐怕很难吧。
“巴拉拉，一切变不成钱的追求都不值得去做。那与事无补。干什么都不能干不挣钱的事。”
巴拉拉呆坐着，于事无补，干什么都不能不挣钱。现在一切是多么可笑呀，当年巴拉拉以为林琴只要能回到沙棘城，巴拉拉一定会追求到她的，可是她从来都没有回去，巴拉拉以为林琴毕业后会回到沙棘城的，他一直努力的相留在沙棘城，心中实际上就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可是林琴连沙棘城也根本没有回去，巴拉拉终于在卡奇拉城碰到了林雅，巴拉拉以为到了卡奇拉城，就一定会有好的结果，可是到头来还是无疾而终，甚至连电话都不打一个了。
可是在巴拉拉认定林琴永远消失的时候，巴拉拉竟听到她和歪唧唧结婚的消息，这简直是晴天霹雳了。
不，简直十分荒谬了。
巴拉拉一点也不相信这是真实的。
当车到了多秘多车间时已是晚上，大伙儿不过在外面吃了碗米线，便回到车间了。
巴拉拉回到房间里，在房间里呆坐了一会儿，嗯，半晌才给亚兰打了个电话。
亚兰接电话时便可以听到牌桌上哗哗的声响。这女子都结婚了，还天天打麻将吗，难道铁拐李不管她吗。
嗯，铁李也天天打麻将，似乎从来没有出现其他地方。
“喂，巴拉拉。”
“嗯，你最近好吗。”
“好，非常好。”
“对了，你有没有林雅的消息，有没有她的电话。”
巴拉拉犹豫一会儿，还是问了一句。
“巴拉拉，你还没忘记她，多少年了，嗯，林雅不就那样吗，除了气质好一点，长得也一般。”
在亚兰的声音中有种揶揄的气息从电话里传了过来。
“嗯。”
巴拉拉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巴拉拉终于知道在亚兰的眼里，林琴也不过只是一个不怎么样的姑娘。
“对了，林琴又结婚了。巴拉拉你知道吗。”
亚兰突然开口笑了起来，很是开心的样子。那笑声分明让巴拉拉心痛。
“和谁，不会是和歪唧唧吧。”
巴拉拉自嘲一笑，真是荒谬。
“呵呵，就是歪唧唧，这小子跑到了林琴家乡去，堵在人家的门前，一堵就是三天，林衡，就是林雅的的弟弟，那时候在甜水镇很小的那个，他拿着家里的**要打歪唧唧，可是歪唧唧伸出露出胸脯让他打，他纠缠着林雅说了好多好话，后来林雅父母便同意了，林琴也心软了。对了，林雅还有一个孩子，已经四五岁了，开始男方要，现在又给送回来了。就是这样，歪唧唧家的父母也不反对，也愿意养那个孩子，就在前一阵子，他们都去林雅家了。真是看不出来，歪唧唧这么大肚，看来他是真的很爱林雅的。”
亚兰说的津津有味，巴拉拉听的心如碎屑。
“是吗。”
巴拉拉觉得自己的声音飘到了半空中，空荡荡的找不到声音的来源。
“说想到林雅离开这么长时间，还会嫁给甜水镇的小伙子。不过我看歪唧唧以后不会回来了。嗯，他在沙棘城的房子好像也要卖了。老歪家就歪唧唧一个孩子，恐怕也要搬到林雅家那边住吧，不过当年他们两家的关系就一直很好。现在更好了。”
“嗯，好的，我挂了。再见。”
巴拉拉神情晦涩，浑身莫名其妙的颤抖起来，巴拉拉沿着床边滑到地面上，巴拉拉想放声大哭一场。
可是心中什么都没有，就算是想伤心也成了奢侈的想法。
“巴拉拉，你没事吧。”
亚兰这混蛋，现在才知道巴拉拉有事呀。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情。”
“你在卡比拉还好吗，那里海拔太高了，不要一直在上面干。”
“谢谢了。”
巴拉拉放下电话，呆呆的坐在地上好半天，直到地上的寒气将巴拉拉侵蚀的浑身发凉才站了起来。
这时巴拉拉手中的电话响了。巴拉拉看了一眼，是小米椒打过来的。
“喂，小米椒。”
“巴拉拉，我给你说，嗯，我们家在L城看了一套房子，是职工住房那种，现在就要交钱了，我这边出八万，你拿八万，我们先将首付付上好吗。”
在电话里，小米椒的声音急切，巴拉拉吸了口气，嗯，巴拉拉心中突然感到有些感动，可是心中更加的茫然。
“好呀。”
“那就这样说定了，对了，多秘多好像没有银行可以转账，嗯，你哪天到天云城，从那将钱打到我的卡上。”
“小米椒，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叔叔阿姨同意了。”
“嗯，我说了，他们有些吱唔，不过放心吧，我在我们家一直就很强势。”
看来小米椒被房子冲昏了头脑，一点没有听出巴拉拉的异样。嗯，难道她还是信心满满。
“真的。”
“你不知道，我将你的信息都给会传了过去，身高，现在的收入，职务，嗯。家里有几人，这些都传给我父母了。”
“噢。”
“巴拉拉，我可是我们家的乖乖女。”
“噢，乖乖女难道这次要不听话了。”
巴拉拉笑。
“才不呢，嗯，对了，我们今年休假先去看看你的父母吧。”
“嗯，看父母，我看还是看你的父母吧，如果老丈人不认同这个女婿，恐怕乖乖女也不会嫁的。”
巴拉拉心中有些发悚，如果再看了巴拉拉的父母，到了沙棘城也来个不辞而别呢。这会儿要翻过来。
巴拉拉瞬间便决定了。毕竟男方的父母向来不是重要的。
“噢，对呀，如果我父母不同意，我真的是不会嫁的。巴拉拉，这就看你怎么能将我父母给搞定了。”
巴拉拉不由地笑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和小米椒不过打了一会儿电话，巴拉拉心便平静下来。
“好呀，你就看我的。”
巴拉拉心中暗暗发愁，怎么才能搞定小米椒的父母，从来都没见面的长辈，恐怕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
巴拉拉对于女方的家长向来没有信心，那些家长们恐怕比黑色吻的领导还难打交道吧，比业主单位的巡查人员还挑剔吧。
巴拉拉只好摇摇头，无奈地想象着小米椒父母可怕的神情。
“噢，看来你很有信心呀。”
“那当然，我是谁呀。”
“嗯，那巴拉拉是谁呢。”
“我是小米椒的男朋友呀。”
“谁认你是男朋友了，没脸。”
当巴拉拉放下电话后，心中才想起买房子的事情，可是似乎这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
买就买吧，原本到那里就是过日子。可是怎么回事，以前觉得到了林琴那里所有的担心，担心不知道怎样挣钱，不知道如何过日子，不知该怎样面对林琴的父母，现在似乎在小米椒这里全都消失了。
难道巴拉拉的心中对小米椒一点都不在意。
第三天，巴拉拉给铁三角打了个电话，便去了天云城了，嗯，当将钱给小米椒打过去后，巴拉拉心中反而露出一丝的平静。不论怎样，就算是和小米椒也成不了，恐怕也要有牵扯不清的关系。
巴拉拉终于不是那个一说掏钱就满脸发窘的家伙。不过出门只带一点路费寒酸的巴拉拉了。
巴拉拉也算是安稳的挣钱了。
这点让巴拉拉心安，好像当年没有勇气面对林雅，嗯，似乎现在有勇气面对小米椒了。
有钱真好。
那一瞬间，巴拉拉很有成就感。
在那一天，巴拉拉知道原来稳定的收入意味着什么。
巴拉拉不过在天云城呆了三天，跟班作业，检查了两个车站的站线和道岔，嗯，又去了发耳卡车间。
铁三角让火来旺打电话安排去的。
每一次和小米椒打电话，她第一声总是问。在哪儿呢。巴拉拉先说在哪里。嗯，按照规定的，打电话也似乎从来没有超过五分钟。
每一次巴拉拉听到小米椒的声音，心中就似放了根定海神针。这时，巴拉拉才发觉，小米椒就是巴拉拉心中的依靠。
“小米椒，我爱你。”
巴拉拉无数次对着在天堂铁路上吹过的风开口呢喃自语。
可是这似乎也安慰不了巴拉拉。
难道林雅真是那么重要吗。难道歪唧唧娶了她那么残忍吗，难道巴拉拉当初就没有主动的放下吗。难道巴拉拉就应该伤心吗。
巴拉拉，那些年，当你跌倒在地的时候，是谁在扶你呢，巴拉拉，一次次的失望之后，是谁让你重新获得希望呢。
不是林雅，也不是林琴，只是你自己。
你为何要将自己的悲伤和快乐寄托在别人身上呢。
巴拉拉真是的愚蠢的家伙。
巴拉拉到了发耳卡车间便向着小调度悄悄地打听了，嗯，还有高就是高的那个家伙，高就是高这个家伙露出窥探人意的笑容，那笑容带着暧昧，带着猜测，带着看透一切魔鬼气息。
巴拉拉再次的确认了。
歪唧唧果然和林琴结婚了，并且还在空间里上传了照片。
巴拉拉想登录进去，可是歪唧唧这个混蛋竟设了限制。不过在别人的登录上，巴拉拉看到了两人照的婚纱照，歪唧唧那张胖脸得意的笑着，林琴则淡淡的笑，如同巴拉拉在黑木头那里看到的照片里的模样。
林琴真的嫁给了歪唧唧。
这是多么荒谬的事情，在巴拉拉心中，林雅一直是高不可攀的，可是她最终竟嫁给了歪唧唧这个混蛋。
巴拉拉干干的坐着，巴拉拉脸色阴郁。如果早知道是这样，当初就应该……。
巴拉拉突然苦笑，应该怎样呢。除了坐在这里，巴拉拉什么也做不了。
原来这就是巴拉拉和歪唧唧人生的差别，巴拉拉当知道林琴离开后，只能在卡奇拉城发呆，可是歪唧唧这家伙直接追到了林琴的家乡去了。
就像是那年，巴拉拉到了林琴上学的大学，也根本不敢进校园一步。
歪唧唧，真是个混蛋。
在巴拉拉来到了发耳卡时，整个的发耳卡下起了大雪，所有的班组都没有上线，车间里只留下很少在值守，其他人都呆在房间里，到处都是玩牌的人。
不过中午时分，在发耳卡管内的那仁可站，传来了道岔不转换的消息，嗯，当电话打来时，巴拉拉直接和玲珑透一起，还有班组的车辆，便向着那仁可站驶去了。
玲珑透在不停的打电话，嗯，原本留在那仁可车站值守的几个家伙竟跑回去车间吃饭去了，还没有给玲珑透说，玲珑透火大了。
“你们马上赶过去，我告诉你们，半个小时赶不到的话，你就给我滚蛋。”
“我就害怕道岔出事，还专门留下的人了，这家伙怎么回事。”
玲珑透回头看了一眼巴拉拉，见巴拉拉没精打采的样子。
“巴拉拉，你怎么了。”
“昨天晚上没有睡好。”
“噢，你也是沙棘城来的。”
玲珑透看了巴拉拉一眼，一脸笑意的问道。
“不错，沙棘城来的时候有四十多个，现在恐怕只剩下十几个的吧。”
巴拉拉有些漫不经心，不由地回味，嗯，就算是当初想方设法来的家伙，似乎大多数都回去了。
“歪唧唧你认识吧。”
“认识。”
“他怎么找了一个寡妇呀。这小伙子看着也不错，也没有什么残疾，现在这里收入也高，干嘛找个寡妇。”
玲珑透有些奇怪的问巴拉拉。
“不是寡妇，是离过婚的。”
巴拉拉突然觉得命运给巴拉拉开了很残酷的玩笑。这他娘的好像不应该是这样的，难道巴拉拉做错了什么，林琴为何这样对他。
巴拉拉看着车外飘舞的飞雪，仿佛赤身裸体的站在风雪中。赤裸裸的毫无牵挂。
“离过婚的，歪唧唧没结婚吧，这家伙难道家庭条件差吗。”
“不是，那是歪唧唧的初恋吧，嗯，以前在高中的时候认识，歪唧唧这家伙一直心存邪念，没想到在卡奇拉城碰到了。所以……。”
歪唧唧这小子就一直心存邪念。
“巴拉拉，是这样吗，我可是怎么听灰土豆说，你小子也追求过那个寡妇。你们两个怎么想的。”
巴拉拉恨不得在玲珑透头上拍上一巴掌，把他的头发完全打乱。不过一想到还要在黑色吻公司挣钱养家，玲珑透好歹也是一位领导，巴拉拉只能郁闷的苦笑了。
“就是。”
“你们怎么回事。”
“那也是我的初恋……，那时候什么也不懂。”
巴拉拉不知道说什么了。巴拉拉的心沉到了深渊里，从那以后再也无法爬出来。
“看不出来，你巴拉拉还是一个多情种。”
这是赞誉呢，还是讽刺呢，巴拉拉的心底疼的说不出来。
什么情种，傻瓜而已。这愚蠢的爱情，愚蠢的相思，希望永远都不要再来吧。
还没有到那仁可车站，调度便打电话过来，嗯，道岔已转换了，现在职工正在清扫，涂油。
不过玲珑透还是赶到了那仁可车站，上道岔又检查了半天，这才下来。
“现在这些家伙们，一点都不听话，明知道上大雪了，让他们在这里守着，还私下回去。”
玲珑透很生气，巴拉拉装作没有听见了。班组的几个家伙都站在雪里，直到小车离开了才上车。
“巴拉拉，那姑娘好吗。”
“嗯。”
“长的很漂亮。”
“漂亮？漂亮会随着时间溜走。”
“很有钱吧。”
“我们甜水镇出来的，那个时候都一样，哪里有钱。”
巴拉拉气笑了，这混蛋，如果不是玲珑透，其他人问巴拉拉这个问题早翻脸了。
“长的又不漂亮，又没有钱，又离过婚，你们歪唧唧到底喜欢她哪点。”
“不知道。”
巴拉拉费力了说了一句，然后想了想，还是又自顾自的说了一句。
“已经过去了，明白自己愚蠢的时候，时间过去了。”
“呵呵，这是我来黑色吻公司听到最逗的爱情了。恐怕现在整个公司都传遍了吧。”
巴拉拉不知道说什么，可是对呀，巴拉拉当初到底喜欢林雅什么，为何真的为她等待了七八年呢，为什么那个时候就没有看透呢。
在巴拉拉的心底。只不过认定自己不值得所爱的人去爱吧，所以一直犹豫，也许就是这样。那歪唧唧心底呢。
难道是不论再苦，也要和林雅在一起吗，宁愿同甘共苦，绝不轻言放手，所以歪唧唧娶上了林琴，巴拉拉却是失去了她吗？可是巴拉拉也想娶林琴呀。
还没有到车间呢，巴拉拉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巴拉拉一看，是火来旺打来的。
“巴拉拉，明天回来。”
火来旺的口气生硬。
“噢，知道了。”
电话那边啪的便断了，嗯，一定是铁三角让火来旺打的，不然火来旺不会如此的说话的。难道出什么事了，还是有什么工作没有干好，所以铁三角生气了。
“巴拉拉。找对象没有。我给你介绍一个？”
“噢。”
巴拉拉不由地愣住了，有些发傻地看着玲珑透。
“业主单位有一个姑娘，就在发耳卡车站，嗯，非常的漂亮。”
巴拉拉一听便笑了，巴拉拉可是早就听说了，玲珑透几乎对部室的小伙子见一个就说一个，几乎给每个小伙子都介绍了一遍。
介绍都是这位发耳卡车站的姑娘。
玲珑透纯粹就拿人开涮。
“哪天我安排你们见个面。一起吃个饭？”
“呵呵，我已找了一个乖乖女了。”
“乖乖女，谁呀。”
“嗯，就是乖乖女。”
巴拉拉模棱两可，巴拉拉不知道说什么，如果一旦和小米椒不成的话，是不是又是一个笑话呢。
晚上，当巴拉拉给小米椒打电话时，小米椒竟有些不高兴了。
“巴拉拉，那钱要还给你。我父母说还没有见面，怎么能用你的钱呢，如果被你赖上了怎么办。”
小米椒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的冰冷，巴拉拉在打过了电话好长时间才听出来。
“怎么了，难道你父母不满意，如果是这样可糟糕了。”
巴拉拉有些茫然的抬头，嗯，这才听到小米椒的声音，怎么又回到从前了呢，冷淡，有些拒人千里的味道。
“嗯，等到今年休假，我们回去再说吧。”
“看来只能这样了，乖乖女，怎么，心情也不好了。”
“谁是乖乖女。”
“我觉得乖乖女比小米椒好听。”
“我在家很乖的，向来都听父母的话，如果我父母说不行，巴拉拉，恐怕你要有心理准备了。”
啪的一声，电话似乎给挂断了。巴拉拉先是一愣，随后却是苦笑不停。
“看来都是这样的，一到关键时候就撒丫子。难道我巴拉拉如此不堪吗。”
巴拉拉对着电话有气无力的说道。
“小米椒，我求你了，不到最后，你不要离开我，我很害怕，我心痛，我伤不起了。”
“巴拉拉，你怎么了。”
电话中的声音一下温柔下来，嗯，还带着担心。
巴拉拉愣了一下，心中竟有些不知所措。电话没有挂断，那种丢人的话竟也说了？
“呵呵，没有什么，就算是男子汉，也害怕被人抛弃。”
小米椒知道吗，再说喜欢你的时候，巴拉拉就决定这一辈子要好好的和你在一起。
“嗯，所以你要听话哟，不然我就一脚将你踢飞了。”
“遵命，我一定听老婆话，老婆让去哪儿就去哪儿。”
“谁是你老婆。”
“乖乖女呀。”
“巴拉拉，你说起这个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在背后还叫我女汉子的，嗯，我早就知道了，现在又叫我乖乖女。”
“难道你想找死吗。”
在巴拉拉耳边突然传来了让巴拉拉心惊肉跳的吼叫声。在那瞬间巴拉拉觉得自己到了多秘多车间，初次碰到小米椒时的情景了。
“啪”的一声，电话便断了。
巴拉拉仔细看了一眼电话，这回真是挂了。
巴拉拉差点跳了起来，唉，这强势的乖乖女呀。
她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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