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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晏静叛变


  六十五,晏静叛变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晏静不认为自己失手,而是被人暗算,是谁暗算的?肯定是高手!这儿除了叶志明还有谁?出人预料这个家伙高明就高明在这儿,竟然不顾个人安危把我从水中救了起来,别人还夸他是忠义之士,要是指责他用卑鄙手段赢了这场比赛谁信!喝了满肚子水的教训并没有让他意识到犯下狂妄自大错误的恶果,而是狭隘的江湖恶习膨胀,觉得这回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有理无处说,威信扫地,再也不是新四军的宠儿,再也不能我行我素了,在新四军再也无立足之地,这些损失都是拜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副司令员所赐,对他的救命之恩不但不感激,反而增加了对他的仇恨。觉得那个小白脸入伍的时间没有他早,功劳没有他大,有什么资格在众人面前吆五喝六的,有什么资格担任副司令员职务!又想到在新四军队伍里,想报仇,想泄恨,想挽回失去的面子是不可能的,心中那股恶气,怨气,怒气,难以平息。猛然想起他要带领一支小分队去营救日军在白云山被抓捕的那些新四军,不如借日本人的手,将他除掉,以泄心中的气愤。

  他想到这里,乘别人不注意,悄悄的溜了出杏林货栈,跳上火车,跑到南京,向日军告密。马上意识到日军也不是傻子,对一个不熟悉的人说出来的话能相信吗?烧香得认识庙门,拜佛得有人引见,弄不好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告密不成反当奸细,被关起来就得不尝试了。反复琢磨,觉得自己与石根打过几次交道,以前偷过他的军用物资,他追捕过我,我也杀过他的士兵,以后当上新四军,对我再无法穷追猛打,一直耿耿入怀,也算是互相知道根底。打听到石根的驻扎之地,写了封拜帖,投到他门下。

  在老奸巨滑的石根心里,第一个恨的是野狼,是他让他受到降职处分,第二个恨的是这个小偷,是他偷的他的部队差一点饿肚子,偷的他武器装备不能上战场。见到他的拜帖,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想想他是来投靠的,为了大日本帝国的利益忍了下来,认为这小子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怒气冲天,把他抓起来,给他一个下马威,打的他皮开肉绽,以泄往日的气愤,再问他为什么要投靠皇军?

  晏静知道这个老家伙不好糊弄,没有低头,没有说出借他们的手杀死新四军的副司令员,却傲然说道:“我往日偷你的粮食,偷你的武器,只是不忍心看到老百姓饿肚子,不忍心看到你给老百姓造成的不幸,并没有反对你们在中国这片土地上欲所欲为。中国有句古话:得民心者,得天下。而你这个老东西不明事理,不明白我的一片苦心,还对我穷追猛打,害的我无处藏身只好要到新四军那儿去躲一躲。可那儿实在太苦,要吃的没有吃的,要穿的没有穿的,还要东躲西藏,谁能经得住那种煎熬,毅然来投奔你,是来告诉你中国的古训,而你这样对待我,以后还有谁敢再来投靠皇军!”

  石根觉得这小子说的有点道理,从他的语言中觉得说的是真心话,吃不下那个苦才来投靠我们皇军的,不管怎么说新四军队伍里有人来投靠大日本皇军也是件高兴的事,应当大力宣传,马上设宴压惊,搞了一个欢迎会,拍下照片,留下把柄,要是出而反而,不听调遣,就把他叛变投诚的事透露给新四军,也是无出头之日。

  巧的是叶志明他们用另一种方法也进了日军司令部,采用另一种计策与石根身边的红人取得了联系,强子他们看到心目中的神,最敬佩的领导,顺利的按计策进展,仿佛掉入盘丝洞。再按计策步骤装作在心里鄙视,不愿与这个家伙为伍,生怕沾到妖气,故做作鸟兽散的样子,走出门外,其实是在执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计策。

  匆匆跑出那间屋子,看似在日军司令部里踏着月光,欣赏夜色,悠闲自得,谈笑风生,心旷神怡,闲庭信步聊天,其实是在不留痕的,悄无声息的侦察敌情。看到里面岗哨林立,穿梭般的巡逻队,来来往往走动不停,眼睛跟着探照灯强烈的光线对地面扫射,晃动,察看每一个角落。

  煞费苦心也没有看到牢房在什么地方,于心不甘,扩大侦察范围,不由自主的,蹑手蹑脚,摸到司令部的办公大楼。大楼不高,只有三层,整个大楼灯火辉煌,楼前站满荷枪实弹的警卫,像根树桩似的一动也不动。

  突然,听到十分熟悉的说话声,在几人的耳旁飘忽,不得不引起他们的警觉,立即快步绕到大楼后面,身贴墙体向传出声音那间房间靠近,悄悄地摸到窗台下,看见那间屋子好像是会议室,会议桌旁坐满了日军军官,随军记者拿着相机啪哒!啪哒!的照相。看到晏静双手抱拳,向那些人拱了拱手,情绪激昂的说:“各位太君,人生在世,为的什么?为的就是荣华富贵!我草上飞是江湖中人,江湖中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想过舒坦的日子。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我现在郑重的宣布,举起义旗,愿为大日本皇军效力。我已向皇军提供新四军的副司令员叶志明马上带领一支小分队前来劫狱,营救被皇军抓捕的几十个新四军,以后我还会竭尽全力为皇军卖命!”

  只见石根听了这番话,拍了拍晏静的肩膀,笑着说:“晏桑,你能弃暗投明,选择投靠我们大日本皇军是正确的,是我们的好朋友,我表示热烈欢迎!但是就提供这点为情报还不怎么理想,希望你继续潜伏在新四军内部,为我们大日本皇军提供更多,更有用的情报,我们不仅仅要抓捕那几个前来劫狱的人,还要把新四军一网打尽,为我们的皇道乐土,为我们的大东亚共荣圈,展现一片光明!”说完了这番话,拿出十几根金条放在他面前。

  晏静听到这话,立刻摆出立正的姿势,双手接过金条,向石根弯下腰,敬了个九十度的礼,说:“属下愿为大日本皇军效犬马之劳!”

  强子听到晏静向日军透露他们前来劫狱的情报,暗骂这个家伙是萤火之光,还想与皓月争辉,不服气叶志明提升为副司令员,从心里变化,到人的本性变化,变化到出卖组织,出卖同志,出卖自己的灵魂,走上叛国投敌之路。这么一来,直接威胁根据地,联络站,他们的生命安全,影响新四军抗击日寇,影响他们完成任务,肺都气炸了。三人认为铲除叛徒迫在眉捷,否则损失无法弥补,当机立断,掏出无声手枪,同时向晏静射击。紧接着,扔进三颗烟幕弹,闪身跑人。一口气跑进秀川惠子练武之地,没有看到叶志明,只到卧室响起阵阵**的声音。他们镇定自如,好像没有事似的,吹着口哨,(口哨的内容,是汇报晏静叛变,已经被除。)端起茶杯慢慢的喝水,抓起水果纵情的品尝,边抽着香烟,边用日语吹牛调侃。

  会议室那些日军军官,听完石根说话,拍起热烈的掌声,掌声淹没了细微的枪声。晏静是练武之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听到了扑嗤!扑嗤!的枪声,心中产生不好的预兆,抬头看到子弹向他飞快的射来,心里开始扑通!扑通!的跳动。来不及细想是谁想要他的命,只想如何躲过这一劫,灵机一动,一把抱住石根,向子弹飞来的方向转去,想要他为自己挡下飞来的三颗子弹。久经沙场的石根也听到细微的枪声,凭着经验,猜测弹导飞行的轨迹不是向着他。没有想到晏静那小子竟然抱住他,转向子弹飞来的方向,身体立即向反方向一扭,把头向旁边一偏,三颗子弹擦着他的耳朵,射进晏静的脑壳。紧接着,晏静大喊:“哎哟!”脑袋冒出血浆。那凄惨的声音还没有结束,又响起嘣!嘣!嘣!三声,会议室里弥漫着乌黑的浓烟,挡住众人的视线,什么也看不见。

  浓密的黑烟在会议室里翻滚,大约滚动了近二个小时才徐徐散开,那些军官信面面相觑,蛮好的欢迎会,突然出现变故,胆颤心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到石根的面部表情,阴晴不定,好像是懊恼,悔恨,愤怒,到极点,又看到他的耳朵在流血,晏静倒在地上。众人七嘴八舌,喊医务人员来为石根大佐包扎,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的晏静,怒骂道:“都是你这个该死的家伙招来的祸!”

  石根心里气呀!气自己看走了眼,竟然相信一个小偷来投诚,差一点阴沟里翻船。黑着脸,用手摸了下疼痛的耳朵,一看全是血,在衣服上擦了擦,厉声说道:“检查一下,我们的人有没有伤亡!”

  他的副官慌忙说:“报告大佐,我们的人没有伤亡,只是受了点惊吓!”

  石根听到这话感到复杂起来了,寻思着,如果说今天前来是新四军游击队蓄谋已久的暗杀行动,为什么没有伤害我们的帝国军官?如果晏静真心来投诚,为什么无声手枪响后,他将我的身体推往子弹飞来的方向?难道是新四军专门来铲除叛徒,按照他们的性格必然要拔萝卜带泥巴,为什么没有做?难道还有一股力量?这股力量属于哪个势力?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这股势力想羞辱我!要我永远抬不起头?想到这里,怒喝道:“各位,今天的事谁也不准向外泄露出去,否则杀无赦!突然冒出来一股不可忽视的敌对势力,可能还隐藏在司令部里,请大家不要露过任何蛛丝马迹,分头仔细的给我追查,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弥补他们给大家带来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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