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午餐的闲聊
即使是白天，阴沉的天空也让人误以为是昏白的黑夜，而客房的走廊里除了举着火把的诡异雕像与布满城堡各处的地毯，就在也没有多余的装饰。
客房之中，虽然并不华贵，但也不失贵族气势的布置。食物丰盛的客厅里，少女们早已从城堡里的温泉回来，坐在了位置上。
而少女们皮肤上闪发着诱人的光鲜，让人心跳不已。
“话说，着个地方如此偏远，他们是怎么弄到这些食物的？”
从未踏出尼特斯·斯塔斯的莱娜品尝着离开家乡的第一顿午餐，同时也感到疑惑。
“恐怕是有专门的采购队伍吧？而且在这样的地方，食物是很好保存的。”
“比起这些琐事，我还是没有弄明白，他们头上戴着那头骨是怎么一回事？”
“羚羊头骨与曼德斯的山羊、巴弗灭的纹章类似，而套上了头骨，就象征着他们被魔灵附身。着仅仅这是他们的信仰问题而已。”
就像德鲁伊披上了野兽的皮毛或作其模样一般有着各自的用途。
“那么我们看到的那座森林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在这样的雪山里居然有那样的森林存在？”
“嗯~恐怕这与巨人族的先祖泰坦族的传说有关。泰坦是人类与神之使徒的**的产物。”
上古时代，人类与堕落的天使的各种**的传说早已流传，泰坦就是人类与天使留下的变异物种，当然也有可能是人类为了与巨人族战斗而编织的故事。
但所有故事并非是空穴来风的，只是远古的历史留下的记载实在太少。不过……
“也可以说他们是接近神或是半神的存在，而世上许多的传说，都是以他们为模型。膜拜他们为神。也就是说，他们自身就有着超越人类的庞大的魔力，在加上这片土地很特别。否者也不会有这些人选择在这里盘踞。”
莱娜侧头接着问道。
“特别？是指城堡外的那些被冰原吗？”
“那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这座雪山之所以能够成为主战场，就是因为这里值得争夺。而争夺的不仅仅是能够成为西北来往的大门的地理位置。争夺的还有此地自然之中的魔力洪流的涡点。
没有意志的魔力是无形的，却又存在于空气、大地或水流之中。
存在与空气之中的魔力洪流为气脉，存在与大地之中的魔力洪流为地脉，而由四方洪流汇集在一点的地方，被称之为魔力之涡。”
就像大海里巨大漩涡一样不断的吞噬着海水。
“而这里却巧合的汇集着两种魔力之涡，如此强大的自然魔力在此，当然会成为了兵家必争之地。只要占据了这里，魔法世家就能够兴旺，建起仪式祭坛想要施展什么样的奇迹也变得容易。”
恐怕就连沙漠中的那个沙漠之眼也与这里的魔力之涡有关。当时的魔法师若是借助这里的力量施展灾难级的魔法让原来的森林烧成了灰烬、变成黄沙，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这里却因为灭世的洪荒而被淹没，也被世人淡忘。唯一留下的就是这个家族，以及山上的那些闲散的巫师们。”
听了半天，阿基斯挠了挠头。
“我说，莉莉丝啊！你不是还有什么没有解释……着和泰坦族还有森林又有什么样的关系？”
“殿下，莉莉丝大人所说的泰坦族有那么一种传言，在泰坦死后，他们的身体就会化作自然的精灵，成为花草、树木。也就是说那些森林，是由泰坦自身强的魔力挥散后形成的。加上这片土地拥有庞大的魔力作为树木生长的营养，而让那座森林才有了如此的规模。
据说，巨人族即使到了末代，他们的首领以及他们的孩子还留有泰坦强大的力量。若那些森林是战场的话，恐怕那里就是巨人族的首领最后死去的地方吧……”
“嗯，着个我了解了。那么为什么亡语者又会在那个森林之中，做些奇怪的事情呢？”
“亡语者，又称为死灵巫师，是用灵言也就是某座诅咒操作亡灵的巫师。”
莉莉丝用手帕轻轻的抹去嘴角的残汁，如此解释道。
“他们在森林里所做的不过是某种魔法仪式而已。这里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宝库，若放着不用最终就会变成摆设而毫无用处。
何况他们是一个近亲联姻来巩固纯净自己族人血液的氏族，在这样的氏族里，得到的血液是很正统的，但因为是族人的近亲联姻，他们能够出生活下去的孩子是很低的。
自然，继承魔女血统的人也就变得十分的稀少。而他们现在又失去了魔女的支撑，若没有强大的力量，他们早就被其他的魔法师给赶走了。”
阿基斯摇晃着手中透明的酒杯，望着酒杯里紫红色液态。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虽然只是听明白了一半，但这里是一个相当不得了的地方，而我的叔叔也做了一件十分不得了的事！难怪能遭到他们的如此憎恨。”
“那还用说。”
阿基斯的叔叔所做的，不仅是带着了他们的族人，带着了他们唯一的魔女，更是打破了他们千百年来从祖上传下来的传统。
这一切都不是一个在这样封闭环的境中生存的族人能够轻易接受的。
阿基斯透过酒杯看着凑巧坐在自己侧对面少女。
“话说，伊芙你从一个开始你就望着窗外，来的时候也是如此，有什么在意的吗？”
闻声，精灵少女回头望向阿基斯，满脸天真的说道。
“嗯！？在外面，大家都在哭喊着，想要招我过去。所以，我不自觉就望了过去。”
“……可我什么也没有听到啊。”
阿基斯竖起耳朵试图聆听少女口中的声音，却什么也没有听到。而在伊芙一旁的莉莉丝轻轻的捂住了精灵少女的耳朵。
“伊芙过来，别去在意外面的声音，那不是你该听的。”
伊芙着才乖乖的回应着莉莉丝一个微笑。
闲聊之下的午餐也在悠闲的时光中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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