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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大禹


  二师父对大禹说:“我们刚才推衍了一下,这次你一定能除掉共工,成就大业,可是这水患的是未必就能一次彻底。将来你的老婆一定就在那个涂山的下边娶到,可是你的儿子却好像是从石头里边被你剖出的。他可是开启人间治理秩序的一代英主,你就就给他取名为‘启’吧!”

  大禹的心思此时全在治水上,只听见二师父叫他把自己的儿子取名为‘启’,就只知道点头应承。

  大禹对我的师父们提出了要求:“几位仙长倒是要对怎么彻底治愈水患作作知道呀!”

  “目下你虽然有息壤,似乎不能用于治水上。”大师父说。

  “为什么?”

  “万事万物都有他的道,这个道就叫自然,水生来就是流动的,这个就叫自然。符合这个自然的方法才是好方法,才最符合道。”三师父对他说。

  “几个仙长就明说要我怎么样了。”

  “治水之道,宜通不宜塞。”

  “通?”

  “对,通!”我的几个师父同声说。

  大禹恍然大悟,用手对师父们一抱拳,说“谢谢仙长们指点。

  我在四川境内赤水河边上的丁山上看着这三千年前所发生的大事。

  只见大禹走向了点将台,用他那洪钟一样的声音发布着命令--

  “开明兽、陆吾听令!”

  “到!”两个人面虎身的神兽应声出列,一个九头一尾,一个九尾一头。何等英雄了得?有诗为证--

  白虎怎怯敌,烈士能虚言?

  怯敌辱其威,虚言负主恩。

  爪牙欺百刃,果敢对雄兵。

  领命啸风去,羞惭世上英。

  大禹给了他们一根令箭:“你两人前往昆仑山。设法将共工引到四川一带远离昆仑支撑西天门天柱的地方,再与之交战。力求拖住他,疲惫他,等待我们这边的事完工后,大家合力对付他,以便彻底剿灭祸患。”

  “是!”这两只神兽领命去了。

  “应龙!”

  “到!”那个长着九不像身形的神兽出现在人的面前,何等威风?有诗为证--

  中华有蛟龙,临阵显威风。

  伏地展千里,飞天上九重。

  发威风雷起,仰首波涛汹。

  腾濯现黄河,蜿蜒出长江。

  “你在这东海岸开始,分别以秦岭为界,在南北两面各滚出一条河流,把这大地上的水按照水往低处流的法则,全引到东海之中。”

  “是!”应龙领命,一声回答,如同敲起一面铜锣。

  “各位仙长!”大禹打发走了他的助手们,却来请求我的师父。

  “头领有事尽管讲!”师父们齐声说。我那些勇于担当的师父哟!有一首《误佳期》单说师父好处--

  山中才捉猛虎,

  水里又擒蛟龙;

  云上去来总匆忙,

  鹤翅翩翩翻动。

  大地长空飞,

  神佛仙迎送。

  罗殿森严任我行,

  晓来辉煌梦。

  “我还是放心不下东西南北四根天柱,怕这个共工又故伎重演,务必请仙长们分身四路,守住东西南北四方,以防不测。”说完又是鞠躬又是作揖。我的师父们于是分作四路,上了云头。

  只说开明兽和陆吾前往昆仑山,开明兽在四川那一片汪洋中降落在了露出水面的峨眉山头,只留陆吾一人前往。

  那天共工连续不停地在昆仑山东面倾泻洪水,听得后面有声响时,大吃一惊,回头却是玉帝看管九圃的陆吾。

  “玉帝知道大神复活,特遣小神前来做大神的坐骑,接大神前去天庭参加西王母的瑶池酒会。”陆吾上前,对共工彬彬有礼地说。

  “玉帝差遣你前来?”共工有些疑惑。

  “是的,玉帝深感大神恩典,日日念念不忘。前者姬鲧上天窃取了玉帝的阴阳扇和息壤,差点坏了大王性命。玉帝已经命令将他处死,因为千里眼和顺风耳知道大神复活了,特差小神来为你驱弛!”

  “是这样时,这个玉帝也真是尽心了。我就随你走一遭,回头再来收拾这黄帝、颛顼的子孙不迟。”

  共工于是上了陆吾的背。陆吾身子一展,比原来的身子大了九倍,刚好适合这个巨人共工坐骑。他不等共工坐稳,身子就窜上了天空,就天空里把身子转动成了一个急速的陀螺。共工猝不及防,被陆吾一下子扔进了四川盆地低处一片泽国之中。开明兽从峨眉山的山头跃下,扑向了共工,又撕又咬,九个脑袋都在狺狺地吐出长长的舌头。好一个共工,在空中就知道受了陆吾的骗,落地就化成了一块巨石,让向后扑来的开明兽和陆吾差一点就把自己的呀咬碎。

  两只人面虎身的神兽痛得急忙停止撕咬,往后就退。共工立即现了本像,两手一招,两把巨斧在手,霍霍地舞动着。两只神兽是一前一后夹击,随着共工攻击的方向,这一个后退,那一个前扑;等到对方去追赶另一个时,这一个前扑,那一个又后退。只见银斧起处山岳头颅飞,金爪扑来天地心魄动。把一片浸泡在水中的丘陵地踩碎成了一片平原。他三个争斗的地方,龙奔兽走,百鸟惊藏。千里之外的山头都在垫脚往这边观望。惊异于震动后来云端观望的天神们一个个瞠目结舌。

  听到西面惊天动地的声响,大禹知道两个神兽已经成功地把共工从昆仑山中引出,并展开了攻势,便立即对应龙一声令下。应龙身子一展就是几里路长,然后从东海中涌出往到处是水的陆地扑去。龙神滚,龙爪刨。很快他的身子下面就有了一条河流的样子。大禹手下的军兵全体出动,搬动这被应龙刨出的大大小小的石头。老百姓也自发地来帮忙了。

  那共工这时也知道了自己已经成了公敌,心里又在想着:老子今天又要与敌人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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