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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发布的章节被驳回,我在修改


  吃过这顿补餐,腾柯开车送我回了袁子行家,一到家门口,他就把车停的老远,我一个人下了车。把他自己留在车中。

  朝着家里院落行走的一路,我尽量调整自己的情绪,腾柯老远的趴在车窗里大吼:“速战速决别让我等太久”

  我背对着他扬了扬手,转弯拐进了家门口;。

  家里的一切都很平静,没有变化。也没有争吵。安静的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

  开门,脱鞋,洗漱间里传来了洗衣机工作的声音,水声哗啦啦的,应该是谁在打扫卫生。

  我的动作很轻,就连关门的声音都在竭力的压低,不知道此时此刻的袁子行在做什么,更不知道于淼淼在干嘛

  既然知道我要回来了,那就应该各忙各的才对。

  光着脚走到了卧室门口,袁子行不在屋内,可眼前一亮的是,被单床罩显然被换成了新的,走之前还是白色的那一套,现在就变成深紫了

  这滚过的床单难不成还会落了血?还是袁子行自己有洁癖?或是心虚的怕我发现什么端倪?

  我在屋里转悠了一圈。卧室窗帘没开,肉眼能看到见的地方也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我特意走到电脑桌前,探头瞧了瞧那个摄像头,还好,没什么问题

  我左顾右盼,确定门口没有人注意到我,就一把将摄像头取下,放进包中。

  忽然,身后响起一声沉闷的问候:“什么时候进的屋?怎么没喊一声?”

  回头,袁子行正裹着浴袍站在门口,他的头发还在滴水,脸上的胡茬也没清理干净。

  我佯装平静,走到他面前,“怎么大中午的洗澡?今天不上班了?”我指了指身后的床铺,“还这么勤快的换起了床单。难得见你这么爱干净。”

  他不做声,视线避开我的眼,瞧向了一边,“白色的不耐脏,我昨晚喝得太多,吐在上面了你也不在家,我妈给我收拾的”

  我试探道:“哦?是吗?都吐了?那她收拾的还挺干净的”

  我继续向他靠近了两步,故意观察他的脖颈处有没有昨晚激情过后的痕迹,他倒也是心虚,双手将浴袍的领子立起,表现出一副害怕凉气的模样。

  我说:“有那么冷吗?今天外面多热啊;阳光正好呢”

  他摇摇头,“身体不太舒服好像有点要感冒了”

  我懒得看他继续在我面前撒谎。就转身走出了卧房,朝着二楼行进的同时,袁子行在身后叫住了我:“你总上楼上干嘛?我们的卧室不是在这么”

  我们的卧室?现在应该是你和于淼淼的卧室吧

  我没理会,继续朝着楼上的方向行进,刚到走廊,就看到于淼淼的身影,来回的穿梭在洗漱间内,看样子是在打扫袁子行用过的浴室。

  我走到跟前,伸手敲了敲门,说道:“怎么样?昨晚我不在家,自己当了一夜的女主人,感觉还好吗?”

  于淼淼面红耳赤的看着我,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我看她心虚的都要爆炸了,立马给了她台阶下,“还是你昨晚也喝醉了?没能对袁子行动什么手脚?”

  她即刻松了口气,白了我一眼,“神经病”

  我知道她现在是不敢说话,生怕多说一句,都会露了馅我朝着浴室里面望了一眼,地上的水盆里,几条浅色的内衣摆在其内,而最顶上的那一条,沾染了一些血渍

  虽说我不相信于淼淼是个处子,但这姑娘从小在乡下长大,父母的严苛管教应该也还是有的

  说不上为什么,心里还是倏然低落了一阵,大概是为了她丧失处子之身而难过吧或是因为袁子行的出格举动而感到痛惜

  我转身回了卧房,将门反锁,开了电脑。

  取下摄像头里的芯片,我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

  如果呆会儿看到的画面,正是我预料到的那样,那我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其实我真的不希望于淼淼在袁子行的身上倾注太多希望,他是怎样的一个男人,我再清楚不过可是,如果她铁了心的要跟他,这辈子也只会有害无益

  我不想与太多人为敌,更不想因为自己的私欲而伤害了无辜的人;。

  可事实摆在那里,我也是进退两难。

  电脑屏幕一亮,机器正常运行,我拿出读卡器,将芯片插入,链接上usb接口后,电脑反应了小一会儿。

  真相就快揭穿了,证据也就快拿到手了。

  我心心念念的那一天,或许马上就要到了

  视频文件夹一开,我直接双击,播放器的窗口快速运行,而画面,刚好从我安装摄像头的那一刻开始

  镜头面前是我的面孔,紧张而颤栗的面孔

  我快速点击快进,时间在鼠标的拖动下向前移动,而画面里,终于出现了袁子行醉酒的身影……

  我带上耳机,声道里的噪响正是我离开家门的那一段。

  接着,于淼淼也在这时出现,她是和梅瑜洁一起进的屋,脸上的红晕很明显,看上去也是醉醺醺的模样

  而床上的袁子行,早就醉的不省人事

  梅瑜洁松开于淼淼,就转身出了卧房,将门一带,屋内的光亮只剩下墙壁上的幽幽橘光灯

  我的心立马悬起,这种感觉很不安,好像这种偷窥会让良心受到谴责

  画面上,于淼淼的行为举止还是保持了少顷的理智,她坐在床边犹豫好一阵,而后,便是我无法料想的画面……这段审核不通过……删除了……

  我真的很难想象,一个姑娘到底要有多强大的意识,会主动到这种地步?

  难道她都不会觉得羞耻吗?为了那所谓的平稳生活,奉上自己原本干净的身体?

  看到这一幕,我觉得自己的头皮都麻了胃里的呕吐感也在不断地翻滚,是我老了吗?还是现在的小年轻太不把尊严当回事?

  我几次想要关合视频窗口,虽然心里能预料到这样的结果,可真的亲眼见到的一刻,又不想去承认;这到底是有多大的**,能让一个姑娘不惜一切的去投怀送抱?她了解袁子行吗?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根本就是在断送未来吗?

  只是不论眼前的画面有多么让人惊讶,挂在耳边的耳麦里,我还是听到了袁子行的声音,他不停的念叨着一个名字,“夏晴……”

  我真有一种想要砸碎电脑的冲动,自己的名字从他的嘴里说出,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我再也忍受不住,点击了红色的关闭键,直接将读卡器拔出。

  这个世界一定是疯了我这辈子也没见过,会有哪个母亲亲手断送自己儿子的婚姻,然而目的只是为了得到一个容易操纵的儿媳妇

  愚蠢,也不过如此了

  我起身开了卧房的门,而梅瑜洁那张老脸,正正好好的出现在我面前,她不知道我已经回家了,发现我开门的一刻,惊讶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两步逼近她,“我说我昨晚回来的,你信吗?”

  她的身子一抖,伸手就将我推到墙边,“满嘴胡言的贱人我还正要找你呢你说,昨晚你把我女儿一个人扔在超市里是怎么回事?你让她大半夜的去了警局?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来这个袁语昕还是很会告状的这么快,就和自己的母亲诉苦了

  我说:“这些破事,你应该问她自己吧偷了超市的东西,是因为太穷吗?我看不是啊……袁子行赚了那么多,怎么会连买几个u盘的钱都没有?”

  她伸手就扯住了我的衣衫,施力的同时,又一把扯住了我的头发,“你给我下楼我女儿马上就回家了我要你一个字一个字的给我说清楚如果说不清,你就永远别想出这个家门”

  我几乎是被她的蛮力给扯到了楼下,而洗漱间里的于淼淼也跟着出来看热闹

  一到客厅,她就将我甩到了沙发边,险些磕到茶几

  袁子行闻声而出,身上换好了一套深蓝格子的西装。

  他见我被梅瑜洁施暴,就立马跑到我身边,说道:“妈,你又对她做什么;”

  目前来看,他还是向着我的。

  梅瑜洁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她食指指向我,咬牙切齿,“你让她自己说啊昨晚趁着你喝醉,什么都不管的把你扔在家里,我让她去给你买解酒药,还好心的让语昕陪着去结果呢她不仅没回来,还害的你妹妹被警察带走要不是语昕刚刚给我打电话,我现在都不知道这个女人会这么恶毒”

  袁子行没听懂,询问道:“语昕进了警局?因为什么?”他转头,对我问道,“你和语昕进警局了?怎么回事?”

  梅瑜洁两步走到我身边,抬着腿就往我身上踢,“你问她啊这个死女人,把你妹妹诬陷进警局,自己和男人出去私会还真是经不住寂寞啊”

  我觉得可笑,捂着肚子起身,笑道:“经不住寂寞?到底是谁寂寞,这得问问你吧还是……”我把视线挪到一旁看热闹的于淼淼身上,“还是我可爱的于妹妹?”

  于淼淼吓的连退两步,这表情里,分明就是在心虚什么

  可梅瑜洁脸皮厚,她扬手就要继续收拾我,袁子行就挡在面前:“妈你能不能别总对夏晴动手她和我复婚不是为了天天受你虐待的”

  我真是纳闷,这袁子行什么时候这么懂事了?竟然还替我说起话了?

  梅瑜洁不算完,开始对儿子撒野,“你说什么?你现在竟然帮着她来教训我?这个女人和你复婚压根就没安什么好心眼要不是我当初提醒你领证前进行财产公证,我看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她玩死的她复婚?你问问她自己,根本就不是为了和你好好过日子我早就调查过她了,这几天一直和那个什么腾柯在一起不信你就自己问”

  梅瑜洁把矛头重新指向我,眼里的愤慨和老谋深算,完完全全的暴露了她的丑陋

  我轻笑两声,“是啊我的确是和那个腾柯在一起,不过我要告诉你,就算我没复婚,我也一样和他在一起你以为那些信息很新鲜吗?这点破事,你儿子比你清楚的多”

  梅瑜洁继续动手,而袁子行立马将我拦在身后,喊道:“妈;你能不能不对她动手语昕进警局,这事你让她自己来找我说至于我和夏晴,我们自己会处理好你不要再帮倒忙了,可以吗?”

  我很清楚袁子行说的这句帮倒忙是什么意思,而这时,一旁的于淼淼突然开始抽噎,她哭的如同受了惊的孩子,眼泪簌簌的。

  大概就是那句“帮倒忙”吧梅瑜洁费尽心思的凑合他和于淼淼,但最后呢?失了身却得不到人我甚至都能想象到,一大早苏醒的一刻,袁子行发现身边的女人不是我,那种惊恐和厌恶

  于淼淼一定很伤心把第一次给了一个并不爱她的男人,却以为得到了整个世界

  她真傻,比我还傻

  此刻,我被梅瑜洁踹过的小腹开始隐隐作痛,虽然我有刻意的躲避,但还是没能抵挡的了她的蛮力,我想离开这,袁子行就死死的拽住我的手,说:“我和你一起走我回屋拿东西”

  “你这个不孝子你要去哪”梅瑜洁失声的冲他大喊,狰狞的面色下,看不到作为一个母亲应有的温柔和理解。

  他说:“我今天和夏晴出去住你就不用费心了”

  “你敢”梅瑜洁上前就要拦袁子行,但与此同时,于淼淼的哭声更加剧烈了,简直听的人撕心裂肺

  梅瑜洁回身就扬了她一巴掌,我真是觉得莫名其妙,她打于淼淼做什么,是因为有气没地儿撒吗?

  于淼淼也是愣的分不清是非,傻站的同时,脸上的五指印渐渐明显。

  梅瑜洁破口大骂:“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就只会哭我带你来城里做什么,就是让你像个窝囊废一样的受气吗?废物”

  于淼淼即瞬就不哭了,可眼里的仇恨却在累加,一点一点的,看得我身子跟着发麻

  袁子行摇头叹气,转身就朝着卧室走去。

  而我,直接向着门口的玄关处转身,只是刚走几步,就听到身后有什么东西正朝我砸来,回头的一刻,一个陶瓷做的烟灰缸正在空中做抛物线运动;

  我想躲,可眼前的距离告诉我,根本就来不及了

  “哐当”这声音简直是从我的脑骨里传出的沉闷的发脆正正好好的砸在了我的脑门上如同什么东西在被砸的地方开了hua

  瞬间,一股暖暖的液体从头发缝隙里流出,我甚至能闻到那股血腥味,一点一点的,划到嘴边,脖颈……

  我用手抹了一把,鲜红鲜红的液体沾染在五指上,那简直是我看到最干净的红色我甚至没察觉到疼,事情就已经到了头破血流的地步

  耳边,于淼淼的尖叫倏然响起,刚好配合了我脑子里的嗡鸣,一阵接着一阵的

  视线开始模糊,脑袋也开始记不清事,整个中枢神经传来的信号好像只有一个,那就是“倒下”

  我就真的配了那样的信号,身子软软绵绵的,就倾倒在了门口的脚踏布上,身下是各种隔人的鞋子,但都没脑门上的刺痛来的强烈

  眼前的景象渐渐成了双层甚至三层,临着闭眼的前一刻,袁子行的脚步声纷至沓来,他在我身边短暂停留,接着是一阵嘶吼:“妈你疯了吗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已经失去了张口说话的能力,昏昏欲睡的同时,只感觉到有人将我横抱而起,接着那之后的一切,都没了记忆。

  我有点恼悔,刚刚为什么没动手打回去呢?就算她是个老人又怎样?她也没资格这么欺辱我

  可惜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再次醒来的一刻,周围满是病房的白色,一片茫然而刺眼的白,唯独墙壁四周的绿色点缀还能入眼

  我努力眨眼,眼皮上方却明晃晃的有着一片不透明的东西,应该是头顶的包扎纱布遮挡了视线

  我抬起手,但手臂上被挂了静脉点滴,身子很无力,头也晕晕的;庄助土划。

  我想张口叫人,但病房门的那边,忽然就传来了几声争吵,听上去,是腾柯和袁子行的声音。

  声音很大,大到屋内的我都能一字不漏的听个完整。

  无非就是相互的责怪,而袁子行则是话多的那一个

  这也就是我越来越厌烦他的原因,永远的强词夺理,永远的推卸责任

  我用力撑起身子,胡乱的在床下挪动双脚寻找鞋子,但都没有察觉。算了,直接下地吧

  赤脚站到了地面上,一股刺人的凉意从脚底向上传递,我举着点滴走到了门前,身子摇摇晃晃,伸手去按下门把手时,屋外刚好有人开门。

  “吱啦”一声,差点把我带倒

  “你醒了”

  说话的是腾柯,他满眼的惊诧,看见我的时候,直接上前扶住我的身体。

  我还是留意到了他发肿的嘴角,沁出了丝丝血迹

  他一定和袁子行有了争吵,甚至彼此动手。

  我瘫软着身子,贴合在他身边,说:“你们别吵了好吗?我头真的很痛”

  袁子行想推开腾柯去扶我,我直接拦手拒绝,“求你了别碰我了”

  他渐渐收回手,一声不吭的跟在我身后,等着我安稳上床,腾柯说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我带你转院?”

  我摇摇头,脑子立马就传递出疼痛的信号,“先等等吧我感觉很疼……但应该没什么事……”

  我安慰的看了看腾柯,但他的表情特别严肃,其实我还是没太弄懂当下的状况,只是被梅瑜洁砸到而已,不至于这么紧张吧

  我继续笑笑,说:“没关系的只要你们俩个不吵就好了我应没什么事吧最多也就是脑震荡而已……”

  这句话我说的心里也没底,因为我每次一睁眼闭眼,就会觉得头部牵扯般的疼痛;

  而腾柯和袁子行的表情都比较严厉,就如同我患了什么治不好的绝症

  我脸色一丧,问道:“你们怎么这样了……我不会是……”

  突然,门口有脑科的男医师敲门,他一进屋,就拿了一摞的病诊单,我看着那上面的检查项目,简直比全身还要齐活

  医师看到我醒了,神色也比较明朗,他伸手摆弄了几下我的眼皮,说道:“你以前是有过脑部创伤吗?我拍的片子里,有的后脑勺有过明显的缝针痕迹。”

  我伸手在后脑的位置摸了摸,其实就是发丝里很小很小的一条,那是九岁以前的伤口了具体是因为什么,我还真不知道而且,父亲也没告诉过我,母亲是我十岁那年才和父亲复婚,所以具体是何状况,还得问问我父亲。

  “对不起医生……我只知道我以前受过伤,童年的一些记忆也很模糊……但是具体是怎么伤到的……还不太清楚……”

  那医生的神色慢慢开始凝重,他翻了翻手中的病诊单,说道:“你的情况不是很乐观从刚刚拍过的片子和做过的检查看,我们怀疑你长了肿瘤正好你醒了,一会儿去做剩下的检查吧还有化验血的项目也没做,是吧?”

  一旁的腾柯点头,“我现在带她去做”

  可我完全被他们搞蒙了,什么叫我的脑子里长了肿瘤?那是什么东西?我好好的一个人,平时不头痛也不抽搐的,好端端的怎么会长瘤?

  我觉得一定是医生搞错了,就纠正道:“医生,你是不是弄错了?我小时候脑袋的确是缝过针,但真的是很小很小的伤口,而且这些年一直都没有过脑部的问题,也很少头痛”

  那医生没言语什么,漠然的望了我两眼,重申道:“先做检查吧然后等最后的确诊结果”

  身边,腾柯伸手握住我的肩膀,碰触的一刻,我才察觉自己一直在发抖,原来我也是怕死的,和所有普通人一样。百度搜索--看齐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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