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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章节晚上九点发布,九点我定时发红包,记得过来抢


  车子一路向疗养院行驶,腾柯开的快,杨莺莺也跟的紧我实在搞不懂,为什么她要对腾柯的事这么上心,如果说她对腾柯有意思。那我或许能理解可刚刚相处的那一个小时里,她对何思成的依赖我们都看在眼里,如若她真的心怀不轨,是绝对不会在腾柯面前这么黏腻何思成的

  我越来越觉得这姑娘深不可测,她的脑子里。或许还藏着更让人无法捉摸的东西当然也包括她不清不楚的身份

  疗养院距离夜市大概有一个半小时的路程,因为是郊外,而且正赶上堵车的高峰期,腾柯一路鸣笛加超速,最后抵达目的地时,刚好用了一个小时整。

  下车,我们四人陆陆续续的往疗养院的院落里奔跑,门口早就有恭候的人,看到腾柯时,点头哈腰的带路

  一进走廊,其中一个穿着淡粉色制服的中年负责人说道:“腾总,您母亲现在的状况不太稳定,我们已经联系了市中心医院的人。他们也是刚到,正在治疗您先看看状况,如果不放心,可以直接带她去医院”

  腾柯跟着她快速的走到急诊间门前,问道:“我母亲到底怎么了?之前的状况不是还很稳定吗?”

  负责人的脸色很难看,就好像经历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她说:“之前诊断的是抑郁性神经病,其实经过诊疗会好的但是今天下午,看护在给她准备下午餐点的时候,她突然就大发雷霆,徒手打翻所有的东西,还把我们的看护给伤到了,这其中还一直吵着说要见你而且……”

  “而且什么?”

  “我们以为她是情绪不稳。想给她打针安定剂,结果她把针头插在了看护的身上,趁着大家都乱套以后,她还打碎了点滴瓶,用玻璃碎片自残……不过现在医生已经控制住她了,她身上伤口比较多,可能还需要包扎一阵儿……”

  负责人的语气越来越弱,感觉她说的这些并没什么虚假的地方,但说到车子静受伤,腾柯突然就来了火气:“我母亲为什么会受伤?我把她送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你们不清楚?就是怕她在医院里被人照顾不周环境太吵才送来这现在你告诉我,我母亲身上有伤?那她发病的时候你们都做什么去了?就让她肆无忌惮的去伤人自残?”

  腾柯的情绪显然怒到了极点,我也跟着捏了一把汗,紧张的不行。

  负责人支支吾吾:“工作人员也受了伤……而且当时你母亲的状态,实在是控制不住……她还吵着要见你,我们实在是……”池乐央血。

  “那就给我打电话啊为什么直到晚上才通知我?”腾柯瞪大双眼等待负责人的回答。而我似乎开始明白,他们之所以会把事情办糟,是因为想要私了,毕竟病患身上出现伤口是需要他们负责的,而面对腾柯这样的大客户,他们怎么会不惧怕呢

  不到万不得已,才不会把事情捅漏出去。

  负责人开始低头认错,模样颓丧的不成样子,“对不起腾总等一会儿里面的医护人员施救结束后,车夫人也就不会有事了我们再等等吧……很快就好了……”

  可腾柯根本就不相信这些鬼话,伸手推开负责人的同时,想都没想就直接踹向急诊间的房门

  门一开,我们看到了病床上一动不动的车子静。双眼微闭,呼吸平稳……这一切似乎太安详了,安详的如同已经死去……

  屋内的两个男医生被腾柯的举动吓了一跳,回身诧异的同时,手里的注射器也跟着掉到了地上;

  腾柯对眼前的状况很疑惑,第二次发火的前一秒,他突然扯过其中一个男医生,问道:“你们刚刚给我母亲打的是什么药?为什么她现在一动不动?”

  那人有些吞吐,“镇……镇静剂而已……”

  腾柯有所怀疑,犹豫了两秒,掏出手机就往市中心医院打了电话,那边立马接通,他说道:“马上来西郊的疗养院接人还有,这里有两个自称是你们医院的医生,也需要你过来查证一下”

  腾柯挂了电话,怒气冲冲的看着那两人,他根本就不相信这两人是来救车子静的,这其中好似又有什么阴谋,但我一点都看不出

  腾柯继续抓着那个医生,拎着他的衣领问道:“镇静剂?那你告诉我,消毒盘里的那些镇静剂,都是为我母亲准备的?我母亲的病况,有需要这么多的剂量?还是你根本就想让她大脑失去知觉”腾柯推手就朝着那人的肩膀捶了过去,我都能听到胸腔里发出的闷响,那怒气简直不战而栗

  我急忙侧头,才发现病床旁边的药剂盒上,有大量注射过的镇静药物……虽然我不懂医学上的东西,但看着那些过量的东西……正常人也会被打成傻子了吧……

  镇静剂超过一定剂量,是会让人的大脑失去知觉的……

  我也开始觉得这两个医护人员很奇怪而这家疗养院更很奇怪为了把车子静的情绪压下去,竟然会在快出人命之前,才选择通知我们

  这里可是腾柯hua了十几万才选择的疗养院啊如此可怕的救人手法,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腾柯见那个男医生没说话,就一步站到他面前,再次质问:“我在问你话到底是谁告诉的你,我母亲需要打这些剂量的药物?如果你不说,我今天就让你一命抵一命”

  而这时,一直安静在我们身后的杨莺莺,突然冲到了车子静的床边,她握着车子静的手,立刻冲我们说到:“伯母醒了你们看,她醒了这不是没事吗?”

  我和腾柯纷纷回头,病床上的车子静的确是醒了,可是她的眼神满是迷离,视线一直无法聚焦,散漫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如同一个没有智商的孩童……

  这和她平时的模样没有区别,甚至比平时还要“安静”;

  刚刚那个会说话的车子静哪去了?那个懂得用寻短见来召唤腾柯出现的车子静哪去了?

  我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些人是有阴谋的,他们好像并不希望车子静恢复正常,而是像现在这样继续傻下去才合了他们的心意……

  难道,又有人从中作梗吗?

  我觉得后脊发麻,而腾柯震怒的双眼渐渐开始平息,他走到车子静的身边,不停的喊着“母亲,母亲”,声音就徘徊在整个急诊间内,来来回回。

  只可惜,她听不见,也看不见,双眼如同在空气中抓望羽毛那般,游离散漫。

  这一次,腾柯彻底爆发,他越过屋内的那两个男医生,直接走到负责人的面前,负责人是一个中年妇女,面对这般令人恐惧的腾柯,身子不由的一颤,“腾……腾总……”

  腾柯强忍着即将喷发的怒火,给了她最后一次机会,“我再问你一次是谁允许你们给我母亲注射这些东西的?是谁”

  顷刻,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我终于觉得,这其中,是有阴谋的而那个在床上失去意识的车子静,分明是掌握着某些有关集团股份的重要信息的

  可惜她现在醒不过来,也说不出话

  腾柯转身就要背着车子静离开,而这时,房间的门口,出现了一个我们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许茹芸。小说

  她怎么会来?怎么会出现在这?

  大概就是恶人永远长着一副恶人的模样,看见她的一刻,我心里所有的谜团,都不攻自破。

  或许她就是那个始作俑者吧;怂恿医护人员给车子静加大药剂的罪魁祸首

  腾柯回身,脸上的狰狞一瞬间凝集成巨大杀伤力,他颤抖着嗓音,直逼许茹芸:“是你?是你在我背后买通了这些人?”

  许茹芸是大摇大摆进的屋,我不知道她是何时来的这,可能是在听说车子静要苏醒的前一刻,她就已经到达了吧藏在某一个角落,等待着真相被揭穿

  她双手抱在胸前,纤瘦的身子骨似乎隐藏了很多可怕的力量,她微微一笑,嘲讽道:“难道不可以吗?你忘了我有多恨你的母亲了?还是要我提醒你,九年前她害死我孩子的时候,我就已经放话要让她生不如死这些你都不记得了?我可从来没忘一分一秒都没忘所以啊……我也抓紧了这一分一秒呢谁叫你在这个节骨眼上疏忽了呢”

  腾柯死死的团握双拳,他扬手就想出气,但我一直在身边扯着他的手臂,不能轻举妄动这屋子里可是有监控的如果事情闹大了,吃亏的也只能是腾柯

  许茹芸不算完,两步走到病床边,手指在车子静的脸上轻轻滑过,仿佛在调戏一个没了意识的植物人。

  “真可惜我这目的还没达到呢就被你们看穿了听说这车子静的求生**很强烈?怎么办,我买了那么多的药剂……还没用完呢哈哈哈……”许茹芸的嘲笑声此起彼伏,好像在这场阵仗里,我们就是必输的那一个

  腾柯自然是忍受不了,我怕他在这里爆发,就回身拉起了车子静的手臂,说:“腾柯救人要紧先带伯母去医院接受检查她打了那么多剂量的药物,身子一定会承受不住的我们快走”

  可许茹芸来了劲头,她一步站到腾柯面前,继续口出狂言:“你一定很紧张吧因为你的母亲没了正常人的意识而且……我听说你母亲好像还知道集团隐藏持股人的身份这个连你父亲都不清楚的持股人,你母亲竟然会知道这可真是个纠结的事如果早些让你摸清这谜底,是不是就不用这么费尽心思的来筹划明天的战争了?”许茹芸两步靠近他的身边,伸手摸过他的领带,“可是怎么办?你明天……只有死路一条……要和我打赌吗?就赌你母亲的这条狗命”

  她的眼睛发着狠,而腾柯的眼里,只有无尽的仇恨和绝望,我深知再这样拖下去也只会有患无益,索性拉起他的手臂喊道:“你还在磨蹭什么你知不知道晚一分钟都会对她的身体造成影响啊;那可是脑子啊腾柯”

  即瞬,他终于不再和许茹芸对抗,转头背起车子静,就朝着门外的方向离去。

  我们刚走出走廊,许茹芸就再次喊道:“难道你都不想知道这些事的真相吗如果你……”

  只是许茹芸的话没说完,突然,跟在我们身后的杨莺莺回头骂道:“把你的嘴给我闭上”

  许茹芸没了声,而杨莺莺的脸色霎时就白的像纸

  腾柯继续朝着门口的方向奔跑,全然不在意身后的这一幕

  而我并没觉得感谢,因为刚才的许茹芸,明明是要说出一些关键性的词语的杨莺莺选择在这个时候打断,会不会太刻意了?她其实没有必要喊出那一句,也没有必要去帮我和腾柯,这样主动的行为,是否有些冲动?

  我怀疑的回头看了看杨莺莺,又望了望走廊深处的许茹芸,两人都不再说话,这其中长长的留白,着实让我头皮发麻……

  一群人冲出疗养院,腾柯打算把母亲抱上车,但恰巧市中心的救护车在这时赶来,刚停到门口,就有几个穿白大褂的男医生下车抬人。

  腾柯配合着把车子静安置在担架上,转身招喊我上车:“快我们去医院抓紧时间”

  我急忙开车门,杨莺莺和何思成也跟着开动了车子。

  我们是一路紧跟救护车,全程都无法平静

  腾柯的眉头已经拧成了一团,无论我如何劝说,他都听不进去。

  他是真的生气了,也是真的无力了

  其实我们都清楚现在的补救为时已晚,那些过量的药物已经打入体内,而且谁也想不到,在腾柯没去疗养院探望的那几天,车子静的身子还挨过多少针头

  打入血管里的东西被做了手脚,那只有死路一条即便不能立竿见影,也和慢性自杀没有区别

  我回想起许茹芸的那句“生不如死”,简直比当面弑杀还要可怕;

  而且,如若许茹芸刚刚所说的话为实,车子静是真的知晓隐藏持股人的身份,那么这些无从下手的秘密,也就再也无处可查

  女人心,海底针

  有了救护车的辟路,我们顺利抵达医院,车子静直接被医生抬走,而我和腾柯这一行人,只能傻站在医院走廊外。

  车子静是没有生命危险的,因为在疗养院的那两个医护人员也压根没想让她死,但过量的镇静剂,如果操作不当,还是会引起低血压和短暂性呼吸暂停,甚至更多可怕的病症

  副作用之多,是我们无法想象的

  况且现在的问题是,车子静根本不会在短期内清醒,她日后的身体状况,也完全没了眉目或许一辈子这么抑郁下去,或许因为那些所谓的副作用,而产生更多的病症

  这样一来,不仅公司股份的谜团解不开,腾柯的心结也就更弄不开了

  有谁会想到,这么不起眼的车子静,会了解那么多事呢

  医生在病房里给车子静做检查,我们四人就并排倚在走廊墙边,何思成连续打了好多个哈欠儿,看样子是受累了。

  腾柯缓了好半天以后才注意到何思成和杨莺莺,调整好情绪,心平气和道:“你们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和夏晴就够了今天添麻烦了,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杨莺莺倒是客气,“没关系啊我们也是闲着只要那个许茹芸不来烦你们就好了伯母应该没事了吧?”

  她抻头就往病房里看,感觉她的关心根本不亚于腾柯

  腾柯说:“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意识清醒应该还很困难你们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明天不是还要照常上班么”

  杨莺莺点点头,但实际上还是不想离开,直到何思成打了第六个哈欠儿,她才松口道:“那好吧我和思成就先撤退了;如果你们有什么状况,就直接给我打电话我和思成就住在这附近没关系的”

  原来,她与何思成,已经同居了。

  腾柯点头:“恩放心吧没问题的”

  杨莺莺这才作罢,拉着何思成疲倦的身躯掉头离开,但行至电梯口的这一路,她都不停的回头张望,我觉得疑心,就对腾柯小声问道:“你不觉得这个杨莺莺很奇怪吗?她对你的事好像特别关心,对伯母也是……而且……她和许茹芸看上去也不是陌生人的关系我总有一种奇怪的直觉,好像她认识我们身边的每一个人”

  腾柯叹了叹气,身子彻底放松后,揉了揉太阳穴,“我刚刚都没有留意她的存在,心思一直在我妈那其实无所谓她认识谁,只要不是第二个许茹芸就行”顿了,他抬头呼气,“等着母亲的诊断结果出来,我就送她去国外她在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我必须把她送到一个没有人打扰的地方”

  我只好应声,“恩,我支持你但愿伯母会没事”

  等待结果的这一夜,我们俩在医院入了眠,因为车子静的状况需要留院观察,所以我们俩一直没敢挪地

  医院的病房依旧很紧缺,凭着腾柯的关系,我们也只要到了一间我在车子静的床上将就了一宿,腾柯在沙发上守护了一夜

  他几乎没合眼,就算明天的股东大会还要照常进行

  而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我真的觉得他很孝顺,虽然我不知道过往的那些年他们腾家发生过什么,单是看着腾柯对车子静的关心,也就能说明母爱的伟大了

  临着清晨起床的第二日,我是在护士换药的脚步声中苏醒,一睁眼,阳光洋洋洒洒的落在窗边,不浓也不烈,就是清早的模样

  起身揉了揉眼,身型娇小的护士正在给昏睡的车子静换药,而沙发上,腾柯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台笔记本电脑,不停的对着键盘敲击,他的黑眼圈很明显,一看就是工作了很久

  我清了清嗓,小声道:“饿吗?我下楼去给你买早餐?”

  他没抬头,伸手指了指床头柜,声音沙哑的如同患了重感冒,“我已经买好了;你稍微垫点而一会儿等着母亲换好药,你陪我回公司参加股东大会然后我们再吃些别的”

  我一瞧,他连早饭都已经买好了,心里着实一暖,但又着实一疼,他总是把所有事都想的很周到,却不顾自己多劳累听着那声调,明明就是感冒或是上火

  我坐在床边缓了一会儿,穿鞋的动作蹑手蹑脚,生怕吵到身边的车子静,一旁的护士手法也很轻,好像那针头扎在皮肤里都不会疼

  我下床,垫脚走到腾柯身边,他好像是受了凉,鼻子总是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

  我小心坐下,披散着头发问道:“伯母没事了吧?医生昨晚有再说什么吗?”

  可他突然伸手堵住了我的鼻子和嘴,不停的往后推,“没事了不过还需要很长时间来观察和调养你先去刷牙然后吃点东西”

  我尴尬的不成样子,以为是自己的嘴巴有味道可是我最近也没上火啊自己轻轻哈气也没味道

  我皱着眉头,眼睛撇向他,表示不满。

  他也意识到我情绪的变化,清嗓道:“我感冒了怕传染你还是离我远一点比较好”

  我这才放了心,知道他不是在嫌弃我,也就没那么计较了

  我说:“没关系我陪你一起感冒”

  他伸手抚了抚我的额头,本来是一个很宠溺的动作,可手指在我的发丝里来回揉搓之后,他还是嫌弃的缩回了手,脸色窘迫,“你再顺便洗个头吧……”

  我团着拳头就要揍他,压低声调:“干嘛你嫌我?”

  他摇摇头,“那你就等我忙完了以后再洗我给你洗”

  我笑笑,“好吧暂且原谅你今天就不给你添乱了我去洗漱,然后我们吃早饭”百度搜索--看齐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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