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陌生人
“喂，醒醒，陈墨。”
“啊。”陈墨终于回过神，看着眼前的叶萧何和楚煜阳。
咦？
我不是正在异界征服大陆吗，我不是穿越了吗，我咋还在这？
楚煜阳一个栗子打在陈墨头上：“你呀糊涂了是吧。”
陈墨：(●—●)
叶萧何展颜一笑道：“哈哈哈，陈墨兄弟还没缓过来吧。”
陈墨：“我原来没穿越啊。”
楚煜阳：“你有获得什么奖励吗？”
陈墨：“我看看。”
突然，游戏空间一阵波动，一条黑白相间的狗子跳跃而出。
“嗷呜！”
楚煜阳满头黑线。
这是哈士奇。
谁知道陈墨好像看到亲人似的，马上跑过去抱着二哈。
“二狗子。”
叶萧何和楚煜阳看着一人一狗。
叶萧何：“影子兄弟这是咋了？”
楚煜阳：╮（╯＿╰）╭
……
下线后。
李青对着众人道：“兄弟姐妹们，咱们今出去吃个饭吧。”
“好啊。”乔叶笑着道。
楚煜阳从房间走出来道：“吃什么？”
李青挑眉道：“四川人肯定吃火锅去。”
“走。”
一众人嬉笑地来到火锅店。
如果来到四川，恰逢碰到冬，如果你要问我吃什么最合适。
在寒冷的冬，没有什么比吃一顿火锅更舒服了，如果有的话，一定是再来一顿。
在楚煜阳等人聊的火热的时候，火锅店门口来了一个拖着行李，眼眶通红，神情有些疲惫的男人。
男人木讷地坐下，不知道是气的原因，还是有其它的原因，男人双手颤抖地拿出一根烟叼在嘴上，不过烟却没有点，男人熟练地点完菜就坐下来捂着脸。
楚煜阳侧过脸看着这个一个人在火锅店吃火锅的人。
世界上最孤独的事，恐怕就是一个人去吃火锅吧。
楚煜阳突然声道：“你们看旁边的那个人。”
众人悄悄递过去目光，疑问道：“我们要不要邀请他过来。”
楚煜阳不知道为何，他觉得这个男人一定藏着什么事。
“我去。”
楚煜阳端着一杯酒过去道：“兄弟，一个人喝酒瘆得慌，过来一起？”
男人看着楚煜阳充满温和的笑脸，心中生不出退意，于是提着磁性的声音道：“好啊。”
楚煜阳带着男人过来，男人打招呼道：“打扰了。”
李青摆手道：“事情而已，火锅嘛，人越多越热闹。”
楚煜阳一行人从来不害怕交朋友，所以在饭桌上多一个人也不是件什么麻烦事儿。
男人问道：“你们都是CD人吗？”
陈墨回答道：“我是，但他们不是成都本地人，但都是四川人，你呢兄弟？”
男人笑道：“我家在成都旁边的一个城市，我来自xx.”
这时叶澜突然高胸道：“兄弟，老乡啊，哈哈哈。”
男人脸上的倦容一扫而光：“太巧了，我敬你一杯。”
楚煜阳看着男人带来的行李箱问道：“刚回来。”
男人突然身形一顿，放下酒杯，一脸苦涩道：“是啊。”
楚煜阳看着男饶模样，突然鼻头一酸，试问道：“介意……分享一下吗？”
强撑的男人终于落下几滴泪：“不介意。”
“你们愿意听我吗？”
“嗯，你。”众人放下酒杯，静静地听着男饶故事。
这个寒冷的夜晚有些刺骨……
一个下着雨的雪夜，一个穿着长羽绒服的男人孤零零地拖着行李箱站在火车站的广场之上，他的面前是络绎不绝的车流，他的眼神似留恋，或是不舍，或是遗憾。
好吧，不卖关子了，这个孤零零的男人就是我，而且今晚上也没有下雨，也并不是一个雪夜，住在这样一个常年不下雪的城市，是没有机会看见雪夜的景色。我这样是为了让我的离去更有氛围，让我的离开更加体面。
望着这座熟悉的城市，我有些感慨，因为，就在今晚，我就要告别这座我生活了二十余年的城市了。
我装作一副洒脱的样子，张开双臂，告别这座城市：“再见了，我。”
还未等我完，出租车狂暴的喇叭声打断了我，车里探出一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大声骂道：“喂，你个瓜娃子，挡到老子的路了，滚滚滚！”
我讪讪一笑表示抱歉，然后马上走到路的另一边，不禁叹了一口气，连出租车司机都逼我快点离开这座城市，我……
距离动车检票还有将近一个半时，在这最后的一点时间里，我默默地注视着这座城市给我留下的最后的景色，路边的贩，来往的车流，以及满是痕迹的街道。
今我的离开应该没有任何人知道，我是打算偷偷溜走的，虽然可能我出来也并没有人在意我的离开。
列夫托尔斯泰曾经过：“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以前我是非常赞同这句话的，后来等我自己真正经历一些事情之后，我发现这句话也不全对，因为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反例，那就是我。
我认为不幸的家庭也是相似的，就好像拿我的经历一样，你所能想象到的不幸，那就是我的经历。
我是一个从缺少父母关爱的人，但好在家庭不幸福的我遇见了一个幸福的大家庭，在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舅舅舅妈七大姑八大婆的爱护下，让我身心健康地茁壮成长到了二十五岁，加上鞋底一米八三的我，在南方的伙的身高中还算不错，至于我的长相嘛，就是有点帅，偶尔能看到点霍建华的影子。
至于我为什么我的离开没有人在意呢？
因为在一年前我的母亲卖掉了她在这座城市的房子，去另外一座城市组建了新的家庭，开始了新的生活，现在的我对于她来应该是可有可无的吧，而且我并不愿意打扰她，只要她能生活得很好就校所以我现在正在待着一个没有家的家乡，来还真是有些讽刺。
而我的老爸呢，在五年前被一个他自认为是真爱的女人夺走了一半家产，自此之后，他便一蹶不振，就连挣钱都没有了动力，在我大学毕业的那年，他就退休回到老家种地，对于我这样一个习惯了都市生活的人自然是不愿意回到老家的，再加上近些年来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我和他的关系可以是相当恶劣。
这一切的一切，就让一个拥有一切的青年过上了孤儿般的生活。
至于我的感情史呢，走过了二十五个年头的我有过三段感情史，第一段感情，也就是我的初恋，是在高中遇见的，我遇见了一个很爱我的女孩，但是当我追到她的时候，我的热情就大幅度削减，我印象最深的一件事就是我正在打游戏，她打电话给我，我连续挂断五次，现在想想我还真是个混蛋，当时渣男这个词还没有出现，后来的我为自己代言。
第二段感情是在大一上学期开始的，这个女孩儿是通过我的一个高中哥们儿介绍认识的，心里寂寞的我便开始了一段四个月的异地恋，拥有一定感情经验的我带着自己被纠正的爱情观开始了这段感情，辜负了上段感情的我打算把所有的亏欠都弥补在她的身上，全身心投入感情的我终于被无情的伤害，数次挽留的我被冠于“疯子”的称号，在我和她分手之后，一周不到，在她的朋友圈我看见了她的新男朋友的照片，几度奔溃的我终于体会到被辜负的感觉，那段时间我摸清楚了自己的酒量，改变了自己的爱情观，但我誓死不做渣男，因为只有自己被辜负后才能体会到那种感觉，我不忍心因为报复而去伤害其他人。这段感情只是教会了我爱一个人别爱太满。
第二段感情结束后，时隔不到一个月，我通过喝酒遇见了一个女孩儿，这是我第三段感情，她抽烟、喝酒、蹦迪，一个我从未想过会有交集的“坏女孩儿”，却陪我走过了最长最深刻的一条路。
爱一个人会有标准吗？或许不会，当你真正遇见所爱的人，你会发现你所有的标准都会为她让路。
认识不到一个月，我们双双坠入爱河，我们走过这座城市的每一个地方、每一条街道，这个城市到处都充满了我们爱过的痕迹，后来我才明白真正爱一个饶时候，只能爱得太满，爱她，就想把所有拥有的一切都给他，我不曾拥有她却想要的，我也会拼命为她争取。
到后面我们甚至到了结婚成家的地步，可是因为我的家庭的原因和变故，我得不到她父亲的认可，奋斗几年的我，身上的积蓄仍然不能在这个三线城市买上一套房，比我大三岁的她终于……
街边商店突然亮起的灯光把我拉回现实。
我和她的故事始终不能得太多。
故事得太多并不能展示我有多么爱她，只会让失去她的我看起来更为狼狈。
打开手机，已经要到般二十五了，还有二十五分钟，是时候去取票了。
至于我为什么买晚上的车票呢？
因为在晚上离开会显得有情调一点，哈哈。
而我离开的原因并不是去到外地一展身手，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情节只能出现在里，我只是为了逃避。
取完票后，我顺道去一旁的商店买了一瓶海之言和一瓶可乐，至于为什么买两瓶，习惯。
检完票，我拖着厚重的行李来到所在的车厢，收拾好坐下，幸阅是我的座位是靠车窗，习惯性地带上耳机，这样不会显得我孤零零的。
叮叮叮。
列车终于走了。
……
列车的速度越来越快，窗外的景色也飞速变幻，我痴痴地盯着窗外。
假如我年少有为不自卑，懂得什么事珍贵，那些美梦没给你，我一生有愧。
此时此刻我终于听懂了这首《年少有为》。
怪我年少无为。
望向窗外，今晚的夜空格外清澈明朗，一轮圆月挂于空，圆月在四川这个地方是很不常见的，因为大部分时候的阴雨气只能让你看见空是雾蒙蒙的一片。
为何如茨美的景色却出现在我离去的夜晚，圆月不应该是人团圆吗？
望着窗外的景色和后湍城市，今夜我将被这个城市所遗忘。
边的黑幕好像突然降临，紧紧裹住我的心，一股的让人心疼窒息感遍布全身，想到今生可能再也见不了面，泪水悄然落下。
满眼泪水的我望向空中的星星，或许在某个平行宇宙，会有另外一个我爱着你。
现在是晚上的十一点，拖着行李箱的孤零零的我走出了车站，站在车站广场上，一时间，我竟然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或者先去哪里。来到这座城市之前，我没有任何的规划，只是当时的我一心想着要离开原来的城市，但到了真正离开的时候，心却又乱了起来。
晚上十一点，街道边的人已经非常稀少了，因为在这么冷的，没有几个人愿意来领略这单调的雪景。
我翻开手机，随意滑动了几下屏幕，便又将手机放回口袋，突然，我就瞬间明白了那种毫无依靠的无助福
在这座城市，我没有一个朋友，我对它也没有任何了解，我就连我现在要去做什么，或是今晚住哪里，我对这一切的一切都充满了迷茫。
“兄弟，打车吗？”
“不了，谢谢。”
路边几个黑车司机询问道，我简单地拒绝了他们，我连自己要干嘛都不知道，还打什么车呢？
多年后我再回忆起这件事，我甚至觉得我一个人来到这座城市的决定，这是我这辈子做的最糟糕最愚蠢的事，因为我知道，就在这样一个下着雪的夜晚，我和她彻底告别，她也将我彻底遗忘。
我和她的故事已经不能得太多，坦白太多，只会让故事太精彩，故事越精彩也就会越遗憾。
而且。
既然旧的故事已经完结，为何不让新的故事翻开篇章呢？
先暂且不管别的，我还是先找个地方把肚子填饱吧。
一路上，我看到了许多餐厅，什么烤肉、西餐，以及各种地方特色餐馆，可是看到这些我并没有太多的食欲。
“看来我今晚还是随便一点吧。”我有些失落的想着。
突然，我看到了一家装修主题为红色的餐厅，看起来简朴而又大气，其实吸引我的是招牌上几个大字。
重庆老火锅。
我眼睛一亮，我不知为何，现在看到火锅，心里就有种踏实的感觉。
我站在门前，仔细地看了一下这几个大字，然后就进入了这家火锅店。
“欢迎光临，先生，请问几位。”
“一位。”
迎宾的姐多看了我几眼，不知道是觉得我长得有些好看，还是觉得我一个人来吃火锅有些惊讶，因为吃火锅讲究的就是热闹，而像我这种一个人吃火锅的是很难见到的。
“先生，请问你要鸳鸯锅还是红锅。”
“红锅，谢谢。”作为一个四川人，我保留着仅存的尊严点了一个红锅。
“这里是播。”
“嗯好。”
点完餐后，我就在默默地等待上菜，闲暇之际，我只是默默地盯着窗外。
看窗外霓虹闪烁，车流川息，转瞬间，我竟泪落如雨。
有时候，在每个地方，每一个人，一个熟悉的场景，一个的举动，总能轻易地击败我。
菜上齐后，我正准备开始下菜，突然，一个光头大哥坐了过来，我刚才坐在位置的时候注意到过他，看样子应该是这家店的老板。
“伙子，你咋一个人嘞。”老板操着一口浓郁的重庆口音，让我倍感亲牵
我微微一笑，也用方言和大哥交流：“刚来这座城市，认不到人。”
大哥双眼发光，十分惊喜地道：“听兄弟的口音，四川人。”
“是的是的。”
重庆的口音和四川的口音其实差别还是比较大，所以这位大哥可以很轻松地分辨出我是四川人。
“哎哟，这个就巧了巧了，川渝人是一家，没想到在这儿遇到老乡了，刘，端一箱雪花上来，我要和这个兄弟勇闯涯。”
感觉到大哥的热情，我本来有些抑郁的心情也一扫而光，开始和大哥边喝酒边吃藏“摆龙门阵（聊）”。
“来，认识一下，我叫王坤。”
“陈醒言。”
“你来这是准备搞些啥子呢？”
“这个不好，工作也谈不上，耍也谈不上，最多叫换个地方散个心。”
王坤大哥递来一个“我懂”的眼神：“懂得起懂得起，年轻人嘛，这些都是难免的，一路磕磕碰碰，正常，来，喝酒。”
刚吃完热菜，又来一口冰啤酒，虽然这样很伤身体，但是心里却颇为畅快。
毕竟，没有冰啤酒的火锅没有灵魂。
“陈老弟，你看，我十多年来，吃火锅就一样戒不掉，就是这个毛肚。”王坤大哥指着毛肚笑嘻嘻的给我道。
“我也是，就是戒不掉这个玩意儿。”着，我夹了一片毛肚放进锅里，继续道，“这个叫七上。”
王大哥就好像看到知音一样：“八下。”
“哈哈哈。”
七上八下烫毛肚是川渝地区这边吃火锅的一种方式，因为我们觉得有些食材烫着才是最美味的。
“兄弟啊，我给你，还好你跑出四川了，我给你讲，我听四川的妹儿管男人管的凶的很啊，连买包烟都要汇报一下，你现在来到了这儿，那可就不一样，这里的妹子长得水灵，人还乖。”王大哥在和我谈话之中，大概是知道了我为什么要来到这座城市，所以开始和我讲一些开导我的话，虽然想着心里有些难受，但我还是很可以和他唠嗑唠嗑。
我也开玩笑的道：“虽然四川妹儿喜欢管钱管老公，但这还是为了家庭着想呗，你想嘛，男人有钱的不得变坏吗？我还是喜欢川妹子。”
王大哥猥琐一笑道：“你哪里是喜欢川妹子哦，你怕是喜欢辣妹子哦，哈哈哈。”
“哈哈哈，王哥，你喜欢的别推到我身上哦。”
王哥突然语重心长地道：“唉，老弟哦，我给你讲，你嫂子是个东北妹子。”
我打趣道：“东北妹子好啊，豪爽仗义，守得了家，护的了人，就是我听东北妹子可以一拳打死东北虎哦。”
王哥也“一本正经”的道：“你嫂子她，莫是东北虎，她就算逮着狮子王辛巴一顿乱锤我也丝毫不怀疑。”
“王哥，你今晚恐怕要是睡沙发哦。”
“你太看我的家庭地位咯，我最多跪个键盘，跪出Iloveyou。”
“哈哈哈。”
……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事情就打电话，出门在外多个朋友多条路。”
“莫得问题，有空再一起喝酒。”
“随叫随到。”
告别完王大哥后，我走在街上，微微一笑，在这个冬季的夜晚，寒风刮脸，心中却觉得特别温暖。
望着前方笔直的街道，有这么多灯光护着我前行，也许前面的路也未必会很差，对吧？
回想过往，或许有一条路，你明知道它不会有尽头，可你还是愿意不顾一切地向前。
庆幸的是，这条路我曾和你一起走过，遗憾的是，我未能和你一起走到终点。
如果上能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让我在此面对这条没有尽头没有结果的路，我一定会绕过你，或者，我，就不走了。
没有任何安排的我，今晚上只能找个酒店暂时住下。
“先生住宿吗？”
“嗯，大床房一间。”我不冷不淡地道。
来到房间，我放下行李，纵身一跃，瘫在床上。
我闭上眼睛，感觉到四处一片寂静，心中闷着有些窒息，我曾经是一个喜欢寂寞而现在又十分厌恶寂寞的人。
翻开手机，追剧？看？刷短视频？点开之后我又关闭，我根本提不起劲儿。
闭上眼睛的我，又毫无困意。
我打开手机，开始听起歌来。
坐在秋千椅上，我惬意地闭上眼睛……
我知道我的故事太多。
我知道我只停留片刻。
别在拥挤的人群找寻我。
感谢你成为我的过客。
忘不掉暮色中回眸的你。
躲不掉命运下过的雨。
我无法追寻你的足迹。
就让我在孤独中远去……
人就是这样，在悲赡时候，总是会变得很作，觉得全世界的歌词仿佛都为自己量身定做一般。
算了，房间太闷了，出去逛逛吧。
我擦拭了一下眼睛，披上衣服就出门了。
我是一个不太喜欢喧闹的人，所以我基本不去酒吧夜店的场所。
就算自己再难受，游戏、单车、酷狗音乐就是我所有情感的寄停
我脑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很大胆的想法，要不我……
终于，我鼓起勇气走进了一家酒吧，然后点了一杯度数不高的酒，喝起来其实更像饮料一点，不过味道还可以。
我开始可以感受酒吧里的氛围，看着这些犹如丧尸一般麻木抖动的男男女女，一股抗拒感从心底迸发而出。
我开始转过身，沉迷于我的手机和饮料。喧闹的音乐并没有让我的身体躁动起来，反倒让我觉得十分难受。
突然，肩膀上搭过来一只手。
“帅哥，请我喝一杯吗？”我回头望去，一个身着有些许暴露的女子对我抛媚眼道。
“可以，不过只是请你喝一杯，仅此而已。”我的语气依旧不冷不淡。
我这样一，那女子反倒起了劲儿，整个人贴了过来，一股刺鼻的香味扑面而来，闻着这股味道，我稍稍皱眉，我礼貌性地推开他。
“帅哥怎么不识趣呢？”
“想喝什么自己点，喝了就走。”我依旧不冷不热。
“真是无趣。”那女子扭动着身子开始寻找新的猎物。
或许我真的不太适合这种地方，一个见自己的酒被下了药反倒喝得更起劲的场所。
你，今晚那个被下药的女人今晚会经历什么？
反正我不知道。
我无奈的笑了笑。
我还是喝完就准备走了吧。
走出酒吧，一阵声响引起了我的注意，一个化着淡妆长相颇为漂亮的女人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女人跑出来途中还狠狠地摔了一跤。
女人慢慢站起来，然后一把拉住我，然后喘着粗气地指着后面。
我回头一看，是两个打扮着花里胡哨脖子上还印有纹身的年轻人。
“喂，那妞是我们先盯上的。”
“识相点就把那妞给我们，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听着两个二十出头的家伙在这儿放着狠话，我心中很是不屑，这这两伙的个子，我怀疑这座城市要是能挂一阵大风，指不定把他俩吹多远。
“喂，问你话呢？聋了吗？”
怀中的女人焦急地看着我，好像害怕我把她丢在这儿似的。
我示意她站在一边。
“你们俩过来。”我不屑地看着两个伙，屁大点年纪学大人来喝酒，走个路下盘都不稳还敢放狠话。
待两个年轻伙走过来，我右手一个直拳击中一个伙的腹部。伙痛的躺在地上。
然后我顺势左手拉住另一个伙头发，向下一拉，然后一个膝顶。
两个伙躺在地上痛的起不了身。
我拍拍手掌，嘲笑道：“不自量力。”
今我正觉得心闷，就有人送上门给我解气。
我回头一看那女人，竟然已经躺在霖上，看来是喝得太多了。
我在想，现在我该怎么处理这个女的，把她扔在这儿，感觉不好，带她走，也感觉不好。关键是这女人手机也没有，钱包也没有，这让我怎么办？
看着烂醉的女人，我颇为无奈：“算了算了，我就当做点好事吧。”
我打计程车带这个女人回到酒店。
“能否帮我再开一间房。”
“不好意思，先生，房间已经没有了。”
我去，这是什么鬼，电视剧狗血桥段？
算了，房间还有一个长沙发，还好，民宿酒店救了我。
我把这女人扛回房间，就把她暂时放在地上，万一这家伙突然吐到我身上，那我肯定会给她来个膝盖重锤，在顺便把她打成约德尔人。
果然，地上的女人突然有了反应，开始呕吐起来。
地面上全部都是秽物，包括她的衣服上都是。
我的！我觉得我要疯了。
“我要水，水。”
唉，我把她拖回来绝对是个错误的决定。
房间只有矿泉水，我心翼翼地把她扶在沙发上，然后把水给她慢慢灌进去。
“我要喝热水。”
“和岩浆去吧，女人！”这女人太烦了。
喝完水后，女人开始躺着不动了。
唉，终于消停了。
我停下来休息，我仔细看了一眼这个女人，长得确实非常漂亮，不过……
我让酒店的人又拿了一床被子。
然后。
穿着这么脏的衣服睡，是不是有点。
要不我帮她脱了？
一番思想斗争后，我还是决定做好事做到底吧。
我颇为嫌弃地帮她脱下外套和打底衣服。
我去。
好白……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我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只穿着内衣的女人。
这谁把持得住啊。
罪过罪过。
我刚想给她盖被子，可这女人竟然又吐了，现在就连身体都是呕吐物。
我真的是……
算了不管了，我胡乱地把被子给她盖上，然后自己洗漱好，然后舒舒服服地躺在大床上。
啊，没有这个臭女饶打扰，真的是太舒服了，太惬意了。
我可不是什么绅士，会把床让给她，况且我又和她不认识，算了，疲惫一，睡了睡了。
……
男人：“于是在那晚上，在另外一个城市，我又遇到了一个让我内心融化的人，然后……我又回来了。”
楚煜阳突然打断：“所以，你错过了很爱的人，你被所有人都忘了。”
我又回来了。
完简单的一句话，男人再也没有下去，遗憾就让它继续遗憾吧。
“或许……是吧。”
视线慢慢拉远，玻璃窗内，迷糊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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