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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雾霭更增血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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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场厮杀,并非黑暗中的相互捕猎绞杀,李儒没这兴趣也没那时间,手握精兵悍卒何必与对手玩那躲猫猫的游戏,数千名西凉悍卒冲上,就算不能一溜烟将在场那近百个一等一的好手绞杀干净,却也不会没用到连一半人数都干不掉,至于己方将士的损耗,与董卓一半,李儒关不关心倒是其次。

  近百个一等一的厮杀好手,化作一股小而有力的洪流,朝整齐杀至的西凉军冲杀而去,哗的一声,如一把尖刀,狠狠地刺进了西凉悍卒的心脏。

  “死。”

  一把刀的身材算不得高大,以女子之身执着这把长长的大刀,却没有一丝的勉强,刀柄窄小,恰好适合女子之手,刀芒乍现,于半空中劈下。

  一把刀之所以能够连续六年被评为杀手榜第四,最擅长的虽然是刺杀一刀,却不代表她正面厮杀会弱于同等级的高手。

  一刀落下,足有七八人甲胄裂开,额头喷血。

  鲜血喷了一把刀一身,这个外貌清秀脱俗的俏女子却浑然没有露出一丝嫌恶,反而伸出红润的舌头颇为意犹未尽地再次挥刀落下。

  下一秒,稍慢一步的十八名睚眦刀客随之挥刀。

  十八把厚重的锯齿刀,削起十八个头颅。

  这十八名盘桓太行十几载的刀客,以腰间的睚眦玉佩为名,在大汉十三州的江湖,也算赫赫有名。十八人。每个人只学一刀。而十八人恰好是十八式不同的刀法,杀伤力自然不会多说,敢于挑战塞外第一刀的鱼森罗,这十八人岂会弱到哪里去。

  谁也不知道睚眦刀客与一把刀的关系,李儒不知道,在场多数人都不知道,却知道,一把刀加上十八名睚眦刀客。已经足以将这个天给捅出个洞来。

  本该英勇无比的西凉悍卒却如火遇水,火热的激情瞬间被雪水给浇灭。

  他们是精锐不假,西凉大马号称横行天下,下了马的他们,却只比普通的步卒强上一线,尽管这一线,在往来的种种战役中,足以让他们追着敌人的屁股打,这一次,却输的太惨。惨叫声连连,除却中高级以上的将领还有一战之力外。普通的西凉悍卒根本就挡不住各路诸侯门徒的一**攻势。

  李儒依然脸色淡然,长袖缚于身后,挺身而立,从阶梯的顶端,俯瞰着下方厮杀的人群,丝毫不见异色。

  手握一把横勾的辛毗长发无风自动,这个曾经在袁尚手中吃了不小亏差点被废掉的辛氏二号人物异常的狠辣,那一头的灰白头发在空中每一次摇曳,便是几个鲜活生命的丧失,数年前的那一次失利,令辛毗沉寂了至少有三年的时间,当他当一次握住横勾的时候,却已经不再意气风发,阴沉得可怕,才不到三十岁,那一头黝黑的发丝却变成灰白。

  三年不曾握勾,一握勾便武艺大涨,便是袁谭都有些震惊,连番挑战冀州号称军营两大柱石的高览与高干,竟然不败。

  虽不胜,却犹荣,辛毗的再一次崛起无人能挡,与其兄,一人在文,一人纵伍,这一次,辛毗便是潜入皇宫的主导者,而那宫廷外的彭安也仅仅是配合他罢了。

  十二名咬噙客,虽然只有十二人,却接连撕裂了西凉悍卒的阵脚,这十二个以生肖命名,以铁链子自锁双脚的中年男子,杀起人来异常的暴虐,落于他们手中的西凉悍卒,连尸体都难以保全,生生被撕成两半的又何止一两个。

  “杀。”脸色阴沉比李儒还要浓郁的辛毗口中不停地吐出这一字,十二名咬噙客紧随其后不停地推进,遍地都是鲜血与尸体,无人是一招之敌。

  与辛毗相隔不到二十步距离的乃是满宠,这个历史上,还算有点名气的曹魏将领,手中黝黑的大刀已经变成红黑之色,董擢与一**的捕鱼翁都没能将其捕杀,足以见其逃生本事之强。

  有时候,逃生并不代表示弱与无能,恰恰相反,能够在捕鱼郎董擢与接连数波近百个捕鱼翁的围剿中脱身,满宠的本事,便是常年捕鱼不曾失手的老道捕鱼郎董擢都有些敬佩。

  十五名白眼狼乃是曹操倾力培养出来的百炼死士,十五双瞳孔发白,竟然全都是目盲之人,一根根铁竹,不比刀剑差,串冰糖葫芦一般,十五支铁竹上面已经串满了西凉悍卒的心脏,一颗颗,依旧滴着血,红通通,看起来令人作呕。

  “来一个,杀一个。”满宠双眼被杀机所蔓延,被董擢与捕鱼翁追杀了四五天,便是满宠脾气再好,依然恨得咬咬牙。

  十五名目盲心不盲的白眼狼很好地贯彻了满宠的命令,十五人,同生共死习惯了,尽管目盲,却能够做到气机相互交融,每一次出手都足以让西凉悍卒的阵型一阵骚乱,手段更是阴狠毒辣,夺人命以心脏作串,便是脸色淡然的李儒眉头都不由自主地一紧。

  “化阵。”

  眼睛己方精锐的将士被屠猪狗般狂宰,这支西凉军的主将眼珠子泛红,一股滔天的杀机涌现,手中令旗摇曳,如泉涌般冲杀而去的数千西凉悍卒顿时一变。

  枪矛在前,神箭手在后游弋伺机而动,数千西凉军,虽然顷刻间被斩杀了数百人,却无伤大雅,那股杀机还凝在心头,枪头厚实,尾部稍轻,那员指挥的主将也是沙场宿将,令旗几下子摇晃,便将列好了最新的进攻大阵。

  枪矛森严,整齐有力地刺出,随之游弋的利箭穿梭,不仅严谨,同样颇带灵活性。

  正在突近的各诸侯门徒死士攻势顿时受阻,那一杆杆的枪矛,寒光袭来,便是以诸多好手的实力,击退一波,又来一波,终归有些烦腻。

  那员指挥的主将正儿八经地摆出了人海战术,各路诸侯的兵马虽然精锐难挡,却因为人数太少,是为致命之伤,哪怕能够一鼓作气能够穿透战阵,也逃脱不了己方将士的围剿,这便是他的底气。

  那员声名不显的李姓将领面露狰狞之色,亲自抽出一支箭矢,一石硬弓射出,嘣地一声点弦轻响,利箭呼啸破空袭去。

  正在埋头厮杀的桥蕤背后像长了一双眼睛般,手中长枪猛然一扫,那支穿梭而至的利箭堪堪落地。

  桥蕤蓦然转身,朝那搭弓射箭的指挥将领咧嘴一笑,这个袁术麾下最年轻的将领给人的感觉虽然有些憨厚,实则手段狠辣得很。

  箭还是那一支利箭,穿梭的方向却已经改变。

  桥蕤一手将其抓起,没有强弓在手,却空手掷出。

  破空撕裂气流,那支利箭朝那指挥的李姓将士的喉咙袭去。

  年纪同样不大的李闼脸色微变,他的武艺算不得多强,拉得起一石强弓,并不代表他的武艺就有多好。

  那支利箭,太快了。

  他的身子,下意识一矮。

  却依然慢了几分。

  速度催到了极致的一声‘咻’的低响,桥蕤狠狠抛掷而出的利箭离李闼的喉咙仅仅不到一指的距离。

  不远处,李儒一声轻叹,身子有过微不可见的轻动,最终却扎根于地。

  生死由命成败在天,李闼本是他颇为看重的一个本族子弟,一指的距离,与十丈距离,便是李儒的武艺再高强,同样抢救不得时。

  那一支由李闼射出的利箭,最终却穿过了他的喉咙。

  鲜血喷溅,半截弓箭,一前一后,箭头血红,箭翎颤抖,李闼那高大 的身子轰然砸落在地,死不瞑目。

  他本可以有大好前程,却死于自己的箭下。

  到死他都背对着李儒,似乎不想让自己这个素来敬畏的叔父看到自己的惨象。

  望着李闼的尸体,桥蕤轻吐了一口浊气,这逆袭的一箭,对他的消耗,同样也不小。

  “杀。”

  长枪落下,十六名黑衣血红的虎贲禁卫浴血穿梭,那一袭黑衣,更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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