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章 再见总理

　　卫总理没再说什么客气的话了，进入主要的议题，他对我说：“文道，你的悍马项目我们都看了，有很多不同意见，这几天听了杨天转达你的真正意图，我们比较有兴趣，你能不能说详细一点。”

　　我想了一下说：“其实这个项目的根源是动力系统的变革，它不单纯是悍马车项目，新的炼油技术总理想必知道，这技术还有提升空间，现在全球的能源环境堪忧，能源不足和碳排放量是两项非常大的问题，现在炼油技术和动力系统能缓解这个问题。炼油技术已经放出去了，各国再加紧研究配套技术，这个动力系统是核心。我们肯定会找个国家合作，我的目标是华夏，美国和华夏相比，一个锦上添花一个雪中送炭，意义完全不同。我们的计划是这样的，厂设在华夏，我们自己的汽车企业除外，我们只赚动力引擎的钱，所有下游的利益全部给华夏。”

　　卫总理当然知道我所说的巨大利益，目光立马一喜，不过马上装成若无其事。他沉吟片刻：“这个我们开个会再给你答复。还有那个联合动力研究中心的事怎么说？”

　　我皱了一个眉头：“这个是我们的底线了。至于研究中心的事我们可以提供技术援助，所得的技术成果属于我们共有，不过我们独有的技术你们不能用，总理，下的蛋已经分了大头了，你总不能连母鸡也想抱走吧？”

　　卫总理忍不住笑了起来：“呵呵呵，小家伙，母鸡我们不抱，但是帮我们配配种总可以吧？”

　　我小声说：“母鸡怎么能配种。不过援助研究中心已经算是配种了，不用担心在技术上落下。”

　　卫总理说：“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文道，你应该不会让我老人家没面子吧？”

　　我连忙说：“不会不会，我怎么敢。总理尽快从重庆弄个壳给我们，我们马上跟通用洽谈收购。这件事越早做越好，毕竟现在的环境一天比一天差。”

　　卫总理说：“文道，你雷厉风行的做事办法让我们很佩服，国家太大了，我们没办法像你一样，考虑的事情比较多，这你得原谅。”

　　我说：“我们订一份比较详细的备忘录，我知道有些事避免不了，但是在框架内的决不允许别人伸手，在这一点上你们得承诺。”

　　卫总理点点头：“可以，说说你的意见。”我把华夏跟外国合作过的一些备忘录和秘密协议过了一遍，组织一下，然后一条一条说出来。卫总理原来还觉得挺有意思的样子，可是越听越惊呀，连忙叫记录的人全部在电脑上录下来，等我讲完，整整几百页。

　　杨天看了看电脑上的录下的东西，对我说：“你还真是怪物，从哪里记那么多东西，真不知道脑子是是怎么长的，能装了这么多东西。”

　　卫总理说：“文道，不佩服你不行，你真是个天才。你有什么训练办法，帮国家培养几个像你这样的人才出来。”

　　我说：“这可没办法，其实国家也有不少天才，过目不忘的更是有一大堆，要这种能力干嘛，现在都有电脑了。从决策者的角度看，这种天才还比不上一个普通人跟一台笔记本电脑。”

　　卫总理微笑着摇摇头：“你呀，不想说就算了，何必这么贬低天才，人在不同的场合有不同的用途。假设杨天是间谍，他想要你说的这份资料，难道他还拿一本笔记本来拷贝呀！”

　　我连忙说：“我是随便乱说的，还是您老考虑问题周全，您是我们晚辈的榜样。”

　　杨天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他想不到我竟然当面拍马屁，还拍得这么直白，简直是太逊了。

　　卫总理跟我聊起万宁影视城的事情，还说到整个海南的发展问题。以特区来说，海南实在太大了，以前投入的资源根本不足于让它高速发展，现在相对来说好多了，以三亚神园为示范核心，万宁影视城为发展引擎，已经让海南进入良性的发展轨道。

　　卫总理说：“中央的规划，海南是以旅游产业为主，高科技产业为辅区域经济，你策划的神园和万宁影视城非常符合我们的规划，对这种企业我们是坚决支持的，你有什么难处可以提。”

　　“我们现在需要的是埋头发展，您老知道，神风集团现在拿得出手的只不过是一部电影，这跟国际上的那些娱乐集团相比还是差距不小。想要在世界上说出我们华夏人的声音还有一段不短的路要走。我们在国际上有一定的影响力，可以说是有一些出口，所以才办了娱乐集团，我们可不想国内有我们发展华夏文化的阻碍力量，希望能在题材上放宽一点，政治上的东西我们不触及，但是像玄幻、神鬼之类的东西，不能限得太严了，我们的竞争优势才能体现出来，总不能整天让我们拍古装片吧，失掉国际市场，每部影片都投资那么大，那不把自己亏。现在国内的文化产品整天翻来覆去炒作那些题材，一套金庸剧翻了无数遍，简直是让我们在这里转圈，国外的文化冲击力越来越大了，连韩国那种小地方也能占据我们那么多的市场，这跟我们文化制度僵化是有很大关系的。”

　　卫总理边听边思考，眉头渐渐皱起来，其实这些国家也有考虑，不过牵扯的范围太广，不敢放得太开，可是现在互联网的产生，相对来说对美国那种国家更有利，华夏现在的情况不改变也不行，但是怎么改才更稳妥确是伤脑筋的事。

　　“你提的问题不太好办，文化政策限定一放开就收不回来了，我现在只能说可以把你们当个案处理，我们做有限的放宽。”

　　“说起来我们的根基在国内，实在不想拍出来的东西在国外大行其道，却在国内放不了，这样是件很尴尬的事情。互联网时代想封锁文化是不可能的，从盗版到网络视频，哪一样在我们华夏不是大行其道。我们也想做国家的喉舌，但是我们不能拿抗战片去日本，拿古装片去美国，拿反贪剧去欧洲。我们想宣扬和谐文化、宣扬儒释道，宣扬止戈为武，宣扬诸子百家，宣扬华夏人的精神、才智，宣扬华夏文化的包容性，而不是被美国给自由化了。”

　　“好好好，”卫总理听了我激情昂扬的话也很兴奋，“有志气，你们既然要扛起华夏文化的大旗，我们也不能让你失望，我会尽快让文教部拿个东西出来，你有什么要求整理成文字资料给我，我亲自过问这件事。”总理是个很有气魄的人，他也不希望整天被美国人压着。

　　“谢谢总理！”

　　“今天的谈话让我很开心，我等会儿还有个会，你有什么要求可以跟杨天说。”

　　“行，那您老忙！我先告辞了。”

　　我跟卫总理告别后，和杨天一起从北都饭店出来，杨天问我：“你跟王硕的事情怎么样啦？”

　　我答道：“没怎么样！双方花钱找律师耍着玩，让你们挣点诉讼费，反正我一辆奥迪车换王硕一辆宾利，还加上两个耳光，怎么着都是我占便宜，官司打个一年半载都没关系。”

　　杨天笑着说：“你可真够狠的，一个拳头砸掉人家一千多万，文少，这件事你最后胜诉的可能性很低。”

　　我笑着说：“那也没关系呀，在国内我是孑然一身，光秃秃，没钱也没产业，现在不是流行执行难吗？我没钱他还能咬我啊？”

　　杨天惊声说：“不会吧，你现在用的这些东西都不是你的？”

　　我坏笑着说：“都是家族的，我的名下连一毛钱都没有，纯属无产阶级，就连顾问工资都不是发给我，直接被人没收了。”

　　“行，你还真行！我说哪天你被人架空了怎么办？”

　　“扯淡，你以为是玩政治啊，架空？架空历史还是穿越呀？你现在吃的，住的，开的车，难道是你的？还不是国家的，可现在不是你在用吗？哪天你被人告没钱赔，难道能拿这些东西抵债，开玩笑？”

　　“我怎么能比得上你呢，你的东西怎么用都行，就是送人也行，我能这样做吗？王硕的事情还是我让人去警告一声，不用整得那么麻烦了。”

　　“你要敢管我就跟你绝交，这根本不是王硕一个人的事情，我得等他露出破绽再搞他，不然总是留下一大堆后患。”

　　“行了，我不管，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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