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章 帮助华安
我们和唐伟在公寓小区的门口分手，各自开车离开，东直门离国贸很近，我们转个弯就上了长安街，从长安街到所住的别墅也就两站路。
我从长安街刚要转入小道，文阳突然告诉我有人在跟踪我们。我一愣，感觉有点莫名其妙，刚到北都还没过夜，谁这么着急要对付我。我问文阳：“知道是哪方面的吗？”
文阳回答道：“基地那边查车牌是政府方面的执法机构，具体目标还要GLD系统逆推。”
我马上拿出手机拨给杨天，一开口就非常生气地说：“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我一到北都就把我监控起来，把我当成东突分子了，哈？”
杨天被我一通发火有点蒙，他说：“文少有什么事你慢慢说，有人监控你了？”
我没好气地说：“废话，我刚到北都一天，还没过夜呢，就有人开车跟着我，你们真够可以的，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是不是？”
杨天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他解释说：“你说的我真的不清楚，你等一下我，打电话问看看，可能是有人自作主张，你的事情没有几个人知道，我一问就明白了。”
我说：“别再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说完我把电话挂掉，吩咐文阳先别回去，带着跟踪的人逛街。
大概将近半个小时，杨天马上反馈回来，真的是有人自作主张跟踪我，他说马上就会把跟踪的人撤回去。很快，文阳就在我耳边说跟踪的人已经离开了。
我很奇怪地问他：“是什么人让跟踪我，你们上面是不是又意见不统一？”
杨天连忙否认：“当然不是，这是上次滨海谈判组里的人搞出来的，就是那个后来加进来的副组长，估计是对上次的事情有点不甘心。”
我顿时气结：“扯淡，这还不是意见不统一。这个人有什么来头，他这么做显然是把我恨上了。”
杨天担心这件事影响到沙漠治理的项目，立马说：“这件事总理已经下了指示，那个人马上调离北都，我们这次下了很大的决心，放心，这个项目绝对没有不同意见。”
我已经答应了卫总理了，没办法反悔，我叹了口气说：“希望像你说的那样，要不是答应卫总理，我真不想参合这件事，简简单单的一件事搞得那么复杂。”
杨天连连保证，心里把那个副组长恨死了，在这个紧要关头整出这件事，十足十是添乱。杨天没有告诉我那个副组长是什麽背景，怕我整出什麽事，上次周达的事情就搞得他们很被动，这次他可不想再重复了。
这事说完要结束通话的时候杨天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他问我：“上次你那个间谍案延续到现在，他们前几天抓了个人，这个人一直撬不开他的口，你有没有办法？神道在这方面有没有什么绝招？”
“不会吧，整个华安局拿一个间谍没办法？这也太夸张了，国民党遗留下来的逼供手法难道就没学个一招半式，再不济请催眠专家也能搞定。”
“他估计受过专业的训练，根本没办法催眠，这个人以投资的身份来的，有些手段投鼠忌器，国家不想弄出什么外交风波。”
“扯淡，就是不能使用暴力手段，难道间谍片上看到的那些逼供用的神经药物都没有效果吗？你别告诉我没有？对间谍当然是无所不用其极，实在不行喂他吃一阶段白F，到时候连他妈穿什么底裤都会告诉你们的。这种手段够温和吧？”
“温和个屁，这种手段比国民党还过份。你究竟有没有，帮帮忙！”
杨天简直把我当成全能超人了，连逼供这件事都能感觉到我会处理，不过他的第六感挺强的，运气也还不错，心里随机一动都能碰到解决方案。
我笑着说：“你运气不错，我还真有办法让人招供，就是用我们老祖宗的中医针灸，看过李连杰的《龙之吻》吧，用穴位刺激的办法可以轻松搞定。”
“真的吗？”杨天语气有点疑惑：“我们是要他招供可不是把他弄死，就是表面有伤痕也不行，他可请着律师随时抓我们把柄。”
“你还不相信我，那找我干嘛？”
“不是不是，我只不过是确认一下，不是不相信。”
“小子，算你运气不错，我这个手艺学了之后就用过几次，现在手有点痒，如果不是，肯定不再理你。”
“我知道，我知道。”杨天跟我打过这么长时间交道了，知道我的性格，信者得救，不再犯低级错误。
第二天早上杨天来接我到华安局，实际上也不算是华安局，是个分支机构，门口挂着什麽发展公司的名头伪装。
我从上楼到下电梯这一段时间看到的人都跟上班族差不多，直到通过一条保安严密的透视通道后，情况就不一样了，一屋子的高手以及拥有特殊技能的人，整个办公区域就像严谨的科研机构，各司其职。
一个中年男人迎出来，跟我们握手问候：“杨少将你们来了。”
杨天给我们相互介绍了一下，中年男人姓朱，间谍案的专案组长，他这个人挺懂规矩的，没有过多问我的来历，他带我们来到审问室指着里面的一个亚洲人介绍说：“就是这个，我们怀疑他是日本方面的间谍，被抓之前他已经作了安排，我们没办法对他动用激烈手段，僵持了好几天，再没得到确凿证据可能就得放他离开了。”
我问道朱组长：“他现在是什么身份？”
朱组长回答：“日籍华侨，在青岛投资了一家海运企业，不过他一年有一半的时间呆在北都。”
我心里一动刚要问这个人是怎么被发现的，可是转头一想，那间谍案是我告诉杨天的，华安局的人肯定不是很多人知道，这么一问不是把自己暴露了吗？我硬生生地把嘴里的话咽回去。
我们站在单向玻璃窗前看着里面的那个亚洲人，三十多岁，长得挺斯文的，脸蛋消瘦，一看就是工于心计的人，蜂鼻长目，目光冷漠，显然是意志坚定的人。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把握？”杨天站在我身边问。
我转头扫了他一眼：“把握肯定有，不然我来干嘛？给我弄套针灸的针过来。”朱组长显然知道一点我的情况，他二话不说就让人去拿。
我对他说：“现在有两种办法，一种通过催眠来问口供，一种是通过身体的痛苦刺激来让他崩溃。”
朱组长眉头一皱，他身边的一个年轻人说：“这个人受过训练很难催眠，痛苦刺激就更不行了，能用我们早就用了。”
我看了年轻人一眼说：“我的办法跟你们不一样，我会通过针灸封闭他的视觉听觉嗅觉，甚至连脸上的触觉都给他封了，让他受一阶段的精神痛苦，然后再让他听到声音，这样催眠师就很容易控制他，不过这种方法时间长一点，问出来的口供也不全面。第二种办法效果好一点，刺激他身体瘙痒的感觉，就像《倚天屠龙记》张无忌逼迫赵敏的手段一样，没有人能扛得过去。”
朱组长他们吃惊地看着我，像看怪物一样。杨天喃喃说：“想不到，这种东西你也会。”
我接过拿过来的针灸盒，问朱组长想用什么办法。朱组长笑着说：“第二种办法时间快，效果又好，当然是第二种办法。如果不是怕浪费文先生的时间，我真想两种办法都试试看。呵呵呵。”
我看着审问室里的亚洲人，心里突然升起一个念头，间谍肯定有很多灰色的东西，就是再老实的犯人，他都难免会隐藏一些秘密。今天到华安局来帮忙，肯定是白干一场，如果能从这个间谍头上找补也不错。想到这里我对朱组长说：“其实第一种办法也简单，我可以让你们看看他被封闭各种感觉的状态是怎样。然后才开始逼供，朱组长你先让人他手脚捆上。”
“没问题，我来。”那个年轻人听说我有这种绝技，当然想看看。
我戴上墨镜跟着年轻人一起进去，他拿着几条软布条在别人的帮助下把嫌疑犯绑起来。
那个亚洲人好像很笃定，他看着我威胁道：“你们别想严刑逼供，我不怕，我已经加入日本国籍，出去后我一定弄得全世界都知道。”
我站在旁边冷冷地看着他，一句话都不说。年轻人调侃道：“放心，我们既不打你也不揍你，只会让你痛不欲生，我最恨你这种背叛祖宗的人了。”
年轻人连他的头都给他套上布条，让他想摇头都没办法。亚洲人叫嚣着，我们都不理他。搞定后，年轻人对我点点头。
那间谍显然看出这屋子里威胁最大的是谁，他眼睛一直围着我转，我始终一言不发，年轻人替我说了：“知道我们要用什么手段吗？老祖宗的东西，针灸，让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又查不到一点伤痕，你肯定看过武侠小说，有些东西是真的。”
那间谍眼睛立马露出怯意，他咽了一下口水说：“你们别乱来。”我不想听他废话了，拿出银针快速地扎在他脖子右侧耳根下，那间谍张着嘴巴，却说不出声音，顿时变得满脸惊恐。
年轻人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动作，我把间谍的视觉和听觉也给封上，年轻人又要开口吓唬那个间谍，我对他说：“你不用说了，他现在听不到也看不到，跟个瞎眼的聋哑人一样。我在把他脸上的触觉封上，这个间谍绝对像个植物人一样。”说着我拿出另两根银针扎在间谍脸颊两侧，“行了，现在他就成了没有知觉的的植物人了，整个人在黑暗中，什麽信息都接收不到。”
那个间谍非常的惊慌，不过脸上的表情已经做不出了，他拼命地挣扎着……
我把手按在他的太阳穴上做个伪装的动作，同时从储物戒里放出一只机械蚊子附在上面开始复制这个间谍的记忆信息。
朱组长和杨天走进来，伸手在间谍的面前晃了晃，确定他是不是看不见，又喊了几声，见他没反应才相信我说的是真的。
“文先生，绝技，神乎其神啊！”朱组长惊叹着说。
“文少，这个人现在的感觉怎么样？”杨天很奇怪地问我，我诡异地笑了笑：“看不到，听不到、闻不到、脸上的皮肤没感觉、但是脑子里活动不停止，你说什么感觉，应该跟地狱差不多。你想不想体验一下，我可以帮帮你。”
杨天听完打了个寒颤，敬谢不已：“不用了，想想就知道了，不用体验了。”
“呵呵，怕什么。这种方式最好的办法就是连他的行动能力也给禁锢了，那不用多久想做个正常人也很困难，就像小孩子的自闭症。”说着我感觉机械蚊子复制完了，我把它收起来，手离开间谍的太阳穴，杨天和华安局的人以为我的动作是针灸手法，根本没有怀疑。
朱组长说：“这种方式比关黑房子恐怖十倍，说不定等会儿不用使别的手段他就招供了。”
我摇摇头说：“别人或许可疑，这个人估计不行，他的意志很坚定，我怀疑他根本不是什么日籍华侨，而就是日本人，受过洗脑的日本人。”
朱组长奇怪地问我：“文先生怎么看出来的？”
“直觉，”
年轻人说：“我也觉得很像，间谍要制造一个身份很简单，日本人跟华夏人在外形上根本没差别。”
我笑着说：“等会儿问一下就知道了。第一种方法你们已经看到了，现在该试试第二种办法了，朱组长、杨天你们先出去。”
我把那个间谍头上的银针全部拔掉，他好像被掐着脖子半天喘不过气来一样，拼命喘气，喉咙里干呕着，非常难受。
年轻人吓唬说：“这只不过是试验一下植物人是怎么样的，怎么样，看不到、听不到、闻不到的感觉不错吧，接下来会更好玩，你如果能挺得过去的话，我们就放你回去。”
我让旁边的助手脱掉间谍的鞋袜，然后双脚放在一张矮凳上，助手问我需不需要按住，我摇头表示不用。
“你们想干什么？”那间谍已经完全没有刚才的镇定，眼光中的害怕谁都看的出来。
年轻人看他这样暗暗高兴，接着吓唬：“你应该看过金庸的《倚天屠龙记》吧，张无忌在地牢里折磨赵敏的那一幕很经典。”
那个间谍看我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对他说，根本无从知道我的想法，让他觉得很恐怖。我把银针扎在他的膝盖让他脚动不了，又在脚脖子上扎了两针，把他脚底涌泉穴附近的感觉给放大，这里是“足少阴肾经”的起端，感觉最是敏锐，比胳肢窝还灵敏十倍。
我拿出一根银针扎在涌泉穴上，手搭在上面模拟内功发出几丝尖锐的气丝擦动着“涌泉穴”及其周围的地方，这种由内至外的感觉比之用羽毛丝发搔痒更加难当百倍。只擦动数下，那间谍就忍不住大笑，想要缩脚闪避，苦于动不了。
那间谍只觉得越来越激烈，那难受远甚于刀割鞭打，便如几千万只跳蚤同时在五脏六腑、骨髓血管中爬动咬啮一般，只打笑了几声，便痛苦地嚎叫起来。
审讯室里的人看的心惊胆跳，我没有一点感觉，继续施为。那间谍只觉得周身都痒，连骨髓里也痒，全身的毛发也痒得似要根根脱落，他嚎叫着：“啊……我说了，别再弄了我说了，饶……饶了我罢……啊，啊……”
年轻人大喜，对我说：“好了，他愿意招供了，放了他吧！”
我点点头又折磨了几十秒才放过这个间谍。
那个间谍浑身像虚脱一样，满是冷汗，他边喘气边问我：“你是谁？我栽在你这种高人手里我服气，能不能让我死个明白。”
我甩都不甩他，转身就走出审讯室，年轻人开始安排人给他问口供，这个间谍不敢偷奸耍滑，对这个间谍案里的事情有问必答，不过是不是真口供或者有没有隐瞒就不知道了，不过情报的真假识别是华安局的强项，这些对他们来说是小菜一碟。
“太棒了，文先生真是让我们开了一次眼界。”朱组长一见我走出审讯室就满脸佩服地吹捧着，我一来就帮他解决了一个难题他当然非常开心。
杨天满脸疑惑地问：“我看他好像没什么，怎么笑着笑着就这样招供了，难道你的那个瘙痒真的那么厉害吗？”
我诡笑着说：“不信你可以试试，我保证把你第一次做爱多长时间都问出来，怎么样，我们打个赌？”
“别别别，我相信，我就是觉得奇怪，朱组长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针灸竟然这么厉害？”
朱组长若有所思地说：“是啊，看来我们部门得招些中医针灸技能的人员，省得以后又麻烦文先生。对了，文先生，这东西好学吗？”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满脸殷切的表情。
我故意很平淡地说：“封闭六识的针法好学一点，难度也就是力道的掌握和手法熟练度，当初练这个的时候弄死了几个人。”
“什么，弄死人？”朱组长和杨天眼睛都快掉地上了。
我心里暗自好笑，忽悠说：“不是在国内，让人从南非和乌兰斯弄的死囚，其实把他们弄死了我心里也很难过。痛苦刺激的办法好一点，我练的时候不用死人。”说到这里我一顿，看朱组长露出感兴趣的神色接着打击说：“不过要从小练内功，这个想学不是太容易，要找那些气功大师跟针灸高手结合来办就可以了。”
朱组长和杨天一听就软下去了，杨天说：“扯淡，文少你这不是吊人胃口吗？除了你这种怪胎我们还到那里去找这种人。”
我说：“其实要逼供方法有的事，哪要那么麻烦，你们就学学来俊臣，建个可以调温度的牢房，把人放到里面熬，二十四小时让他坐立不安，连睡觉都睡不了，这种环境再厉害的人也会招供的，还不用你们的人跟着一起熬夜。”我当初就是用这招折磨胡多模，让他把瑞士银行的账号密码一股脑全吐出来。
朱组长眼睛一亮：“这个办法不错，虽然有点不人道，但是对间谍和恐怖分子很合适。”
杨天开玩笑地从我身边跳开：“我还是离你远一点，文少，你的这些手段实在太恐怖了，想想都让人心惊胆跳。”
我嗤之以鼻：“哼，这还叫恐怖，我还有一招更狠，催眠人的潜意识，让人每天都处于地狱中，香港的那部电影看过吧，《地狱十九层》那里面的东西大部分是真的。杨天，哪天你得罪我我就让你尝尝那个滋味。”
“不敢，不敢。”杨天暗自心惊，“我就奇怪你学这些东西干嘛？好好的富家翁不做。”
我嘿嘿地笑着说：“这属于兴趣爱好，学中医是为了自救救人、心理学是为了商场博弈，这些只不过是附带的技能，偶尔玩玩。”
杨天听我的笑声觉得有点阴森恐怖，忍不住打了个颤抖，心里暗自决定以后在我身边还是小心一点。
朱组长哈哈一笑：“要不是文先生是超级富豪对我们的工作没兴趣，我一定把你特招到我们华安部门。哈哈哈哈。”
杨天说：“你别想了，就他现在的生活，就是让他当国家主席他也不干，锦衣玉食、豪宅游艇、美女一大堆、钱财花不完，我每天都做梦想跟他换一下活法，唉，可惜天不从人愿。”
朱组长和华安局的人不知道杨天说的是真还是假，不过他们也只能当开玩笑。
我一见连忙岔开话题：“行了，别发牢骚了，事情办完了我们该离开了，我还有事呢！”
朱组长想留我们吃饭，我当然婉拒了，杨天也不愿意留下来，他想到我那里去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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